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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洲行问,为什么道歉?

温兰说,这个时候你本来该陪你父母的。

闻洲行说:没必要道歉。

温兰试探问,为什么?

闻洲行缓了缓才说,他们早就不在了。

温兰一时哑住。

楼上,温兰的妈妈打开阳台灯,温兰,上来吃饺子了。

温兰回道:好。

温兰对闻洲行说,去我家吃饺子吧,我妈包的最好吃了。

除夕那晚,闻洲行在温兰家吃了一顿热乎乎的饺子。

温家父母、爷爷奶奶非常好客,对闻洲行嘘寒问暖,闻洲行一直紧绷着的冷硬面容稍稍有所缓解。

温兰的妈妈人美心善,事前温兰提醒过她,千万别在闻洲行面前提父母的事,温妈妈心领神会,更是主动提议道:小闻你是兰兰的同事吧?外面大雪的天,不如在家里住一晚再走。

温兰也一起留闻洲行,因为他知道闻洲行回去可能也是一个人。

闻洲行礼貌表达了谢意,但最终还是拒绝了温家的好意。

温兰送闻洲行到小区门口坐车,不好意思让你特意跑了一趟。

温兰一句话,就把闻洲行喊到了家里。

他们分别时在苏城高铁站门口,如果闻洲行没回家住,大概率会住在高铁站附近,高铁站离他家起码半个小时的车程。

闻洲行顿了顿,说:不会,你妈妈包的饺子很好吃。

两人分别之后,温兰回了家。

他躺在床上,感觉心灵和身体一阵空虚。

平时忙着训练消耗了全部的精力,如今闲下来,就会渴望有人能抱住自己,亲吻自己,甚至做更粗暴的事。

温兰打开加密文件里的视频,纾解压抑已久的谷欠望。

当晚,温兰的奶奶突发急性胰腺炎,温家人急坏了,连夜把奶奶送到医院。

温奶奶本身有脑梗和心脏病,急性胰腺炎更是差点要了她半条命,温兰坐在病房里满眼愧疚。

第二天早上六点,温兰忍不住给闻洲行打电话。

闻洲行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没睡醒,低沉性感,怎么了?

温兰说:我奶奶住院了,我挺对不起她的,她从小把我带大,我出去比赛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原来她有这么多病,还一直瞒着我不让我担心。

闻洲行那边问,你奶奶会理解你的,你在哪家医院?

温兰说,市人民医院。

挂了电话,温兰靠在医院墙边,眼睛发红。

路过的好心阿姨问,小伙子,你怎么了啊?你家人发生什么事了?

温兰摇头,急性胰腺炎,没什么事了。

阿姨说,哎呀,胰腺炎不是什么大事,以后多注意饮食,切忌太油腻,太生冷的食物

父母已经回去休息,温兰跑了一早上手续加上彻夜未眠,体力透支到了极限,他后脑靠着墙,目光游离。

不知过了五分钟还是半个小时,闻洲行赶了过来。

温兰。闻洲行喊他。

温兰强打精神睁开眼,看到闻洲行的一瞬间,压下去的那股酸意又涌了上来。

闻洲行揉了揉他的脑袋。

温奶奶已经清醒,正在跟临床聊天,说他孙子多厉害,每年挣多少钱,临床只当老奶奶在吹牛逼,一个22岁的年轻人,没读过大学,能年入百万?

温奶奶看到闻洲行来了,又向临床说,瞧,这是我孙子的同事,他年入千万呢!

临床:

闻洲行有一米八五,个头极高,一进入病房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温奶奶却这么想,这个年轻人对他孙子多好啊!老人家眼明心明,看得比别人透彻,她拉着闻洲行的手,小闻啊,我那孙子从小娇生惯养,麻烦你多多照顾他,我人老了不行了

奶奶。温兰打断老人家,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温奶奶笑得合不拢嘴,行行,我不说。

中午一点过,温兰的妈妈和爷爷过来换班,还请了一个护工,兰兰,你回家睡一会吧,今天不用来了,顺便带你外地来的同事在苏城逛逛。

闻洲行的口音不似苏城人,被误会成了外地人。

出了医院。

温兰说:我请你吃一顿饭吧。

闻洲行问:能点菜吗?

温兰笑道:可以。

闻洲行道:我要吃昨晚的饺子。

温兰家的饺子没吃完,还有一些冻在了冰箱里,吃饺子的话就得去温兰家。

两人到了温兰的家,温父出门上班,爷爷去了医院,家里只剩他们两人。

温兰把饺子蒸上,同时把电脑打开,我去洗澡,你排位玩一会吧。

闻洲行道:行。

温兰有台外星人电脑,闻洲行没什么心思排位,想找部电影看看。

一点开视频软件,列表里排满电影,一个日文名掺杂中文的电影名格外显眼。

**男人*美少年**gay**

闻洲行眼眸深了几分。

浴室里。

温兰一夜没睡,进浴室洗完澡,发现架子上一件干净的衣服也没有。

他竟然忘记准备干净衣服了。

叫闻洲行送进来吗?

可是闻洲行不知道他要穿什么。

温兰思忖再三,随即笑了一下,天下哪有那么多gay?

脏衣服是不想穿了,于是温兰套上内裤往房间里走。

温兰一推门,看见闻洲行正在看电影,他蓦地想起昨晚看过的电影记录还没有删,一打开播放软件时会自动弹出最近看的片子。

闻洲行回头,与他四目相接。

温兰皮肤白而细腻,四肢匀称修长,胸膛不厚实,劲瘦削薄,锁骨处凹陷明显,放一元硬币上去都能稳稳立住。

此时他脸颊微微发红,有些不好意思。

闻洲行问:怎么了?

闻洲行态度很正常,没有丝毫的厌恶,或者躲闪。

温兰松了口气,忘记拿衣服了。

说完,温兰撤回视线,拉开衣柜找衣服。

干净的内裤在最下方的抽屉。

他蹲下身认真翻找,后背脊梁骨弯曲,一路蜿蜒而下,臀部饱满沟壑分明。

闻洲行一览无余。

温兰问,晚上有什么安排吗。

闻洲行说,没有。

温兰说,你嗓子怎么哑了,感冒了吗。

闻洲行道:可能是吧。

温兰找到要穿的衣物,来到闻洲行身边,一只手落到了闻洲行的额头,好像是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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