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林大小姐的决定（2 / 2）

翟墨，胡财主，苏若沁……他们都是瞪大眼睛，匪夷所思的看着林芷若。

就连上官惊鸿本人，脑袋都没有反应过来。

场面静至落针可闻。

此时，林芷若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上官惊鸿，口中清脆如黄莺，断然道。“上官少侠，从今以后，芷若愿意跟随在您身边，为奴为婢，永生伺候……无论您对芷若做什么，芷若都绝无怨言，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就算您要芷若立刻去死，芷若也是笑着死的！”

“什么？！！”上官惊鸿脱口而出。“为奴为婢？这……这太……太突然了吧？这是怎么回事？”

“荒唐！荒谬！”那翟墨，在一旁，也是发出了愤慨的吼叫声，同时用妒火如狂的目光看着上官惊鸿。似乎是恨不得将上官惊鸿生吞活剐了一般。

“上官少侠，您不必惊讶，在此之前，芷若曾经当众立下过誓言……‘月林城这场浩劫，全由我林芷若引起，我林芷若，愧对全城！恨不能以死赎罪！如今，大祸酿成，实在错恨难返，唯有近其全力，弥补过错！奈何，芷若势孤力弱，难以抗衡贼寇。今日，我林芷若，在此立下誓言，旋风寨恶贼，来袭之日，若是能够，借助瑶山宗之威名，消弭这场灾难，芷若愿终生侍奉左右！芷若愿对两位少侠，自荐枕席，不求名分，为奴为婢也可，被卖入窑子为娼也罢，芷若全无半分怨言！若违此誓，教我天打雷劈，万劫不复，灰飞烟灭，不存于人世间！’”

众人一听此言，都是恍然点头。

对，当初，林芷若的确是立下过如此的誓言，并无半点虚假。不过，当时众人无不以为，林芷若是一时激愤，冲动之下，才会有此舍身的念头，大可以一笑作罢，不必当真。可万万没有想到，她还动了真格！

“因此，上官少侠，从今以后，您若是将芷若当成一个小丫鬟使唤也好，要求芷若自荐枕席侍寝也好，甚至将芷若卖入窑子接客也好，或是看芷若不顺眼，一刀一剑将芷若灭杀也好……芷若都没有半句怨言！！”

林芷若凝视上官惊鸿，言辞凿凿。她的眼神之中，并没有任何无奈的表情，相反，却是充斥着心甘情愿，以及……感激！虔诚！膜拜！臣服！

就好像，她面对的，是一个终生侍奉的神祇！

话说到这里，上官惊鸿也是明白了林芷若的心思。他有些啼笑皆非。“林大小姐，不必如此了……当初你立下的誓言，大可以一笑了之。如今月林城平安无事，林大小姐你也不必负疚，以后好好生活，未来的日子，必定有许多精彩。你不用将人生，都交给我。再说，我也从没有这样的想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发乎本心。”

翟墨在一边，也是嗷嗷吼叫了起来。“林大小姐，当初你发誓，是针对我们瑶山宗三人，如今，月林城安然无恙，你即便要履行诺言，也是对我们三人效忠，你却是单单只感激上官惊鸿，你这是何道理？”

林芷若丝毫不理睬翟墨的胡搅蛮缠，她目光清澈认真，“上官少侠，芷若虽然是女流之辈，但也言出必践。况且，芷若是真心诚意，感激上官少侠，上官少侠对芷若之恩情，对月林城民众之恩情，如同再造！请上官少侠不必多说，从今以后，芷若跟定了上官少侠！”

林芷若有此决定，一方面的确是誓言不可违背，另外，上官惊鸿以一己之力，溃灭旋风寨万人兵马，取陈风首级如探囊取物，更有着驯化阴魔鸟的神秘手段……林芷若有一种直觉，这个面目青葱，眼神深邃的少年，有朝一日，必然一飞冲天，名动皓月，甚至走出皓月国，去与九霄大陆真正的天骄，一争雄长！

因此，林芷若决定臣服！一生一世，都跟随着上官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