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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城源?那不是江栩刚好要搬去的小区吗?是附近最好的小区,均价三万八一平。
谢淮小小年纪,这么豪吗?江栩见过谢淮的妈妈,看上去十分朴素不像有钱有势的。
楚辞啧舌:学霸开挂的人生你们永远不懂,早在上高中以前的暑假,他买基金和股票就赚到了第一桶金。
几十万本金一年的时间翻了一倍,然后更一发不可收拾。
江栩把桌子上的五百块毫不客气地收进钱包里,手伸到谢淮面前:请把前天的矿泉水钱,奶茶钱,昨天晚上的奥尔良鸡腿盖饭钱一起支付一下。
谢淮的视线划过他的手心,对上江栩的眼睛:如果你伺候的好,你这个月的生活费我全包了。
一众人差点惊掉下巴,什么叫伺候!
江栩耳尖微红,磨着牙:你好好说话,说什么伺候?
好,我重说。谢淮扒了下额前的刘海,眼睫微抬:如果你把我照顾好了,这个月的你,我包了。
江栩气不过,怼他:伺候可以,我很贵!
贵可以,服务要跟得上。谢淮唇畔带笑:特殊服务还有补贴。
第二十四章
天边呈现深灰色,阳光早已躲到了地平线之下。
他们一群人从放学开始一直忙碌到现在,终于搬家结束。
按理说,江栩租房只有一个半月时间,东西应该并不多才是,竟然搬了近两个小时。
新房子是电梯九楼,顶层十楼,视野开阔,下面对着的是一高中的篮球场,对面可以看到他们的教学楼,寝室楼。
原来的屋主移民出国了。房子装修好一年多没人住过。
装修风格偏冷,黑白为主。
钱飞宇站在窗边大喊:我去,我看到窦城在篮球场打球!
篮球场上装着高射灯,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超大的落地窗,爽死了好吗?
顾俊松跟他一起眺望:真的,我看见有一个男生在寝室裸奔。
宣歌:哪呢哪呢?我看看。
江栩一把拉上窗帘:天都黑了,别瞎看,大晚上能看出什么。
钱飞宇:太佩服你们了,一个两个都这么厉害,班长不是一般人,在这买了房投资,栩哥也这么豪吗?
宣歌哼了两声,你栩哥的豪你根本想象不到。
江栩叫了外卖,几人围坐在茶几上围成了一圈儿,一边喝气泡水,一边侃天侃地。
谢淮模样有些倦,他靠在沙发的边上,半阖着眼。
钱飞宇看了一眼谢淮:班长的伤还没好,还来帮你搬家?
宣歌抚掌大笑:人家不是来帮他搬家的,学神包了栩哥给人买饭。
一想到堂堂江家栩少爷会为了几百块折腰,宣歌笑到直不起来腰。
茶几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吃的,饺子,炸鸡,汉堡,江栩坐在沙发下面的地毯下,他用腿撞了一下谢淮的腿:你吃什么?
谢淮的伤还是坐在沙发上靠谱点,钱飞宇跟顾俊松酒量差,别把他撞了。
谢淮半睁着眼:你有什么?
江栩把各种吃的说了一遍。
汉堡吧。
这个语气应该是不爱吃汉堡,江栩问:饺子呢?
一只手不方便吃。
的确,吃饺子要一手端个盘子,一只手用筷子夹。江栩:不用考虑方不方便的事,你想吃什么,我帮你。
鸡米花。
江栩刚拿起一杯可乐和鸡米花,视线忽然陷入了黑暗。
怎么停电了?顾俊松:栩哥,你在吗?你家怎么停电了?
放眼望去,外面没有任何灯光,应该是附近一片都停电了。
忽然陷入黑暗,顾俊松张牙舞爪的,他坐在江栩旁边,他的胳膊腿乱动,绊了江栩一下,江栩失去重心身体向沙发栽过去。
为了稳住身体,江栩一只腿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抓着点什么,好像是谢淮的脖子,触感平滑。
他一只腿跪在谢淮的腿上,耳边传来谢淮一声重哼的声音。
可能把人撞疼了。
好在顾俊松跟钱飞宇在那边叽叽喳喳地,谢淮的声音被压下去了。
由于用力,江栩手里的可乐杯被攥到变形,在晃动的过程中,可乐顺着杯口流下去,洒到了谢淮衬衫上。
江栩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在谢淮耳边低声说:刚刚压的你,疼吗?
谢淮顿了顿,声音沉哑:不太疼。他的音量明显比江栩声音大。
江栩把手里的食物放在沙发旁边的侧板上,先处理谢淮要紧,随着他的动作,沙发垫子晃了两下。
腿从谢淮身上拿下来,胳膊还挂在谢淮的脖子上,刚才慌乱的时候,江栩为了稳住身形挂上去的。
他的手往下移动,摸到谢淮的脖子,锁骨,显然白色衬衫被倒上可乐了,摸上去湿湿的,黏黏糊糊的。
黑暗中,江栩继续往回摸,不小心摸到了谢淮脖颈上的一块儿凸起,颇为骨感,他的手快速弹开。
谢淮的呼吸重了一下。摸到的应该是他的喉结!!江栩内心有点崩溃了,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终于摸到了谢淮的下巴,江栩用掌心捂住谢淮的嘴,倾身向前趴在他耳边,小声说:你别出声,我带你去卫生间擦掉可乐。同意的话,你点头。
谢淮挑挑眉梢,点点头,算同意了。
注意,你肩膀别撞到任何东西,我走在你左边,我扶着你去。
江栩的手绕过他受伤的肩膀,搭在谢淮另一边肩膀上,谢淮的重量比想象要重,沙发一轻,重量全落到了江栩身上。
怎么这么重?感觉好像对方故意压着他似的。
刚走了两步,谢淮挠了下他的手心,好像有话要对他说,江栩把耳朵凑过去。
谢淮的声音仅仅是气音,往江栩耳朵里面灌:我能扶着你吗?
江栩点头:可以。
一只手搭在了江栩的腰。
江栩:!
他以为谢淮会把手放在他的肩膀,那样看上去就像喝醉以后互相搀扶的好哥们。
扶着腰的话有点奇怪了,姿势像谈对象的那种,尤其是江栩的腰比较敏感,那一瞬间他腰部紧绷,身体有些僵硬。
江栩只穿了一间白t,薄薄的一层棉布料,加上之前搬家,有些发汗。
他想着吃完饭把大家送走之后好好洗个澡,半湿的棉布外面是谢淮宽厚的手,这种感觉跟被人裸摸没差太多。
谢淮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异样,反倒是江栩,温度从两人接触的地方开始不断攀升。
好在走过了不太好走的一段,谢淮自然而然地将手拿开,江栩重重吁了一口气。
谢淮嗓音悦耳:怎么了?
没什么。
他们打开卫生间的门,里面同样黑黢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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