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我觉得理所应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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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一次,向挽歌曾说过,她的右手是他让人做的。

这个事情,他一直都记得。

那段时间,他也调查过,但是监狱内部的人前前后后换了好多人,线索没有,他也就只好暂时把那件事情暂时的放下。

“她是不是跟你说,是我做的?”

"确切的说,应该是除了你,还能有谁?"

顾悬这话刚出,书房里面就响起了男人暴怒的声音。

“胡言乱语。”

顾悬没有说话。

等着傅承勋平静下来。

可是他刚才的那句话,似乎是触及到了傅承勋最为在意的地方。

“我特么的,跟她说过无数次,她的右手跟我没有关系,她是从来没有把我的话,听到耳朵里面是不是?”

顾悬默了默,提醒:“表哥,注意,注意,你刚才说脏话了。”

傅承勋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我现在就再去跟她说一遍,她的右手,跟我没有关系,她向挽歌凭什么,把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强加到我的身上。”

话落,傅承勋就要朝着门口走去。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说这么多次,她却没有一次听进去,这其中的缘由,你有没有想过?”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傅承勋不是没有脑子的人,顾悬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如果再不明白,他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你的意思是……”

顾悬在椅子上坐下,语气淡淡的:“对,正如你想的那样,她跟我说,当年她刚到监狱,就有人找上她废了她一只手,还说这是你安排的。”

“她真的是这么说的?”

顾悬点了点头。

这次傅承勋直接把手上的手机都扔了出去。

“到底是谁做的?”

顾悬默不作声。

他说的这些,对现在的傅承勋来说,难以接受是小事,被向挽歌这样误会,这才是他最接受不了。

傅承勋,江城数一数二的人物,若是向挽歌的那些事情,真的是她,他又有什么必要去否认。

但是不是,却被向挽歌恨着。

骄傲如傅承勋,又怎么能接受。

更何况,现在的傅承勋对向挽歌……

早已不是四年前那般了。

“这就是你说的,向挽歌的病你治不了的原因?”

缄默许久,傅承勋再次开口,声音有些冷得宛若寒冰。

顾悬嗯了一声。

谈到向挽歌的病,脸上的表情比起刚才,也严肃了许多。

“监狱那几年,对她的身体伤害很严重,心理上更甚,我今天晚上尝试着去让她打开心里。但是她的警惕性很大,即使我采取了最为轻松的治疗方式,她还是很警惕。”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顾悬,我千里叫你回来,你就给我这样的一个答案?”

“有办法。”

“什么办法?”

“彻查当年她在监狱的事情,只有知道了当年在监狱的事情,知道根源,我才能接着治疗她的情况。”

傅承勋不说话,脸色铁青。

“查?我何尝没有查过,可是她在监狱时候的那些人,出事的出事,离职的离职,根本查无可查。”

“这更要查了。”

“你什么意思?”傅承勋双眸微眯。

四目相对,顾悬沉默了一下。

说出了最为关键的地方。

“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为什么偌大个监狱,连一个知道真相的人都没有?为什么但凡涉及到的人,都不能给你提供信息了?”

傅承勋走到书桌后坐下,双手环抱。

半响,声音缓缓响起。

“我明白了。”

明白了!

向挽歌四年监狱,不像表面这样简单。

向挽歌的右手,不是他指使的,却借着他的名义,对向挽歌动手。

还有那些相关的人。

傅承勋双手握成拳头。

“查,必须要查,我倒要看看,这背后到底是什么人,我倒要看看,这背后的人,做这些事情,到底是与我,与向挽歌有着多大的恩怨情仇。”

……

楼下客厅。

向挽歌跟顾暖阳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等傅承勋。

她话少,多数时候都是顾暖阳在说。

“小歌,我听说,你弟弟出院了?”

“嗯,出院了。”

“他现在住在哪里,没有跟你,承勋一起住那边的别墅吗?”

顾暖阳这话过于的让向挽歌觉得猝不及防。

她低头沉默了一下,心里却有一抹嘲笑。

让向煜跟她,傅承勋住在一起,这怎么可能。

她就是被逼无奈,无法逃离了,她怎么能再让她的弟弟去承受傅承勋的那些侮辱,折磨呢。

“没有,我弟弟他不喜欢跟我们一起,他住在外面。”

她声音温淡,没有什么异样,顾暖阳也没有多想。

“他一个人住在外面,你放心吗?他又刚出院。”

“我们找了个佣人照顾他,那个人也挺靠谱的,各方面还是挺好的。”

顾暖阳了然的喔了一声。

“这样啊,那就好,这么说来,也就放心了。”

向挽歌轻轻的嗯了一声。

“挽歌。”

向挽歌抬起头。

“伯母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顾暖阳神情有些犹豫。

向挽歌想她大概应该是猜到了。

果不其然。

顾暖阳沉默了一下,就开口。

“小歌,我们能聊聊你跟承勋的事情吗?”

向挽歌心里暗笑。

她还真是了解顾暖阳啊,刚看到她犹豫,就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我跟他,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淡淡一句,表达了自己不想聊的想法。

顾暖阳有些伤心。

“小歌,我知道你恨着承勋,不能原谅他,但是近来,我看你们相处得挺好的,伯母只想知道,有没有可能,你们还有没有可能回到从前,婚姻也好,家庭也好,能不能还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向挽歌低着头,声音显得有些飘忽。

“伯母,你觉得有吗?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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