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 2)
谢昱低声自语:食欲?
【您有新的勾魂订单,请及时处理】
谢昱愣了一下。
抄过手机点开来看到任务信息的瞬间腾地一下站起身子直接打开门三两步跨步下了楼梯,同时手机接通了原本应该在京市的好友。
嘟
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声音:喂,阿昱
谢昱直接打断了对面笑着将要进行的寒暄,厉声问道:你现在在哪?!
啊?那边的人懵了懵,愣愣的回答,我宾馆里啊
房间里等着!谁敲门都不要开!我马上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你以为你养的是猫,这只猫背地里看你挨打还当你是储备粮[狗头]
施工完毕!
感觉字数怎么越修越多了
7.鬼新娘【已修】
整个酒店被笼罩在一层淡红色的阴气里,谢昱的手指在墙上蹭了一下,手指摩挲了一下指腹上的黑红浮尘,继续往前走。
一分钟后,谢昱停下脚步往旁边看。
方才自己手指抹出的痕迹再一次的出现在墙壁上。
鬼打墙?
这厉鬼怎么回事?又开始玩这种早就淘汰的不入流把戏。
早在阳世无限流鬼怪流小说动漫盛行的现在,那些阴鬼折腾人的法子早就变得各式各样,这种低级的鬼打墙谢昱只在刚入职的时候见一个上世纪的老鬼用过。
谢昱伸出手攥住什么东西一样将面前笼罩的阴气与煞气用力一扯!
唔。
阴森的氛围之外是一场白色金色粉色与红色交织的场景,酒店宴会厅放着舒缓优雅的轻音乐,周边装饰堆放着大片大片的玫瑰花、粉白金三色的气球和浅粉色薄纱。
婚宴厅的立柱被花环一层一层的环绕包裹,两边放着两排铺设了繁复蕾丝鲜花装饰的长桌,上面摆放着各种颜色种类的甜品茶点,整个场地精致华美,充满了梦幻的气息。
谢昱环视四周,宾客们都互相交谈,笑谈声此起彼伏,整个场景宛如一场真实的被人艳羡祝福的婚礼如果忽略这些没有脸的宾客的话。
音乐声忽然一转,结婚进行曲随着一串鼓点流泻而出,追光灯打向宴会厅中央t台尽头的雕花大门。
大门打开,新娘挽着新郎的手臂缓缓走出来,另一只手拿着捧花,洁白的婚纱点缀着数不清的碎钻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发光。
宾客们开始鼓掌起哄,一张张模糊的脸融入喜庆欢闹的环境里,无端端显得惊悚而诡异。
谢昱看着新郎的脸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挑了下眉,不仅没有向前阻挠,还退后了一步让开新人要走的t台。
新郎在看见谢昱的瞬间表情顿时变得激动起来,用眼神和表情拼命的传达出救命的讯号。
卧|槽!阿昱!!!
你|他|妈看哪呢!看我啊!!!
谢昱冲着新郎十分礼貌的点头,一边轻轻鼓掌一边站在t台旁边目送两位新人走上舞台。
在对上新郎恨不得扣出眼珠子扔过来的视线后,谢昱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好像看不懂新郎的求救讯号,嘴唇开合间无声道:新婚快乐。
依靠多年的默契准确读出谢昱唇语的新郎:
去你的新婚快乐!老子不快乐!!!!
台上的新郎欲哭无泪。
他不会真的要和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结婚了吧?这他妈算不算冥婚???
新郎回想起刚才自己开门的手,恨不得穿越回去十分钟前给那只不听话的爪子剁了。
婚礼很快进行到宣誓,新郎一脸绝望的看向坐在台下还饶有兴趣的研究桌子上白色玫瑰花的发小。
在这特别的日子里,在诸位亲友的见证下,新郎是否愿意给予新娘最诚挚的承诺,成为她终身的朋友、伴侣、家人,承诺不论是生离还是死别,阳间还是地府,都将永远陪伴在新娘的身边,爱她保护她直至永远吗?
我!不!愿!意!
新郎在内心大喊着sos,嘴巴却不受控制地张开:我愿
咳。
新郎说到一半的话被一声轻咳打断,汗涔涔的脸上顿时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
谢昱手里拿着一支从装饰桌子的花束中抽出来的白玫瑰,一点一点慢条斯理的用指甲掐掉花枝上的刺。
魇女士,强扭的瓜不甜。
新娘的头上罩着纯白色的面纱,大摆裙的婚纱一层层折叠着梦幻的美好,带着蕾丝手套的手指划过对面新郎的脸颊,见男人面无血色却强装镇定的样子,似是笑了:瓜要扭下来尝了才知道甜不甜,对不对?
新郎的心里弹幕刷屏着mmp,但只能闭紧嘴巴尽量不去给自家发小拖后腿。
这尼玛是什么场景情节?
电视剧里一男一女争一男的戏码他还能看的津津有味,怎么轮到他就变成惊悚恐怖故事3d现场版?!
谢昱体内的阴气与阳气交织着缠绕上手中的白色玫瑰,下一秒手中的玫瑰炸裂开来化成细细密密的花瓣碎片裹挟着尖锐的利气冲着新娘侧面击去!
站在新娘对面的新郎瞠大眼睛,身子却像是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新娘后退一步整个身子飞掠出去漂浮在半空中,洁白的婚纱起起伏伏漾开一圈圈涟漪,双手交叠放在身前,静静注视着新郎。
眼神复杂而悲伤。
谢昱将新郎从舞台上捞下来随手找了个座位塞进去,转身抬头对上被白色花瓣划开面纱的新娘。
这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姑娘,浓烈的妆容和充盈着煞气的眼眸掩盖不了她身上带着的还没来得及被岁月侵蚀的稚气,脸颊还带着一些婴儿肥,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
新郎也怔住了,他抬头看着新娘露出的面容,表情变得有些困惑。
谢昱拍了拍手抖掉手指缝里残留的细小花瓣:兴致不错,没能完全化魇还敢冒险出来玩一场过家家。
所谓冥婚是指双方合过八字告知九幽地府,连上红线写入家谱才算婚姻缔结。
眼下这样看似宏大精美的婚礼没有任何的作用,的的确确就像是玩了一场小孩子的过家家游戏。
之前魇的行动轨迹有多难以捉摸的谨慎,这场足以在她虚弱期暴露所在地的婚礼就有多荒唐。
谢昱拍了拍身边发小的肩膀:是因为意外发现了来西城出差的他?
被拍了肩膀的新郎:我
嗯?能说话了?
新郎在重新掌握了自己的身体主动权之后瞬间抬手攥住谢昱的胳膊满面激动:我记得她!她是前段时间刑侦一队来找我验的那具女尸!
新郎也就是郭常山,他比谢昱大了四岁,郭常山穿开裆裤满大院跑的时候谢昱才刚出生,从小家里的老头子就格外偏爱谢昱,谢昱又打小长得好,小时候跟个糯米团子似的,圆溜溜的黑眼睛看的郭常山心都恨不得掏给他,两人一起长大,郭常山对谢昱那是当自家弟弟疼。
郭常山毕业后非但没有子承父业进入心胸外科成为一名惊险刺|激的外科大夫,还瞒着自家老爷子报了刑侦方向的法医专业,虽然最终被老爷子用关系愣是拐进了临床,但自小刑侦小说痴迷整日里就想着研究死人说话的郭常山还是隔三差五的跑去隔壁蹭课,毕业之后自考了相关证书愣是把自己挂进了京市刑侦大队的顾问法医系统里。
此话一出,谢昱的表情顿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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