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2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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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烟觉得她就不能听徐怀柏的鬼话。

因为左右到最后,受罪的都是她。

锅里的粥还没好,那首歌也自动播放了下一首,还是上次在车上听的《Amaretto》。

两人还是接吻的姿势,只不过她的手被他握住,缓缓下移。

刚刚她只觉得他越吻越用力,一个劲儿往她身上蹭,没想到就来了反应。

回来不久,两人都还没洗过澡换过衣服,他还是那身西装,只不过扯开了领带,松了两颗扣子。

是乔烟干的,在车上就想扯的,硬生生忍到了现在。

或许是因为她觉得徐怀柏穿西装太斯文败类了,人模狗样。

她还是比较习惯他不正经的样儿。

他扣着她的手在皮带上,她拽了几次,没弄开。

“不会?”

徐怀柏唇上亮晶晶的,满是激吻过的痕迹,她的也差不多。

“我试试。”

乔烟的确没碰过皮带,之前他穿西装的时候,都是他自己脱。

这会儿他懒,呼吸有些急,用眼神无声地催促她。

她皱着眉捣腾,金属的皮带夹泛凉,碰着很舒服,但试了几次,她弄不开。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头顶,有些痒,他好像在笑,她感觉到他的气息都抖了抖。

“你行不行啊?”他笑得颇为欠揍。

“闭嘴。”

“啧,还说不得。”

徐怀柏看不下去了,手指轻轻一拨,皮带就咔一声,解开了。

“看懂没,”他睨着她,“没看懂我再来一次。”

他已经硬了,下腹撑起一团,偏偏耐心十足地哄她。

“看懂了。”乔烟闷声应道。

有点丢脸。

所以她飞快扒了他的皮带,抽出来放到一边,磕到大理石台面,弄出轻微声响。

接着是拉链拉开的声音,由于她的急躁,卡在中间,费了些力气才拉下来。

徐怀柏仍旧懒懒地靠着,没了皮带裤链的束缚裤腰松松垮垮,露出黑色的内裤,他上身的衬衫也乱,唇角勾着笑,放浪至极的模样。

“你负责。”

他下巴往下点了点,“给你对我为所欲为的机会。”

“你真把我当女流氓了?”

话是如此,乔烟还是小心翼翼拉下了他的裤腰,把深色的东西攥在了手里。

他喉结微动,溢出浓重的呼吸。

“我就喜欢女流氓。”

徐怀柏垂头,伸手沿着她的腰往上摸,抚过蝴蝶骨,最后停在那漂亮而脆弱的后颈上,轻轻摩挲。

“因为女流氓比较主动。”

他低声暗示完,笑了下。

乔烟一时有些耳热,索性不理他,注意力回到手里的东西上。

他的尺寸挺大的,让人觉得烫手,太久没有给他用手,她迟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不会?”

“没…”

他那只骨节修长,青筋在白皙皮肤上分外惹眼手便覆了上来,她的小手能被他完全包裹住,控着她撸动。

他东西上面的脉络存在感很强,有些糙,又很烫,叫乔烟再次想起那个词,烫手山芋。

快感随手的上下动作如潮汐般起伏,漫上欲望累积的海滩,顶端粘腻液体犹如清晨玫瑰的露水析出流下。

尽管做过很多次,她还是觉得色情。

尤其他的眼神,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渐渐的,乔烟有了节奏,徐怀柏也松开她的手,撑在台角,指尖蜷缩紧按着石台。

她的手自顶端开始抚慰,不忘照顾龟头,用指甲盖轻轻划过,激起颤栗,他仰着头,从她的角度看,凸起的喉结格外性感。

假如有汗流下,会更致命。

这样想着,她加快了节奏,手掌微微用力,重重地碾过柱身,纤细白皙的指跟粗壮可怖的性器放在一起,碰出绯色的欲念。

徐怀柏眼眸半眯,沉沦进去。

像以前做爱的时候,他喜欢捞起来她的一条腿,抵上胸膛,脚尖于他颊边一晃一晃的,

光是看她那只精致好看的足踝晃悠的模样,都昭示着欲。

他喉咙越来越干,乔烟一边撸动,还不忘揉捏底下两个囊袋,照顾得全面。

他抓握她后颈的手微微收紧。

两人已经在台边待了很久了,直到锅发出“叮”的一声,粥已经煮好,徐怀柏才完事。

开始前,乔烟忘了把纸放过来,导致他弄了她一手,还不止是手,不少液体还沾上了他的西装裤,照他的性子,肯定要扔了。

就跟上回他们在博智楼做的时候,没带套,他体外时沾了她的裙子,刚回去就要她扔掉,再给她买新的。

他有一点洁癖,不算严重。

“手艺还成。”

徐怀柏点评道,还揉了揉她的头,跟夸小朋友似的,“继续学习。”

乔烟无语地看着他。

他穿回内裤,西装裤也提上去,挂在腰间,起身去拿手套,把加了红枣的粥端出来,盛在碗里。

颗颗米粒饱满,带着糖的馨香,还在冒热气,让人很有食欲。

“你先吃,”徐怀柏给她端过去,放在流理台上,顺手又把皮带拿走,“我先上楼洗个澡,你吃完了放着就行,厨房里有洗碗机。”

说着就上了楼,背影挺拔,很快消失在转角。

乔烟捻着陶瓷勺子拨弄米粒,时不时磕到碗沿,发出脆响。

碗里的粥仍旧热气腾腾,香气扑面而来,红枣味很重。

她有些漫不经心地拨开了红枣块,赶到一边,再舀起一勺白粥送入口中,却驱散不了红枣味儿。

但她还是一口一口吃完了,只剩下小堆的枣块,被她用纸包住,扔进了垃圾桶。

徐怀柏不知道她不喜欢红枣,以及红糖。

所以她经期也从来不喝红糖水,只是高中那会儿他常给她做,她不喜欢,但会喝完,就算最后还是把红枣剩了出来。

左右是他做的,她不想浪费。

乔烟上楼的时候,刚好浴室的水声停了。

徐怀柏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挂在腰间,豆大的水珠沿着人鱼线滑下,隐没进更深的地方。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尾坐下,顺手开了卧室的落地灯,霎时暖黄一片,那边落地窗的窗帘半开,能看见外面零散的星光,

“去洗。”

衣帽间的门开着,她进去取了睡衣,又听见徐怀柏在叫她名字。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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