和平相处,左不过是一种假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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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完这句话,就侧过身,迈开步子,朝着楼上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

“你要去看就去,跟我说了做什么。”

向挽歌:“……”

好吧,她就是太把他当回事了。

……

傅承勋上楼没有一会,向挽歌也上楼了。

只是,她去的是卧室,傅承勋之前去的是书房。

回卧室,洗了澡,吹干头发,又将明天要穿的衣服找出来放好。

她才上床。

看了一下时间,还早。

拿起床头柜上的书,随意的翻了一会。

“扣扣……”

敲门声响起,向挽歌不用想,就知道是文姨。

比较,傅承勋回卧室,从来都是直接进来,敲门一说,根本不存在。

“进来吧,文姨。”

她视线依旧落在书上,出口的声音带着一丝温和。

卧室门被推开,文姨走了进来。

“小姐,还没有睡吧。”

向挽歌抬头看了一眼文姨:“嗯,还早,我看会书。”

文姨语气很亲切:“看书好,看书能够洗涤人心,能够忘却烦恼。”

向挽歌抿唇淡笑,却没有说什么。

“小姐,来,先把书放下吧,把药吃了。”

文姨说着,将手上的水杯跟药递到她面前。

向挽歌也不是矫情的人,感冒了就得好好吃药。

所以文姨没有说什么,她就把药吃了。

“嗯,吃了这药,明天早上起来,应该就能好了。”

“麻烦文姨照顾了。”

向挽歌将水杯递给文姨,语气中带着感谢。

文姨和蔼的笑了笑:“都是我应该做的,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那我先出去了,向小姐也早点休息,看书也不要看得太晚。”

向挽歌点头:“好的,文姨。”

目视着文姨离开,向挽歌方才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没一会,卧室门口处又传来声响。

她以为是去而复返的文姨。

一边翻动着书,一边开口。

“文姨,怎么又回来了,是忘记什么了吗?”

“……”

许久没有传来什么声响,向挽歌疑惑抬头。

当看到静静地站在门口,面色清冷的男人,她拿着书的手顿住。

是傅承勋,不是文姨。

动了动唇,她开口解释:“我以为是文姨。”

男人没有说话。

向挽歌讪讪的收回视线。

不理她?

算了,她早就习惯了。

没有再理会傅承勋,她兀自看着自己的书。

期间,傅承勋去了衣帽间,又去了浴室。

差不多在傅承勋进入浴室后五分钟,她放下了手上的书,躺了下来。

开始睡觉。

……

傅承勋出来的时候,卧室里没有一点声音,之前一直哒哒哒响着的翻书声也没有了。

如墨一般幽深的双眸,下意识的朝着床头的方向看过去。

刚才还在看书的女人,此刻已经陷入了熟睡之中。

傅承勋脚下的步子不受控制的朝着床边走去。

在床边站定,视线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她睡得很熟,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

本就清瘦的身体仅仅只占据了大床的一角。

醒着时候的那张清冷的脸在这个时候,显得柔和了许多。

他下意识伸出手,直到手放在她的脸上,将那抹落在她脸上发丝拿到后面,他才意识到自己举止的异常。

骤然收回手,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傅承勋的情绪,没来由的有些纷乱。

……

次日一早,向挽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傅承勋一如既往,早已不见踪影。

她早已习惯,没有多停留,起床洗漱,下楼。

楼下,厨房。

她走进去的时候,文姨已经把昨天要的汤都弄好了,正在火上炖着。

“文姨,都弄好了吗?”

闻声回头的文姨,看着她,首先问起了她的身体情况。

“向小姐的感冒好了吗?”

向挽歌感受了一下,如实的回答:“就是感觉脖子还有一点点的不舒服,其他的,都没有什么了。”

听到她这么说,文姨放心许多:“只是脖子还疼,那还好,等会吃完早餐我再给小姐准备一次的感冒药,吃下去,应该就能彻底好了。”

向挽歌点点头,对于感冒这样的小事情,她一般都不会花太多的心思。

没有再将话题继续在这个上面,她视线落在放在火上的东西。

“这既是文姨准备的汤吗?”

文姨笑着点头:“嗯,考虑到你弟弟生着病,没有弄太过油腻的,但是营养方面,却是很好。”

向挽歌闻了一下味道,很满意:“很香,辛苦文姨了。”

文姨轻笑:“好了,小姐出去坐着等等吧,我这就把早餐拿出去,吃完早餐,这汤,应该也差不多了。”

向挽歌颔首,朝着外面走去。

坐在餐桌没有一会,别墅门口突然传来声响。

向挽歌下意识看过去。

傅承勋一身运动装,笔直修长的双腿格外晃眼,除却那张脸随时都是阴沉骇人的脸之外,一切一切都让这个男人格外的充满诱惑力。

帅气多金,年少有为。

这是江城人对傅承勋的评价,向挽歌打量之余,在心里想:外人,在乎的,似乎一直都是那么一些东西,自欺欺人,不甚在意也好,其他的东西,外人似乎都不在乎。

她这里沉思着,男人已经迈着步子朝着楼上走去。

十五分钟之后,男人换了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下来。

文姨已经把早餐端出来了。

看到傅承勋来了,恭敬的开口:“傅先生回来了。”

男人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没有说什么。

文姨深知这位雇主的性子,也没有多说,就回了厨房。

向挽歌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索性就低下头喝着面前的粥。

“什么时候去医院?”

低沉的男声自头顶传来,向挽歌停下手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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