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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齐大厨显然不这么想。他觉得今天在马场邵知寒还挺照顾自己的,帮忙给自己做顿饭不成问题。他往厨房门口的小餐桌老实一坐,和摄像头一起乖巧期待地看着邵大厨。

【啊啊啊寒哥要做饭了吗?】

【可他一看就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啊】

【晚晚也不像啊,但昨天还不是抬手就来】

【不一样,齐晚是矜贵但又接地气,什么都愿意学,寒哥emmm他总给我一种就算饿死也不肯动手的感觉】

【哈哈哈好像真是这样吧】

【为爱洗手作羹汤!】

邵知寒忍着心梗说:有伤,太油腻不好,你看这藤上结的黄瓜多嫩,洗两个吃?

齐晚点点头,维生素有了,那碳水化合物呢?

邵知寒表示要不你进来厨房吧,外边风大。

他把摄影师理直气壮地关外边,厨房这么小,大黑疙瘩摄像机碰着我们晚晚怎么办。

门一关,邵知寒摊牌了:你说怎么做,我来弄。

齐晚意识到邵知寒不会做饭倒也不奇怪,毕竟上次见识了他们家吃饭的阵仗,就算对方说连洗澡穿衣也得别人伺候他也不奇怪。

手腕还肿着,明天可能会好点,但现在齐晚真是一下也不想动,他用虚握着的小拳头指指面缸:舀两勺面到这个小盆儿里。

邵知寒立刻拒绝,一想到接下来手指间要缠满黏唧唧白稠稠的东西,他就被膈应得浑身汗毛直立。

齐晚觉得挺新鲜:你还知道和面?

废话,谁还没见过猪跑。

齐晚又笑着说:不用沾手的,你按我说,把面粉放进去,加水,停停停够了,再放点糖,那个鸡蛋也打进来,发酵粉,对就那个小硬块袋子也放进来,好啦,用筷子搅起来。

邵知寒像个人肉搅蛋器一样马力十足,心里也转来转去,他觉得齐晚家里条件应该很好,他可能会品红酒会赏国宴,但总不该像会蒸馒头的。

齐晚随口带过:反正以前也做不了别的。

为什么做不了别的?邵知寒没有追问,就像他也不希望有人追问自己一样。

等面团发酵的时间里,他盯着齐晚红肿的两只爪子问:今天干嘛冲出去?

齐晚仰着脑袋看他,眼睛微微眯成半圆形,像是在疑惑这是什么蠢问题。

邵知寒看着他眼睛问: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谢谢宝们支持,呜哇哇爱你们

抱起来就是一个转圈圈

第22章 齐晚不喜欢他?

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好。

齐晚眨眨眼睛,这好像不算好吧,是事关生死的事情。

但他似乎能明白邵知寒问的意思,如果是事关生死的事情,他会对每个人都一样好吗?齐晚也不知道。

如果把安颂换成曾经捉弄他的男同学,如果是他们在马蹄之下自己还会想都不想就冲出去吗?

齐晚认真地想啊想,最后发现白搭,因为他已经记不得是谁欺负过他了。也许伤疤永远都在,但他早已经忘了行凶的人,想具体代入一下都没办法。

他并不觉得自己救安颂是一件特别的需要被放在心上的好事。在他的记忆里,有一个特别温柔对谁都很好的人,是他的妈妈。

齐晚还记得那是自己刚上一年级的时候,妈妈带他一起去公园散步。

有一个老阿婆坐在地上起不来,拐棍也摔在一米开外。妈妈把阿婆扶在长椅上,陪着她一起等正在赶过来的女儿。

等女儿接走老人,齐晚也和妈妈一起回家,回去的路上齐晚走不动了,他坐在长椅上荡着过分瘦弱的小腿,奶声奶气地问:妈妈,学校里好多同学都说不要扶老人,会被讹上的,妈妈不怕吗?

乔竹馨揉了揉他脑袋,温柔的眼睛像月亮一样藏着说不尽的话,她说:妈妈怕,但妈妈更怕有一天如果是小晚摔倒了,没有人愿意扶你一把。

彼时的齐晚还不太明白妈妈的意思,只知道要做好事,他想起了刚学到的两个词语,侧头蹭在乔竹馨肩上问:妈妈,所以我也要乐于助人,挺身而出是吗?

乔竹馨犹豫了,像每一个妈妈一样犹豫了,她一下一下帮齐晚顺着背,刚刚才快走几步就开始喘气,她眼圈悄悄红了,她多希望自己的小宝贝能永远平安快乐。

乔竹馨拢了拢齐晚细软的卷发,轻声说:可是小晚,妈妈更希望所有挺身而出的机会都能留给妈妈好不好。

一年级的小晚只能躲在妈妈身后,现在他是20岁的大晚了,他希望把所有妈妈挺身而出的机会都抢过来。

齐晚回想着以前的事,目光温暖又平和。

邵知寒问他:你没想过自己什么下场吗?

唔,根本来不及嘛,齐晚从回忆里出来,那时候要是等他考虑清楚了安颂也废了,他比划一个拍胸脯的动作说,风幻现在是我的战马,我得对它负责。

邵知寒嗤了一声,把刚才手上沾的面粉抹他脸上:瞧把你美的,还你的战马。

齐晚回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呢,我骑他一天就会对他负责一天的。

面团发酵要半个多小时,邵知寒偏手欠地一会儿就掀起盖子看一眼,瞧瞧又膨胀了多高。

他没头没尾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句:那如果我跟安颂同时都在马蹄子下,你救谁啊。

齐晚理所当然道:看情况啊,谁危急先救谁。

邵知寒唰一下把筷子扎进了面团里,他不知道自己心里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他只是突然觉得有个问题的答案好像想错了。

难道,齐晚不喜欢他?

邵知寒面对面盯着齐晚,眼里像有钩子一样直直射向他,齐晚本能地向后退。巴掌大的厨房,两人进退间他后腰就撞在了灶台上。

齐晚想绕开,却突然被抱起来放了上去,邵知寒两手撑在台沿把他圈在了里面。他坐在台面上比对方还要还要高出半头,一掌的距离,邵知寒仰视着他,像狮子托着掌心的小白兔,仰出一番逼迫的气势。

邵知寒的鼻梁很挺,睫毛很长,眼神很复杂。

鼻尖慢慢向他靠近,近到他又可以闻到那种剃须水的薄荷味。

齐晚感觉对方怪怪的,接着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是不是喜欢我。

齐晚:?!

他惊呆了,眼睛睁得大大的,这人该不会是饿出幻觉了吧。

齐晚试探着问:兄弟之情?

但邵知寒嘴角一勾,修长的手指挑起他袖口然后滑进去握住了小臂,用指腹慢慢摩擦着他的肌肤说:男男之情。

齐晚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炸了,妈呀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不正常。

齐晚把自己还在肿的手放在邵知寒脑袋上,带着几分关怀问:你也被马蹄子砸了?

邵知寒:

试探结束,他淡定地把手抽了出来,一本正经地解释:我阶段抽查一下,你继续保持,我们除了搭档之外不需要别的关系。

哦,齐晚表情有点别扭,你让开,我要下去。

邵知寒唇角勾起,小东西这是害臊了想跑?就不让。

齐晚挣两下没挣开俯视着邵知寒,带着点幽怨又带着点气:你让我坐鸡蛋上了!

邵知寒眉头皱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刚才磕完鸡蛋后鸡蛋壳还在台面上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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