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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区选拔结束之后,再过三个月便是中央区选拔了。
中央区选拔,包括最后的决战,举行的场地都在五灵皇朝的都城灵安,也就是皇城内外的某处地方。
这下不用傻傻的等五灵牌上的传讯,或是猜测下一次选拔的场地在哪儿了。
闲得无事的修真者们早早的便往灵安城赶去,提前知道了比试的地方,这次好歹可以先熟悉熟悉场地,顺便打探一番竞争者们的虚实。
六安便混迹在这群修真者中,一同往灵安城赶去,终于可以去找他家大崽子,六安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如今这个样子,沈鹤之似乎还从未见过,不知他家大崽子能不能认出他来。六安想象了一番沈鹤之打破一贯平静,对他这模样露出惊讶神色的画面,竟然还觉得十分期待。
他选择性的忽略了二人之间的契约联系,可能会让二人之间少那么一些惊喜小情趣。
大区选拔结束之后,妖族与秦家之间的闹腾还远远没有结束,反倒是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到后来,一些在背后观望的势力也忍不住偷偷在背后给秦家添堵,让秦家的地位如今越发动荡起来,一时竟有一种墙倒众人推的苍凉之感。
旁观者在一边看得分明,也不过冷笑秦家自作自受罢了。
因为这段时间,秦家的产业屡屡受挫,秦家上下也忙碌不堪,这会儿秦家也没心思开什么宴会了,秦家弟子有义务为家族分忧,被秦家的长辈支使得脚不沾地,哪怕是灵安城里,看到秦家弟子的机会也不多了。
秦方期和秦方朔两兄弟虽然才金丹期,但他们是灵帝的皇子,秦家的主支,身上的担子不可谓不重,他们被外派去秦家一个重要的商路节点善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来骚扰沈鹤之,沈鹤也乐得清闲。
或许是因为沈鹤之不怎么外出走动,那幕后之人没再找到机会对沈鹤之下手,这段时间隔绝了外面的纷纷扰扰,沈鹤之倒是过得风平浪静。
因为中央区选拔的临近,皇城灵安越加热闹起来了,即使开启了各种阵法禁制,也时不时能看到一些修真者在皇城上空飞蹿,又被皇城的守卫追着跑的样子。
在这种情况下,莫说静心修行,便是连坐着发呆只怕都不能了。
沈鹤之隐隐感觉到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他莫名有些坐不住,却又一时理不清,鬼迷心窍似的起身收拾了一番,随后就离开了修行的小院。
沈鹤之在修真界中最为熟悉的地方,除了凌乾仙宗,就是这五灵皇朝的都城灵安,林林总总加起来,他总共有三年的时间都在这里。
偏偏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沈鹤之总共也不过来了灵安城两次,而唯二两次与小祖宗分离的经历,也都是在灵安城渡过的。
沈鹤之对这座灵安城的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能算勉勉强强罢了。
沈鹤之离开小院来到灵安城街区,果然看到无数行色匆匆的新面孔,他们的目标不是皇城中的大小商行,而是一些出租练功房或是小院的商铺。
这些修真者无疑是从外面赶来参加中央区选拔的,不仅仅是那些拥有中央区选拔名额的人,还有不少是跟着来凑热闹观看比试的这种修真者比要参加中央区净灵池选拔赛的修真者要多得多了。
先前小区,中区,大区选拔的时候,那些被淘汰,或者没参加选拔的修真者还可以依靠投影来观看比赛,但中央区比试可谓是大浪淘沙过后,各大势力,散修们的佼佼者激情碰撞的时候,他们怎么可能满足于区区投影,自然是来现场观看更好。
中央区选拔和决赛的选拔,并不限制修真者前来现场观看,所以为了观看剩下的两场选拔,赶来灵安城的修真者着实不少。
幸而灵安城极大,历来净灵池选拔的最后两场都有这样的盛况,更何况,因为妖族与秦家作对的事情一直没有平息,未免妖族跑来秦家的大本营捣乱被殃及池鱼,一些为人谨慎的修真者也绝了前来灵安城心思。
所以这一次来灵安城的修真者不及往届多,灵安城的人也不怎么慌,还是容纳下了这些修真者。
不过,因为赶来的修真者太多,那些好一些的练功房,修行的院子都已经被人挑走了,连一些次一点的也是供不应求。
也是因此,才能看到这些修真者们为了能够租下一间合适的暂住之处倒处奔波的画面了。
若不奔波,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怕也只能露宿荒郊野外在这个鱼龙混杂,常常有人来往的地方露宿,可不是一件好事。
一些胆大的修真者还联系那些拥有独立小院的修真者,想要与他们合租。至于是否有谈妥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道小祖宗是否来了灵安城,若遇到无法找到落脚之处的情况,小祖宗又会怎么做?
随便找一处山头凑合,还是学着那些修真者一样找人合租?
一想到小祖宗要与别的修真者共用一个住处,沈鹤之便觉得心中不舒服。
小祖宗原本应当与他一块儿才是。
沈鹤之皱了皱眉,漫无目的的在灵安城中缓慢行走,街道两旁的建筑,来来往往的修真者,都无法入他的眼。
道友请留步。
这个时候,有个陌生的声音从背后传了来,似乎是在唤他。
沈鹤之莫名驻足,微微侧身往后看,便见一位身着湖蓝道袍的修真者站在他身后不远处,长身玉立,目光定定的看着自己。
冒昧打扰,对方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修长的手掌往不远处的小院一指,吾观道友从那片小院出来,想必是租住其中?
在下初来灵安,不知道友可愿添个合租之人?
身上萦绕着浅浅贵气的年轻修真者勾唇一笑:乐意之至。
第二百九十章
身着湖蓝道袍的俊朗青年曜黑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笑意,在下沉逸,区区散修,无门无派,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锦衣青年也随之而笑,眼里含着似有似无的宠溺:在下凌乾仙宗门下弟子,沈鹤之。
原来是沈兄,沉逸颔首,一头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的青丝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在下对沈兄一见如故,贸然前来打扰,着实有些唐突,侥幸蒙沈兄不弃。
沈鹤之见他如此,眼中的笑意更深:想必是缘分所致,在下一见道友也觉得亲切,仿佛认识许久,好似曾朝夕相处般熟稔。
沉逸一眨眼,原本平淡无波的面容缓缓展开一抹清浅的柔和:既如此,在下觉得唤沈兄未免太生疏了,便更唐突一些,唤一句鹤之,如何?
沈鹤之身形微微一顿,眼里的笑意也越发明显:甚好。
既如此,来而不往非礼也,鹤之也唤沉兄一声阿逸可好?
沉逸微微侧头:有何不可?
过了半晌,沈鹤之才好似彻底掌控了身体的控制权,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湖蓝道袍的青年身边,却又到底顾忌着什么,明明还想更亲密一些,却没有靠得更近。
他沉吟一番,沉逸也不言语,就这么看着他思考,过了片刻,沈鹤之道:前方横街里有一座万芳楼,楼中珍馐美味声名远播,不如你我二人前往一叙?
沉逸道:却之不恭。
两人便往沈鹤之所说的万芳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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