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番外忘记与记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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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的需求关融有些难以启齿,所以当下她只是咬着唇看他。

红霞飞到眼下,睫毛上还挂着滴新鲜泪珠,委屈巴巴的,他心都要化没了。

怎么舍得她难受?

身体早就被摸熟了,上上下下该碰哪里,表情神态都代表着什么意思,他最清楚不过。久未有过性事,穴口紧致得难以进入,他用嘴先扩张一番,再用舌进入蜜洞半插半吮,手指轻车熟路找到敏感带拨弄,她绷不住,穴口强烈翻抖了几下,涌出水液来。

潮吹后的女孩胸口起伏的厉害,睡衣被拉到下巴下,胸衣只是松垮垮搭在上面,盖不住那日益膨胀的乳房,乳肉白莹透亮,连皮下血管都看得清晰。四个月微隆的小腹像个球,滑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半遮半掩躺在床上,有种别样的美感。

“好了,睡吧宝宝。”

他印了一个晚安吻在她唇上,起身的瞬间却被她拉住。

“我想要......”

她眯着眼,黑眼珠里潮湿一片,脆弱恍惚的神情让他下体硬的生疼。

“融融......别这样......”

苦行僧犯起戒的后果他没法预估,他只能调动所剩无几的理智抵挡她的求爱,立场动摇到就连说出这句话时音都是抖的。

她伸手揽住他脖子,将他五官放大在自己面前,喘着说:“那就亲亲。什么都不做,我们就只是亲一亲......”

周恺听到自己脑子里那根一直绷着的线“啪”地一声断了。

唇舌缠吻在一起,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吸尽她口中所有空气,一路吻至脖颈,用牙叼下她睡裙吊带,在期待之内捞到一捧皙白乳肉,整只手便循着滑腻触感大幅度揉弄起来。

前戏早已充分,他把野兽释放出,顺着湿滑的肉缝蹭。陌生又熟悉的接触让穴口变得生动鲜活,像长出千万张嘴一般吸着它,每次经过都差点插进去。周恺被吮得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了,扶着性器一点点顶进去,维持着理智去照顾她情绪,顺着她表情发力。

他甫一进入,整个花苞便密密麻麻吸吮上来,他漏出一声闷哼,忍不住捧着她的臀前前后后抽插起来。她尖叫,温软穴肉淅淅沥沥淌出水,交合处体液交杂,黏湿不已,咕咕唧唧随着挺动响在耳边。

久违的快乐让她着迷,关融眼睛被情潮蒸出一层热气腾腾的雾,扶着肚子瘪着嘴告状:“......宝宝你看,爸爸、爸爸在欺负妈妈……”

一句简单的话被他肏干的节奏粉碎得不成语句。周恺不禁失笑,俯身去吻她水光泽泽的唇。

“胡说。爱你都来不及。”

嘴上说着爱,身下动作却狠。捅进又退出,来来回回,她受不住,咬着手指头嗯嗯啊啊,他看得眼红,冲动对理智叫嚣,他进退两难陷入复杂情绪,只能压抑着放肆,却还是让她眼眶胀痛,泪珠子掉个没完。

孕妇身子敏感,碰哪都在流水。她哭到累,潮吹了两次他还没到,他疼惜她被弄得太过,便硬生生退出来,草草了事。为疲惫不堪的她擦净了身子,又换了被单,忙完回床时发现她已经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开了荤的男人躁动不安。她身上的馨香有意无意往鼻里钻,欲火难消,周恺搂她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还是起身冲凉水澡给这荒谬一晚画上句号。

又是一天夜晚,关融坐在沙发上惯例喝着牛奶,周恺在一旁替她按捏着酸胀水肿的小腿,她念念叨叨长发太难打理太吃小孩营养,打算剪成短发,问他自己短发会不会难看。周恺笑着应她,说她怎么样都是漂亮的。

短发,他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

“宝宝,你听过汪嘉琦这个名字吗?”

她认真想了想,“没有。”

如果汪嘉琦是顾元恒的妻子,那么上网应该就能找到答案。

梦里的一切要是在真实世界里都有迹可循,那就不能用噩梦简单两个字来解释这件事了。是灵异事件,还是平行时空?

“阿恺。”

他纷飞的思绪被这甜甜一声叫唤截断,“怎么了?”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没有再遇见你,我会是什么样。我会闭起眼就盼望明天到来吗,我会每天都能像现在一样幸福到不真实吗。我想了很久,可是找不到答案,”她拉拉他的手,“我只知道,我好像不能没你。”

周恺一下没了探究的心思。

是真是假又怎样,他在噩梦里记住教训不会再犯同样错误,他会付出所有来爱她,除此之外其他闲杂人等都可以统统忘记。兜兜转转,他终于能和占据他所有青春回忆的女孩心灵相通、厮守余生,这就够了。

他攥紧她的手,吻尽她嘴边的奶渍,直至她气喘吁吁之际,他在她耳边低声叹。

“我也不能没有你。”

只有你在我身边这片罣碍才能告终。

我生命的唯一意义。

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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