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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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晓生止了笑, “咳咳,陆衡,就你掌握的信息,你觉得铸剑公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铸剑公子爱剑成痴,毁剑成痴,因剑而动,居无定所,为人孤僻。”陆衡像背书一样,末了,总算加了一句自己的见解,“几百年都是这个状态,不会改变的样子。”

“哦,就没有一点点改变?”

陆衡仔细一想,“有,天下人皆知,惊雷刀就是改变,不再铸剑改为炼刀,而且还送人了。”

陆晓生回想着送刀大会的情形,尤其是第二关,铸剑问了哪些人问题,对什么比较执着。当日除了惊雷刀,还提及了惊鸿剑。

铸剑连续抽了三次木牌,只是为了问钟无垢,惊鸿剑可在无垢山庄?

想到这,陆晓生忽然道,“查一下,钟无垢是如何得到惊鸿剑的?”藏了近百年的惊鸿剑,怎么说出现就出现了呢,如果说一直在钟无垢手里,他大可不必遮掩。

也怪自己对神兵利器不上心,不然送刀大会之后,就该查清楚。如今钟无垢死了,想必很多线索都断了。

听闻这话,陆衡一脸欣喜,“这个属下记得,钟无垢病了好一段日子,对外说是巫越教所伤,其实早在遇到巫越教人之前,他已经受伤了,当时还觉得奇怪,是什么值得钟无垢出庄,还是独自行动,后来并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属下就没在意了,现在看来,他受伤最有可能是因为惊鸿剑。”

如果说陆衡只猜到一步棋,那么陆晓生已经猜到第二步,第三步了,只见他道,“能打伤钟无垢的人,不多啊!真正的铸剑公子,或许已经死了。”

“什么?”

陆晓生进步一说明了自己的推断,“钟无垢杀了铸剑公子,抢了惊鸿剑,自己身受重伤,一切合情合理。”

陆衡有些疑惑,“那如今的铸剑公子是谁?”

“自然是沈年的儿子,传闻一出生就死去的年城少主,沈流,或者说,姜流。”

“公子,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陆晓生捏了捏手中的折扇,面露阴狠,“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姜流。”

他陆晓生,怎么会让沈年的儿子活着,就算拿天下陪葬,他也要证明,是无咎错了,错了就该付出代价。无咎,无论你曾经是多么地高高在上。如今,我也能把你拉下神坛,受万人唾骂,憎恨。

昆仑,钟勇形色匆匆,差不多翻遍了整个昆仑派,还是没有看见庄主,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赶忙来找钟情,见索西征也在,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钟情先开了口,“有什么消息,直接说吧。”如今的无垢山庄,事无不可对人言,何况是昆仑派的索西征,经历那么多事情,早已是身处同一条大船上。

钟勇想了想,斟酌道,“大小姐,庄主已经离开了昆仑派。”

听闻这话,索西征如释重负,“看来他们二人是商量好的。”

发现师妹不在房中,他才到了钟情这边来看看,可师妹不在这里,他正着急,听了钟勇的话,有钟怀远同行,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

钟情笑骂了一句,“这小子,还学会拐着人一起跑了。”

钟勇心里一叹,他还想为庄主遮掩一二,尽量不说庄主不见了,跑了之类的话,结果他把昆仑派的小师妹都带走了,“要不要派人把他们找回来?”

“不用。沈年如今在哪里?”

“派去的人,看着沈年出了昆西城往东边而去,之后被人阻扰,跟丢了。”

钟情摆了摆手,示意钟勇退下。东边?呵,出来这么久,也是时候回无垢山庄了。

索西征看着钟情,笑问,“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怀远,姜迟、姜禾可都在北地。”

“西征,我们派人去假意刺杀沈年吧。”钟情笑意盈盈,“姜迟、姜禾在北,沈年、铸剑在南,我们总是被牵着走,不如主动出击,将他们聚拢到一块,如此才能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究竟谁才能斩断接天链。”

索西征摇头否定,“假意刺杀沈年,不如抓住铸剑,一来铸剑武功平平。”

钟情眼睛一亮,“二来,不管他是不是沈年的亲生儿子,沈年在乎他是真的,抓了他,就等于控制了沈年。”

“铸剑有难,如果姜禾还清醒着,她一定会来。”索西征记得很清楚,送刀大会时,铸剑可是一心护着姜禾,想来二人关系不错,说不定当日巫南城下救走姜禾的黑衣人正是沈年。

“还有姜迟,他也不会再躲躲藏藏。”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个计划就敲定了,索西征不禁内心钦佩,“此外,秦悠和怀远,也乖乖回来了。”

“没错,当务之急,是怎么抓住铸剑。”

“我们亲自去,昆西城竟然有人阻扰,必定是巫越教。”索西征暗暗思量,也是时候夺回昆西城了。

辛忱收到穹二的信时,人还扛着刀走在茫茫的雪原上。一目十行,快速看完,叹了一口气,他的姑娘就没安生地过几天好日子,身体才好,江湖早已掀起了几波大浪。

听见身后的叹息声,姜禾回头,好心好意地问道,“刀很重吗?”

辛忱点头,“很重,我帮你背着。”可不就是刀重么,这么多恩恩怨怨,真正的转折点恰是因为这把惊雷刀。

见辛忱如此回答,姜禾没好气地抢过纸条,这人脸皮变厚了,他不答自己直接看就好。

“姜迟行踪、目的暴露,为了统一江湖,不惜冰封年城。”

“沈年再现江湖,铸剑公子竟然是她的儿子。”

“斩断接天链,可缓解天下旱情。”

“江湖人大体分成两波,一波往北找姜迟,一波往南抓沈年。”

“昆西城有人跟踪沈年,已被解决。”

…… ……

姜禾一一念着信上的内容,每一条都是她闻所未闻,想也想不到的。抬起头,举着纸条,阴沉沉地看着辛忱,“谁写的?”

“夏黄泉或者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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