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好善变,怪人(2 / 2)
整个物业大厅就只剩下我跟金灿两个人,中午时间安静的出奇,没有业主来缴费也就算了,竟然连个电话也没有。
如果有业主来缴费的话,我还能借机问他:先生您需要办什么业务?没有的话我就先跟这位业主办理咯。或者来个电话,打破这种两人屋檐下,无声无息四眼相对的尴尬。
我真希望这个时候能出点什么声音,开门的声音,电话铃声,哪怕是针线掉在地上的声音也好。
只要能让金灿的眼光从我身上移开,只要他开口说出他的诉求,哪怕是我的电什么时候来也好。
“那个,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她看看。”
“你打吧。”
在经由他的同意之后,我赶紧拿起手机拨打赖佳叶的电话,真想掐死这烦人的小丫头,让她叫人,她叫着叫着就往狼窝跑了。
一阵狂热的金属动感音乐传来,这不是赖佳叶的手机来电铃声吗?
我那个去!这小娘们出门竟然不带手机的啊!
“啊哈~”我实在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极力想要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愤怒、尴尬,、无语、害怕。“她,她忘记带手机了。”
金灿没有说话,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无比尴尬的我,我生怕他哪个不注意又暴走了,小心翼翼地将吧台上的无线电话机拿下来,万一他来脾气把我们的电话机砸了,电话机砸坏了是小事,把我砸伤了那才叫大事。
“我用对讲机呼一下看看她在哪里,稍等会。”
然后,我拿出八十年代港剧里边老得掉渣的黑色对讲机,按下对讲按钮,呼叫:“南门,南门。”这个样子要多傻有多傻,要多土有多土。
金灿看到我拿出的黑色对讲机来了兴趣,说:“现在还有这个玩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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