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再无其他(1 / 2)
可是预料中的盛怒并没有到来。
傅承勋只是用一种她看不懂的复杂神情盯着她。
似乎要把她看穿一样。
这样的结果是向挽歌没有想到的。
她站在原地愣了愣,随后轻咳一声:“好了,卡傅先生好好收着就是,剩下的钱,我以后就打到这张卡里面了。”
“……”
男人依旧没有说话。
向挽歌只觉得,今晚的傅承勋很奇怪。
她甚至在想,这男人不会是在酝酿什么更过分的报复手段吧?
为了避免接下来极有可能的遭殃,向挽歌没有再在书房多作停留,直接就离开了。
走之前,还贴心的为傅承勋关上了门。
……
翌日清晨。
是周末,不上班,向挽歌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了。
最近,她晚上的失眠情况越来越严重了,每每都是快到早上才有睡意。
起床收拾好,下楼。
本以为,这个时候不会在家里看到傅承勋的,但是向挽歌刚下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正在看报纸的俊逸男人。
今天傅承勋一反平常严肃正经的穿搭,休闲的白衬衫黑裤子,远远地看过去,向挽歌竟以外的失了神。
“向小姐起来了。”
文姨的声音拉回了向挽歌飘得有些远的思绪,也引来了沙发上男人的注意。
四目相对,向挽歌心脏微缩。
对视数秒,她方才调整好呼吸,淡淡的移开视线。
“嗯,文姨。”
“饿了吗?需不需要我去给向小姐做点什么吃的?”
向挽歌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的饭点。
“不用了。”她淡淡的拒绝。
“不需要麻烦,等会一起吃午餐就好。”
向挽歌这么说,文姨也不再勉强。
“那我去给向小姐倒杯牛奶,你先喝着,午餐马上就好。”
“麻烦文姨了。”
文姨去倒牛奶,向挽歌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迈开步子朝着沙发处走去。
在傅承勋的对面坐下。
男人视线一直落在手上的报纸上,没有抬起头来。
向挽歌坐着无趣,拿出手机,无聊的刷着。
“今天有什么安排?”
她看得正入迷,冷不丁的,响起一道男声。
今天有什么安排?
她能有什么安排?
“没有,准备在家里看看书啊什么的。”
男人手上的动作顿住,抬起头看着她。
向挽歌却像是没有收到什么影响一般。
“怎么了,你有什么要吩咐我的吗?”
“向挽歌,你就不能换一个词语?”
吩咐?
明明只是一个问题,为什么从她的口中问出来,却多了一抹让他特别烦躁的意味在里面。
“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你这些阴阳怪气的话。”
向挽歌撇了撇嘴,什么话都不想说。
只淡淡的点了点头。
文姨端了牛奶上来,向挽歌慢慢地喝着。
“吃完饭跟我出去一趟。”
“出去一趟?”
她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傅承勋:“你出去为什么要带上我?”
“你那么多为什么,向挽歌,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多话?”
向挽歌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傅承勋,你要带出去的人是我,难道还不许我问一句了吗?”
“我说不可以问就是不可以问。”
向挽歌都不想说话了。
哪里有这样的人啊。
还真是蛮狠霸道不讲理。
……
午餐过后,向挽歌被逼无奈,只好跟着傅承勋一起出去。
车上,傅承勋亲自开车,向挽歌坐在副驾驶。
“我们去哪里?”
她问。
“找厉泽尧,莫洵他们。”
向挽歌本来低着头玩弄手指。
听到这话,立刻抬起头。
“厉泽尧也在?”
男人侧头看她一眼,眼里带着嘲讽:“怎么,你怕了?”
怕?
向挽歌轻嗤:“我何至于怕他,难道就因为我打了凌轻雪一巴掌?”
“打人还这么理直气壮,你也真是好意思。”
向挽歌无语凝噎:“你这般挖苦抱不平,是为厉泽尧还是为凌轻雪,还是说,现在的凌轻雪让你想起了此前的秦思璇?”
极速行驶的车子突然猛打方向盘,在路边停了下来。
向挽歌不小心碰到了头,正疼的难受的时候,傅承勋就一把握住她的手,强迫着她跟他对视。
向挽歌就知道,一旦是涉及到秦思璇的事情,傅承勋就一定会激动,就一定会动怒。
就像是现在。
原以为,傅承勋接下来就是兴师问罪,但却没想到,男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能不提过去的那些事情吗?”
向挽歌整个人愣住。
不提过去的事情?
对傅承勋来说,秦思璇是过去的事情了吗?
这是什么意思?
“秦思璇不是你心里的白月光吗?怎么现在我提到了,就变成这般反感了?”
说到这里,向挽歌顿了顿,突然笑了起来。
“还是说,你反感的是从我口中说出来?因为我害死了她?”
男人阴沉沉的一张脸,向挽歌冷笑。
“还真被我说中了?你还真是这样想的?傅承勋,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那么……”
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红唇就被封住。
瞪着那张冷峻的脸,向挽歌不断地反抗。
但她每挣扎一下,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就更紧了一些。
一吻结束,向挽歌全身上下都提不起一丝力气。
坐在副驾驶上,她一双水眸怒气冲冲的看着傅承勋。
“还敢不敢多话,还敢不敢乱说?”
你个……才多话,你个……才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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