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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可趴床上,屁股翘着,贺晋珩抽出去后,屁股倒向一边,成了个歪扭的姿势。

她咽口口水润嗓,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下次,能不能快点…跟你做一次真的很累。”

“瞧您这话说的,跟我做一次累,怎么地是有对比了?你跟别人做过?”

“我意思是你能不能快点,适当调整一下时间!…懒得跟你说了,滚吧。”樊可把纸拿床上来,擦起下面。

大家伙弄得她丝花充血肿胀,一滩白液溢出口。

樊可张着腿,擦一遍,感觉还有,卷一遍纸擦第二遍。

擦得半干净,她套上内裤,贺晋珩从背后抱住她,手不规矩地袭胸,他吸着樊可侧颈的肉,“擦干净了?”

“没有。擦不干净。”

“怎么会,那老公帮你擦”他说的同时,手拱进樊可内裤,找到那个林中洞,湿润的,“嗯,还真擦不干净,,,”

樊可捉紧他的手,“我想吃饭,别搞了别搞了求求你…”

贺晋珩拿出手,意犹未尽地拢一把樊可的馒头乳,“吃什么?”看看腕表,“九点多,能吃啥,烧烤?”

“好。”为避免贺晋珩再发情,樊可套上毛衣绒裤,裹厚点,稳妥!

“衣服给我,咱上外边吃。”

樊可去烘干机里找出他的衣服,扔给他。

一出门,贺晋珩想牵手,樊可不自在,不肯牵。他强行拉过她的手牵上,“逼都操了手不给牵?刚哪个人喊我是她男朋友的?”

“切,是你非要我喊的!用一些下流手段!”贺晋珩劲大,糊层胶似的,分不开钻不开。

“啊!烦死了!你牵吧,牵到你八十岁!”

“嗯呢老婆。”挤一挤樊可的小脸,贺晋珩笑得贱兮兮,拉她下楼,

贺晋珩说的烧烤店在他家那片,他叫了辆车,樊可负责跟着贺晋珩和被他牵着。

车上,樊永康发来几条消息,大致仍是教育樊可如何正确做一个积极向上的好青年,不能发脾气,尊重长辈,生活作风要好,勤俭节约这些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看到这些樊永康说了百八十遍的话,樊可恨不得把手机扔出窗外。

她用按烂屏幕的力度,哒哒哒地回樊永康。

调查显示,父母普遍不会道歉。

父母们站在权威的那一方,杜绝子女挑战自己的权威,千错万错均是他人的错,断不承认自己有错,因为他们是父母,是权威的象征。

樊可告诉樊永康不需要费心来教育她,以后无非必要两人不要打扰彼此了,他出学费生活费就行,樊可撕破最后一张脸皮——高考完之后她去找柳雁如,樊永康可以安稳地过他的好日子。

那边久久不回。

生活中千百遍的捶打,打得樊可痛苦不已。一次,十次,一百次,恨,诅咒,杀人心,愤怒,所有情绪被磨平,人变得越来越闭塞。

一条腐鱼,臭,招蝇。

她又在抖。贺晋珩侧目瞟到樊可的屏幕,揽过她,抱怀里。

他不理解樊可的家庭,不理解她的阴翳,但没必要去理解,他能做的就是给她个怀抱,任之发泄。

除夕的那场争执,贺晋珩多少了解了樊可的性格以及她的家庭,自卑敏感,消极悲观,多数的负面特质。

那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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