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和独角兽(帕瓦尔番外微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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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坠落之日

摇身成为圣殿骑士

管她是玫瑰女王或是玫瑰公主

只要是她

他便驻守

一个瞬间的永恒

房间内

“邦雅曼,生日快乐”

女人卡其色的风衣被随意地扔在一旁的沙发,她赤脚踩在地毯上,房间的灯全部被打开了,纵使窗帘全部拉上,这里还是亮如白昼,衬得她黑色吊带睡裙下的肌肤莹莹生光。

帕瓦尔的喉结不由得涌动了下,心头已然泛起一股热意,开始逐渐地流向四肢百骸

“亲爱的,请问我能索要自己的礼物吗?”

别看他平日里性格腼腆,在吃肉谋好处这种事上他可从不含糊,年下的小奶狗,素来护食得紧。

只是他面前的这位,却是风月情欲滋养下生长起来的饕餮艳兽,“啪嗒”一声,胸罩已应声落地,只见她的手,又从裙摆下端探入,她半弯着腰,裙子两侧的肩带滑落至手臂,白花花的乳肉露了一半,直惹得那头的人直了眼。

多萝茜在床边坐下,贴合的裙子尽展曲线曼妙,在顺滑的丝绸面料遮挡下,她拉扯下那条诱人的小裤看着她的手在裙摆下窸窸窣窣的动作,帕瓦尔难耐的仰头吐了口气。

如果那裙摆底下是他的手就好了

内裤滑落到她的右脚腕,女人身体舒展的两手撑着,半躺在床上,似漫不经心又似刻意引诱地,脚一伸,一踢,内裤朝着屏幕的方向翩然落地。

她的嗓音软上叁分,“那么你要什么生日礼物呢?”

“把你自己当成礼物送给我可好”,

他喉头发痒,暗哑的嗓音在压抑着,那么久没抒发过的他,想这种事实在想的要紧。

明知如此,但当她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映入屏幕时,两人都还是不由自主的有几分羞意,实属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人要脸树要皮。

多萝茜不禁想到,似乎和他俩在一起之后,越发的没羞没躁起来了。

一段荒唐的开始,是镜花水月,还是缘分使然?

“carpediem”,她抬眸望着他,一汪春水,让人难以抗拒的沉溺于她的大海汪洋。

“jesuistoujoursla”,他常常表现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无论是法兰西的星空下,还是德意志的土地上,他总是在她的身边。

独角兽沉醉于玫瑰花的怀抱。

花蕊处汩汩而出的汁液沾湿了她的手,她左手揪着床单,两个膝盖间难耐地摩挲着,犹如macaron般的嗓音叫着他的名字,“benny”.

他下身早已肿胀得不像话,灼热感燃烧起来的涨疼,让他有了立马开车出门去到她身旁的冲动,

“lily,把腿打开点好不好,我想看看你,它想你想得快爆炸了”,

他掏出自己的大鸟,视觉和心理上的快感冲刷着,他又爽又欲求不满地撸动着肉棒,下意识想获得更多快感。

“merde”

他情不自禁地爆了句粗口,只见屏幕里的女人,手指从花瓣处拉扯出淫液,然后放到了自己的口中吮吸了起来

她的左手开始揉捏起自己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夹起乳头揉搓着,一边含着手指,还一脸无辜的侧头看他,小嘴也不饶人,

“benny,我好想你啊,想你亲亲我,想你抱起我插进来”

女人对着他门户大张,就差没说,“你要来操我吗?”

帕瓦尔难耐至极的撸着肉棍,想起女人往日床上的模样,更是燥得不行。怎么就摊上了她呢,如果这会她在身边,他一定把她操得明天下不来床。

艳兽彻底放开后,可是随着自己的心意,怎么舒服就怎么来,自己享受最重要。

食指在阴豆上稍稍使劲地按了按,花穴敏感地一缩,男人的声音和她的动作同时落下,“揉阴蒂的左边,你那里会更敏感些”

多萝茜咯咯地笑出了声,显然帕瓦尔的话取悦了她,没有人会不喜欢被人用心对待。

她像没了骨头一般,身子慵懒软糯,洁白的床褥,如瀑的黑发四散,粉面含春,修长的手指揉搓着阴蒂的左侧,阴蒂因快感而充血变硬,乳头也开始变硬起来。

她生理期临近,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看着男人那肿大的肉棒,她不由回味起以往被它插进来的感觉,她眼眶有些红了,伴随着呻吟的声音嗲得着实不像话,她在床上的时候素来娇气,被惯出来的,

“benny,我想要它,要它插进来,想要你操,想见你”说到后面都带上了点哭腔

看她这个样,他怎么顶得住喔?

他想起他们上一次做的时候,女人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又亲又舔的,不停地喊着他“宝贝”,她的舌头可会舔会含了,含着耳垂吮着,从脖子后侧一路舔到他的胸膛,还使坏地咬他的乳头,直把他逼得毫无招架之力,只得把人摁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整夜

脑海里的画面和眼前视频里人儿的娇态交相上映,泡了蜜水的嗓子叫的这样的媚,活脱脱要把他的魂嗦住…

她总是这样,要他投降,要他的大鸟缴械称臣。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给她,给她,都给她,情也好,爱也好,精液也好,欲望也好,兽性也好统统都给她,只能是她。

一大股白浊在他的手掌流淌开来,女人看他这样子倒真的有点要哭起来了,她在这边还欲求不满空虚地夹紧大腿抚摸着,男人已经爽得射出来了,

“你都爽得射了,我还没有到,我的手也酸了”

本来是假哭,她自己说着说着,倒还真的有几滴眼泪出来了,好不惹人怜。

他的眼睛也红了,怎么搞上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平日里女人在外总是显得有几分清冷,偏偏一到床上的时候就胡搅蛮缠的不成样子,天知道他有多好这种反差萌,帕瓦尔心里又酸又软,嘴上又爱又恨,忍不住说了句,“谁让你当初要和他一起住?”

多萝茜听了,嘴巴不满地嘟起,她可不虚,“谁让写了你名字的字条那天没有跑到我手里,能怪我吗?”

“那你要不要来”,帕瓦尔的话还没说完,只听,

“咔哒”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当格雷茨卡宽大的手掌抚摸上多萝茜的双乳时,帕瓦尔的脸已经沉下来了,该死的,他肯定是故意的,不然不会挑这个时候进来,明明刚刚差点他就能叫lily来和他一起住的了。

“莱昂”多萝茜轻喘出声,她不由得别开了脸,“别,停下”

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总是一摊上他俩,就突破下限

她抬脚踢向他,男人增肌后的躯干却坚硬如铁,他还稍稍使劲制住了她,下一秒,他的唇已覆上,手指戳进阴道

停下?再停下怕不是她都要和那个法国小子跑了。

反正他的羞耻心,早在决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丝毫不剩了。

他一边吻她,一边看向视频里已经黑脸的帕瓦尔,眼神带上了一丝挑衅和揶揄,把本就不虞的人更是气的牙痒痒的,看着在他怀里软成泥儿一般的人,他眼里的火烧的更旺了。

多萝茜一直被人捧脸亲着,不给她看屏幕的机会,当格雷茨卡的唇舌爱抚上那空虚的蜜穴时,她才得以扭过头,嘴唇肿着,看向平板,却发现视频通话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关了。

约莫半小时后,格雷茨卡家的门铃被人按响了——

玫瑰花和独角兽的那一段,灵感很大一部分是来自告五人的独角兽,有兴趣的小可爱们可以听一听这首歌。

卷叫多莉是叫lily的,是因为dorothy的昵称dolly再昵称,就是了,撒娇精还是很会的。

这里的时间线就是去年卷生日的时候,之前说卷生贺码字的有事没码成,现在补上了,去年大概叁月中旬德甲联赛停摆,球员们应该都是原地待着的,至于多莉为啥和磁卡住了没有和卷一起住,文里有说了哈。

这应该是多莉情史后时代的大叁角,关于这个大叁角又是怎么搞到一起,并达成这种似乎有点诡异的平衡,就留到以后揭晓吧。

追-更:po18bl.vip (woo18 u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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