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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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懊恼着,这些日子里延延又瘦了。

莫须有的失而复得却让江闻岸更加珍惜,也想得更加通透,他们现在还没有找到回去的方法,那么在这之前,他为什么要浪费大好的时光而不去享受幸福?

他想清楚了,爱是自私的,他就要延延永远记住他,哪怕只有片刻的相守,也要勇敢拥抱对方。

想到此处,江闻岸推着他进入跃欢宫。

先生沈延很想问他发生什么事了,然而江闻岸似乎很是兴奋。

门被合上,哐当一声,轮椅被推着抵在门上,他俯身再次贴近,辗转了一圈,又在他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不满于他的呆。

先别问。

朝思暮念的气息贴近,沈延暂且丢下心中的疑虑,全身心地投入这一场热烈。

惩罚先生的时候,沈延没有亲吻他,后来眷恋地想与他亲近,也只是亲亲眼睛、鼻子、下巴,就是没有碰嘴唇。

因为他想要的是两厢情愿的爱。

此刻便是。

他能够感受到先生汹涌的爱意翻滚着,很快将他淹没,令他沸腾。

沈延本能地伸手在他背后,按着他的腰将人往自己身上带,温度紧贴的时刻,便是沈延掌握主动权的时刻。

先主动的人反而招架不住,江闻岸手臂撑在门上,轻轻咬了他一口得到片刻的喘/息间隙。

乍泄的春光在他脸上,从门缝里钻进来的点点熙和落在他红润饱满的唇上,江闻岸弓着身子不敢碰到沈延,还有所顾忌,你的腿

快好了。沈延呼吸紊乱,早就等不及了,长臂一揽单手将人抱了上来。

江闻岸低呼一声,人已经半跪在他身上,与那日的场景出奇的一致。

只不过心态变了,这一刻只有害羞。

沈延难耐地靠近,又被捂住嘴。

你的腿真的没事么?

心跳错乱的人顺势亲了亲温热的掌心,惹得他仓皇松手才笑道:真的没事了,先生放心坐下。

江闻岸不敢,那日看到鲜血淋漓的伤口早就让他吓得不轻,此刻也十分小心。

因着半跪的姿势,他此刻是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沈延的。

他眼眸低垂娇/喘微微,就这么专注地看着沈延。

沈延小口喘着气,实在忍不住了,便也不再多说,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低下头来。

氵显/滑强势探入,两颗贴近的心终于紧紧拥抱在一起。

沈延很凶很狠,这一次几乎不再给他喘气的机会,带着丝丝缕缕冷香的气息不断地索取搅/弄,既让他迷失又逼他清醒,直到感觉他分开于两侧的tui微微颤抖着,忍不住伸手拍他的时候,沈延才终于大发慈悲地转移阵地。

江闻岸缓不过来,双手早已不再撑着别处,而只能完全攀附着延延的脖子。

从唇瓣辗转到下巴,都是在给他缓和的机会,然而没等他缓过来,呼吸接近更为敏/感的部位。

沈延的she尖也是微凉的,只是轻轻划过,江闻岸便忍不住猛地仰起脖子,tui再也支撑不住,还是坐到了他身上。

沈延的挑/逗就此停下,沉闷低哑的声线在他耳畔低语:先生,还能喘得过气么?

江闻岸脸一红,冒着热气的双颊已经被捧着被迫偏向沈延,迎着灼热的目光,呼吸彻底交错融合。

轮椅随着动作被带着胡乱转动,江闻岸所有的支点都在一个人身上,所有的安全感也寄托在他身上,因而多了几分心慌。

片刻的分神被察觉,又是一番迅猛的进攻。

想对彼此说的话有很多,可在此刻似乎任何言语都比不上一个亲密无间的吻来得更让人安心。

于是他们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用力地拥抱对方,认真地亲吻对方,宣泄般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

江闻岸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也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坐的地方硌得他不舒服,后背快被拧着麻花,溺水般地氧气缺失,但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充实而幸福,他们紧紧相拥,几乎要把对方融入骨血里。

嘴皮有些发麻的时候,沈延终于放过了他。

江闻岸没有扭捏,此刻胸中有满腔热血亟待宣泄,他与沈延平视,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告白:延延,我喜欢你。

言语的力量比任何暗箭武器和灵丹妙药都强大,可以让一个人跌入深渊而死,也可以拯救一个濒临死亡的人。

从前被打入谷底的心被他亲手救了起来,沈延满怀虔诚,亲吻他沾着露水的睫毛,亲吻他秀美俊俏的鼻尖,最后才落在已经被欺负得又红又肿的唇上。

束缚着他的怀抱很是有力,然而这一次沈延却无比温柔,像在品尝甜蜜的糕点一般细致,又如同和煦的春风安抚含羞草,诱引他绽放,极尽缠/绵地用爱意将他包围。

江闻岸彻底没了力气,窝在他的怀抱里,闭着眼睛感受极致的亲密。

这段时间以来沈延每天都抱着他睡,可是没有一次如同此刻一般让他安心。

沈延低头亲亲他的头发,指尖缠绕微凉的发丝。

他的声音还有点哑:先生,你掐我一下。

嗯?江闻岸缓不过来,有些疑惑。

我怕是梦。

怀里的人低低一笑,圈着腰身的手臂暂时松开,却没有掐他。

江闻岸伸手扯动他的衣襟,将领口敞开,他磨了下牙齿,终于在白皙的颈侧皮肤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咬了一阵才松口,他抬头问沈延:疼不疼?

嗯。沈延喃喃自语:不是梦。

一直到转动轮椅抱着不愿动弹的江闻岸到柔软的床榻上,沈延才想起来还有很多话应该向先生解释。

他抱着江闻岸,絮絮叨叨说起蓝临笙,说起邢淮。

蓝临笙是岚族人,算是我的一个远方表弟,邢淮是他哥哥蓝临箫的贴身护卫,那日先生见到的身影就是他,改日我让先生见见,先生总该信我。

好。

我绝对没有碰过他!而且他爱慕邢淮,这件事大家都知道。

江闻岸分心问了一句:那邢淮知道么?

不清楚,不过我听蓝临箫说他不好男色,想来应当是不喜欢的。

哦。江闻岸点了点头,心里叹那蓝临笙或许注定要伤心了。

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其他人。说到此处,沈延不由得有些委屈,那日那个小家伙碰了先生,还差一点就要亲上去了,可是先生没有躲

虽然是他自己要求的,可沈延还是忍不住有点酸,你当时只要推开他,我就不会生气的,可是先生没有

他有些后怕,如果我不阻止,先生是不是就真的要让他亲你了?还真的会当着我的面

停!越听越酸,越听越奇怪,江闻岸不得不打断他,他撑起身子趴在沈延身上,认真看着他:没有如果,现实是你喜欢我,不愿看我和别人亲近,而我也喜欢你,自然断断不可能在你面前做那样的事。

不管沈延会不会相信,江闻岸都觉得他务必要为自己澄清一下。

从现在开始,他不想再背负着江闻岸的一切继续生活了。

或许他不能明明白白地告诉沈延一切,但至少要尽其所能向他解释,他从来没有做过那些事。

他眼帘低垂,有些犹豫:其实我那日和你,亦是我的初次,我也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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