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花好月圆2(1 / 2)
(叁)
乾国太子苏邺元服佳礼,众国献上珠玉珍宝以示庆贺,其中不乏越国十二位明艳舞姬。
乾国朝堂方出了书谏论礼之事,虽然已然平息下来,然仍有大臣接机奏请皇帝广纳后宫。
苏恒不愿再生事,左右不过十二个舞姬,又是越国献上的国礼,便让太监操办,在后宫西北角开了院子让她们住着。
朝华也知苏恒面对一帮文臣的难处,未将这十几个舞娘放在眼里,原以为过上几个月便由她都打发出宫去,谁知到了时日,苏恒却说留着她们也好,宫中乐坊正缺善舞的伶人。
朝华当场郁结于心,转眼瞪向苏恒,却见他专心看着庭中袅袅的舞女,并不曾接收到她的怒意。
朝华生硬的叫了声,“陛下。”
“嗯?”苏恒转过眼来。
朝华冲他一笑,“瞧你看的聚精会神,仔细风吹了眼睛。”
苏恒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却只笑道:“还是皇后关心朕。”
朝华看着苏恒的俊脸,直接气笑出了声。
苏恒看她这样子可爱的紧,正想再逗弄她几句,她却已然自己走了。
朝华越想越难受,苏恒一向玲珑帝王心,她这般阴阳怪气竟是被他四两拨千斤回来了。
苏恒傍晚见了面呈治水之策的大臣,早就将舞姬的事抛之脑后。
晚上苏恒看完奏章去朝华宫里,却见凤宫灯火熄灭显然已经睡下。他屏退了随侍,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苏恒见朝华背对着他假寐,并不起身迎接他,便是理睬也不理睬,心下有些不安,便坐在屋内的桌子前,边饮水边自省思量自己是哪里惹得皇后不快了。
想自己初等大宝时未顾及朝华的感受,强将她纳入后宫侍寝,后来毕竟两人曾情意相通,朝华在自己日月可鉴的真心面前也渐渐放下了前朝旧国的执念。
此后两人情深日笃又生儿育女。
今儿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她想起自己起先强要她的那些事又糟心了?
想到这他不禁暗恼自己当初的混账行径。但错事已经犯下,便是朝华想起来就心中不快要发作,他也只得受着。
苏恒心中忐忑的瞥向朝华,却见她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眼神幽怨的看着他,把苏恒吓了一跳。
他屏住呼吸,强自镇定的唤了她的小字,“姣姣……”
“陛下坐在那干什么。”朝华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喝水。”
“明日还有早朝,陛下早些入寝吧。”
苏恒硬着头皮凑过去,朝华却并不理睬,仍旧背对着他躺下。
苏恒躺在她身后,探手绕起她的一缕发丝。
朝华还是无动于衷。
他继续贴近她,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
“怎么这般疏冷,可是我哪里得罪你了?”
朝华沉着脸,“陛下为何这样说,快睡吧。”
他贴着她一番耳鬓厮磨,“不是说好了,私下里你得叫我夫君,不过我最爱听你在床上叫我恒哥哥。”
朝华偏开头去,“你是九五之尊,我哪里敢放肆。”
苏恒听她语气确实是在生气,更加心中不安,凑过脸强扳着她的脑袋亲了她几下,“这是怎么了,我是哪里惹你不快了,让你话里夹枪带棒,好阿姣,你告诉我。”
“我哪里敢不知天高地厚,我如今再没十几岁的鲜嫩模样,再过上几年怕就有年轻貌美的妃嫔替我陪着你,红颜未老恩先断,君威难测我得时刻提点自己谨言慎行。”
苏恒揉她一把,“你这小妮子,说什么混账话,这十余年我后宫里就你一人,我苏恒一生也只喜欢过你一人,我对你的情,这么多年你不早就看清了。”
平日里俯瞰天下的九五之尊霎时感到一阵委屈,埋首在朝华颈窝里,恨恨的咬了她一口,“朝华你这样说好没良心啊。”
朝华痛哼一声,推他,“你别挨着我,胡茬扎着我难受。”
苏恒见朝华语气平缓,是自己死缠烂打认错的法子管用了,便更加狠命蹭她,“我偏就挨着你。你哪里不如意,嗯?我给你赔罪总行了吧,你别自己别扭了。”
朝华被哄的释然了些,却仍是酸涩道:“那些舞娘歌姬我不是不想给你留着,可那些别国送来的舞姬,显明就是些魅惑人主的……”
苏恒恍然大悟,这才想起下午他拿舞姬逗弄朝华的事,当下畅笑几声,把朝华搂的更紧,“我当你今晚在气什么,竟是,竟是……我何曾把她们放在心上过。”
苏恒长松一口气,这才将心放到肚子里。而后只觉浑身都出了一身汗,解开龙袍领口的扣子透风。
“明日我就把她们赐下去,”他认真想了想,“李攸之守疆劳苦,便悉数赐给他吧。”
朝华赶忙转头道,“他年过而立才遇到情投意合的人,如今方和姜家女儿成婚,正蜜里调油,你做什么给人家夫妻添堵。”
苏恒本就看李攸之不顺眼,此时哑然失笑,“你看看你,你成全别人岂不委屈自己。”
朝华道,“反正不能赐给他。”
苏恒抱着她一颗颗松开她的扣子,解开她的衣带,将她压在身下,嘴唇一下下贴着她的,已然动情,“那就不赐给他,都听你的。”
说着他的唇瓣已然流转到她的隆胀处,含吮着上头的红樱舔弄起来。
朝华被他弄的嘤嘤直叫。
苏恒喘着粗气,迫不及待的解开龙袍,昂扬巨物已经抬起半个头,正一点一点的仿若在邀约。
朝华媚眼如丝,右手被苏恒抓过握住龙根,上下缓慢套弄着。
苏恒喘息越来越急,握着阳物慢慢凑上朝华的唇瓣,“咱们再试试书上那个,你含着他。”
朝华有些抗拒,但苏恒口中姣姣阿姣的一声声叫,终是心软张开檀口将那昂扬包裹住。
敏感处被湿润温暖的口腔吮住,让苏恒被刺激的打了个战。
他按着朝华的脑袋,缓慢的在其中动着,龙根顶在朝华喉咙间,让她委实有些难受,但心中却没来由的溢出快感。
抽插了十数下,她便“呜呜”叫起来,有些撑不住的爬伏到一边,苏恒怎能放过她,扳过她的脑袋亲吻着,身下紫黑硬邦邦的阳物精准的插进她的凤穴里。
“嗯……”朝华满足的嘤咛出声。
“插进去舒服了?叫的这么勾人。”苏恒含吮着朝华的耳垂,身下腰臀摆动重重撞着她的。
凤宫里一时“啪啪啪”声不绝。
“太重了陛下……”
“叫我什么…”
“恒哥哥,恒哥哥……”
“插的舒服吗?嗯?”
“太深了……”
“还不够,朕还要再要你……”每说一句,他身下动作就猛烈一分。
门外侍奉的宫人们接低垂着头偏转过去身子,见怪不怪的听着门里传来的隐约皇后求饶与皇帝的闷吼。
……
第二日苏恒便将越国进献的十二个舞姬赐下,江清平的王府和苏远的王府也被各塞了四个进来。
永庆王府,沉清撑着六个月的肚子端坐在大堂上,打量着宫人领来的四个越国舞娘。
将门虎女的凛冽气质将那四个舞姬逼迫的大气也不敢喘。
沉清撇了管家一眼,“这四位姑娘是陛下恩赐给王府的,你要好生安置。”
“皇兄赐下的舞姬呢?”苏远撩开内房的门帘进来。
他先看到大堂上面无表情的沉清,而后又将目光移转到四个舞姬身上,打量一番后对沉清笑道,“越国舞姬闻名天下,果真是美色动人。”
苏远一向这般风流模样。
沉清微笑着走到苏远跟前,抬手暗暗在他身后狠拧他一把。
苏远登时疼的跳出去老远。指着沉清道:“你…你干什么…”
沉清对他眯眼笑了笑,让苏远不禁打了个冷战。
“回乾都这些日子我不曾管束你,你天天一早就出王府溜达我也没说什么,”沉清抬手拍拍苏远的脸颊,“但如果你要敢背着我搞出些乌七八糟的事让我不顺心,让我知道你跟哪个野花勾勾缠缠,你知道你是什么后果。”
说罢,沉清扫了眼厅下瑟瑟发抖的舞姬们。
苏远咽了口口水,连忙搂过沉清让她坐下,“快坐下快坐下,你还怀着身孕呢。”
他挥挥手让旁人都下去,抱着沉清说着:“我有你就够了,哪里还会惦记别的,就是想一想也是不曾的。”
沉清瞥他一眼,低头抚摸着自己隆胀的肚子。
苏远把手覆在她手上,“你怀着身孕也别总动气,我们是回来庆贺太子元服礼的,过上一段时日就回济州城了,回去我就亲自把那些越国舞姬打发了,不用你操什么心的。”
沉清反对道:“不可,这些越国人是皇帝陛下赐给你的,你怎能随意处置。”
沉清一直觉得父亲当年谋反受诛,自己本应连坐伏法,皇帝以宽大的心留她一命,还改了她的身份成全她和苏远,她感念天恩的同时亦小心谨慎不敢有任何逾矩。
“这样吧,这些姑娘就一直留在乾都王府里吧,等过上叁四年就放他们出去嫁人。”
苏远知道沉清的心思,当下应承着:“就这么办吧。”
苏远与沉清育有一女,年方六岁封泰州郡主,小郡主初到京城便惹来贵人们的注意,永平王是苏恒同母胞弟,极得皇上隆恩爱护,永平王府的小郡主自然也是富贵无边,故自从苏远返京,贵胄们上门明里暗里想定娃娃亲的便未曾断绝。
小郡主常随母亲入宫,苏恒听闻近来京城争定小女娃亲事的趣闻,抱着小郡主逗她着:“阿姈有没有看上哪家的小公子?”
原以为小郡主会不解其意,谁知小郡主坐在皇伯父的腿上,指着太子身侧的江子漓,眼睛亮闪闪的坚定道:“阿姈喜欢子漓哥哥。”
众人皆哄堂大笑,苏恒直讲阿姈有其母的巾帼之风。
这件事皇帝苏恒未当回事,永平王苏远和江清平却捏了一把冷汗。虽说二人自小便关系甚好,但毕竟如今一个是皇弟,一个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就连私下交集也是小心谨慎,哪里还敢论儿女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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