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2 / 2)
接着,我轻轻望向宫中的下人,眼眸在他们中徘徊:“这有心人,是太监宫女的自然是最多,因为毕竟背后有人指使。主子不敢明目张胆所以只好暗度陈仓。”
之后我将琥珀姐姐给我绣荷包从袖口拿出,轻拿起让陛下看到:“陛下您瞧,这是什么?”
皇上拿起随即打量了一番,皱起眉来:“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绣荷包,你让朕看这个究竟做什么?”
我点头巧笑:“的确,这不过是个普通的绣荷包。陛下可否将绣包给臣女?”
皇上将绣包递到我眼前:“这个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你是故意戏弄朕吗?”
我双手接过绣包,淡淡轻笑:“臣女不敢,臣女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戏弄陛下。”
说罢,将绣包缓缓掀开里面的帕巾露了出来。我将帕巾轻拿出来抬起,众人望向帕巾只见一股浓郁清香的茉莉花香气扑鼻而来。
皇帝问过后突然恼火:“这是什么东西,这种东西朕闻不得!赶快收起来!”
华阴公主赶忙走到皇上跟前:“父皇莫要生气,这帕巾或许才是关键,不然琉璃姐姐不会将它拿出来的!”
上官紫瑶不由担心道:“琉璃,你拿这个究竟是为了什么?这到底和皇后盛宴之事有什么关联?”
我不慌不忙缓声道:“陛下,这条帕巾的确是关键,也是证据。这个绣包是莲妃娘娘宫里的掌管侍女江琳儿的。大家瞧瞧,这帕巾上面还绣着那个宫女的名字。”
二姐走到我跟前,拿起帕巾仔细察看一番,随后坚定望向皇上:“陛下,这条帕巾上的确绣着那名叫做江琳儿宫女的名字。”
皇上听过后点头:“既然如此,朕明白了。这个东西快收起来,朕闻不得这般浓郁的气味。”
二姐将帕巾放进绣包,皇上勃然大怒:“这个莲妃,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她可是后宫四妃当中最为任性的。朕从前因为她母家和往日的情谊,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她越来越肆意妄为,连国母都要谋害。”
皇后娘娘上前,素手轻抚皇上眉间:“陛下,莫要蹙眉。陛下你这一蹙眉臣妾心里也如同寒冰一般冰封住了。这件事在臣妾看来,也许未必是莲妃做的。她与本宫没什么恩怨,况且这样做她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不能白白冤枉了尚书千金,至于那个宫女,陛下你来处理吧!臣妾都听你的。”
皇帝温和望向皇后娘娘抚过她的青丝温言:“那此事朕就不多追究莲妃了,不过那个婢女朕定不会轻饶,给你一个交代。”
皇上严肃淡言:“来人,把那名叫做江琳儿的宫女带上来!”
下人们听过后纷纷应声:“是。”便两个三个的走了出去。
“太好了,我终于洗脱冤情。今日真是个不错的好日子!”上官紫瑶兴高采烈,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忘了陛下和皇后也在。
上官婉莹见上官紫瑶洗脱罪名自然欣慰,但还是小声提醒:“大姐,这可是皇宫。陛下和皇后都在呢!”
陛下望向上官紫瑶瞧着她想起了一位故人,而这个人正是他还未登基时曾去过竹林遇到的一位佳人。
初见她时身着轻纱般的白色上衣,素白色的烟罗纱裙上一条华丽的鹅黄色带子系成一个优美的蝴蝶结,长长的青丝随意的飘洒在肩头,挽了一个细巧的流云髻。插了一支茉莉羊脂喜爱簪。
小巧挺拔的鼻子,柳叶般弯弯的眉,薄薄的嘴唇。可再看上官紫瑶,她也是京都第一美人。
衣着华丽亮泽,眉间的神情和他所想的那位姑娘极其相似。皇上缓声望向上官紫瑶那双清亮的眼睛:“你就是上官紫瑶,礼部尚书上官凌辰的长女?”
上官紫瑶颔首轻俯身:“回陛下,正是臣女。”
皇帝点头:“抬起头来,莫要怕。”
上官紫瑶缓缓抬起头,望向眼前人。皇上仔细瞧着心里想道:像,当真是像。若是不细看还以为是同一个人。可那时他见的那位姑娘只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如今恐怕早已做了某户人家的妻子。
上官婉莹望向皇帝和上官紫瑶发觉不妙,便轻拍华阴公主背部示意让她扭转场面。
华阴公主对父皇的举动也甚是觉得疑惑,难不成父皇看上了上官紫瑶的面容。想将她收入后宫?天哪,天哪!绝对不行。
华阴公主走到皇上跟前樱桃般的小嘴撅起撒娇道:“父皇,您都好久没看阴儿了。您瞧瞧阴儿是不是越来越漂亮了?”
皇上见华阴公主很不满意的样子,宠溺柔声:“朕瞧着朕的公主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是该为你选亲了。”
华阴公主摆摆手:“父皇,阴儿还不想嫁人。阴儿只想陪在父皇母后身边,阴儿要永远陪在你们身边。”
皇后娘娘捂唇微笑:“傻孩子,哪里有女儿家不嫁人的道理。不过母后的确不舍你离开。平日里,你若是不来母后也只是一个人。你弟弟总喜欢待在太子府都不来看母后。”
华阴公主扑向皇后娘娘怀里:“那阴儿以后天天来看母后。”
这时,下人们将婢女江琳儿带了上来,只见婢女江琳儿被人抓过来后又被按着跪倒了皇上跟前,可江琳儿面上不屑一顾好像此事与她毫无关系一般。
华阴公主见到江琳儿大发雷霆:“你这贱婢,谁给你的胆子,怎能做如此胆大包天之事?你可知因为你差一点连累了一个家族?”
皇上也为此恼火:“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毒害皇后你可知罪?”江琳儿嘴角一丝血迹,看得出她是不愿意来到这里的,硬被人抓来还掌了嘴。
江琳儿坚持着自己的说词:“没有人指使,都是奴婢自己一手安排的。奴婢怎么会有什么指使人呢?这件事和莲妃娘娘没关系,是奴婢自寻死路。陛下对这个说法可还满意?”
上官婉莹淡笑:“你这奴婢倒是一点也不畏惧,很有胆识。可惜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用错了地方。”
我冷眼望向江琳儿,随后将绣包扔到了她的跟前:“这个你拿去,本就是你的。我从不乱拿别人的东西。”
江琳儿拾起绣包拿起来放在胸口上,在她看来并非是寻常之物。有了这个反倒让她更是心安。
皇上见江琳儿到死还要维护莲妃,将此事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严肃淡淡道:“既然如此,那朕就合了你的心意,赐死!”
随后,江琳儿微微一笑:“昏君!我死后化为鬼神,绝对不会放过你,绝不放过任何人!”说着,被几个侍卫拖了出去。
华阴公主望向眼前被拖走的江琳儿怒气冲冲:“这刁奴,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上官婉莹满不在乎道:“由她去吧,毕竟我们也不能左右得了她的内心。”
随后皇帝想起了冤枉上官紫瑶之事,便对上官紫瑶淡淡微笑道:“这一次朕冤枉了你,是朕的过错。为弥补朕的错,将你纳入后宫,封你为美人如何,你可愿意?”
上官紫瑶听过后惊住一愣,身后的二姐和我听过后也不知所措。
华阴公主更是满脸惊讶望向皇上,皇后娘娘也不知该说什么话到嘴边却止住了。
上官紫瑶轻跪在皇上跟前:“陛下,恕臣女不能应允。”
“为什么?”皇上对此甚是疑惑,她是京都美人又是相府第一才女,进宫是多少人可遥不可及的愿望。
可到了上官紫瑶这里却果断拒绝了。皇帝心里很想将她留在身边,因为在她身上能够看到当年那位姑娘身上的影子,她们两个不论是神态还是五官,都极其相似。
皇帝第一眼看到她,其实就已想将她留在身边,毕竟上官紫瑶和她不差上下。
上官紫瑶行礼回话:“回陛下,臣女年龄尚小还不想进宫,家中还有母亲要照顾。臣女只想做个谨守本分的名门闺秀。未曾有进宫的愿望。”
皇帝将上官紫瑶轻扶:“孝敬家母谨守门规,是个懂事的孩子。既然如此朕不勉强你,那就赏你银两。”
紧接着进来了几名太监将几箱白银黄金呈上。
我悄声趴在二姐耳边小声低语:“陛下这赏赐可真是丰厚,上官紫瑶今日可当真是好福气。”
上官婉莹勾唇一丝轻笑:“她呀!也就是有着比寻常人都出众的面容。瞧瞧,陛下被她的美貌都快折服了。”
皇帝望向上官紫瑶轻点头,随后上官紫瑶望着皇帝离开,众人行礼:“恭送陛下。”
华阴公主望向上官紫瑶不屑一顾轻笑,拉着雨微离开了凤鸾宫。
上官紫瑶若无其事心里想道:上官紫瑶就是上官紫瑶,只坚持本身的自己。只可独一无二不可为人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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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拂面,皇宫回到相府的路上感到了一丝的寒意。明日立冬,可今日冬天就已迫不及待要到来了。
我独倚坐于凉亭中,顺手就近勾了矮桌上一壶花茶,这茶芳香入醇味道干净如始。
顺喉而下却解渴得很,不自觉便贪杯,桌上是雪莲晨起新摆好的紫玉葡萄。
着手扒了几粒,香甜可口。一颗接一颗吞下腹中,好不惬意。
一人正值兴致盎然,低眸杏眼瞥见一袭轻纱淡黄罗裙,以为是二姐来了唇角方欲勾勒笑容,抬首却发现是大姐,只见刚触碰那粒饱满通透的葡萄,只好悻悻放手。
心里责怪雪莲是如何看家的,面上勉强扯上一抹笑意,清冷厌烦意味十足:“今日疏璃院不易接待客人,大姐请回吧。”
上官紫瑶欲言又止终是絮絮叨叨了皇宫之事许久,听得有些多了便觉得这些如司命的话本质一般,都是他人的风月之事罢了。
待人话说得差不多了,清咳喉咙打断轻声淡然:“大姐,妹妹今日身子有些不适,想先回去了。大姐若是还未讲完,可以的话那就明日再来妹妹洗耳恭听。”
拂袖起身,许是方才茶喝的急了越发觉得口中干涩,眼馋那紫玉葡萄。
端了玉盘从上官紫瑶身侧飘然而过,只留三月风捎带过一句话入人心:“之前没吃过我的苦,此刻就莫要劝我大度。”
日出云端,微光透过窗栏铺洒于熟睡人面庞,感受温热光亮。
慵懒轻哼一声,羽睫微颤,挣扎着舒展开眉眼,眯眸望向窗外察觉天色尚早还可偷偷多赖在被中小睡一会。
收了素白藕臂将被裹紧,淌泪打了个哈哈阖眸窝人温热怀中感受困意袭卷。
方欲混沌入睡,听闻耳畔传来一声微笑。早已入梦只是自己尚未发觉,察觉额角落入轻棉一吻。
迷蒙间展开双臂如游龙挽向人脖颈,轻叹气息,软糯开口:“莫醒,梦里我还有故事讲与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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