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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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贤子,世子爷叫你过去。”

刘贤快速翻阅着,闻言,抬头看了刘辉一眼,见他眼神不对,心头涌上不好的感觉,“怎么了?”

“世子爷脸色不太好,你快去吧。”

刘贤丢了手里的图册,扛起左侧的麻袋就往外边走,刘询不明所以,叫住刘贤,“小贤子,你说了我帮你你分我的,你先扛着走了,剩下来的怎么分?”

刘贤顿了顿,“剩下来的都归你。”

刘询乐开了花,“真的?”眼神不信任的上下瞄了刘贤两眼,生怕跟前的刘贤是别人假扮的。

“真的。”说着,和刘辉走了出去,冷风吹来,刘贤的发髻有些乱了,他没回去,而是扛着麻袋去了火头营,刘辉心里好奇,提醒他道,“世子爷在营帐里等着。”

“我知道,先去办件事。”他盯着温光中一行人,确认将他们的避火图全赢过来了,想他未世子爷和世子夫人的将来,真是操碎了心,不知国公夫人是不是和他一般。

刘辉不明所以的跟着他,见他生了一堆火,然后将麻袋扔里边烧了,刘辉纳闷,“那些可是你辛辛苦苦得来的,这么烧了不可惜?”

“看多了亏身子,我想多活几年。”

刘辉缓缓的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一件事,“那你把那么多图册全送给小询子......”

“他身子本就弱,再弱也不过如此.....”

麻袋里的图册不少,火呲啦呲啦燃着,映红了刘贤一张脸,“小辉子,世子夫人怎么想到随世子爷来军营的?”

刘辉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一时想不起来,如实回答刘贤的话道,“夫唱妇随,世子夫人不跟着世子爷跟着谁?”

之后,刘贤没有说话,瞅着图册燃为灰烬,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来,“小辉子,走吧,见世子爷去。”

刘辉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盯着一堆灰烬,问刘贤道,“用不用提醒小询子,图册看多了对身子不好?”

刘询嘴贱惹人厌,但兄弟一场。

“若看图册能让他闭嘴,岂不是美事一桩?”

刘辉想想还真是这样,朝刘贤竖起大拇指,“你俩不做夫妻可惜了。”

“......”想到自己要去越西国,那个男人跟男人能成亲的国家,刘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搭在刘辉肩头,长长叹了口气道,“小辉子,你说谁在世子爷跟前提议我去越西国刺探军情的?”

当日他知道谢池墨清楚原委后会发作自己,收拾包袱先来边溪城,希望将功补过,没料到,被发配去越西国......

刘辉咽了咽口水,嘿嘿一笑,三缄其口。

明人不做暗事,他最厌恶暗中说人坏话,何况献策的人是刘询,为了生活安宁,不吭声是对的。

把刘询推出来容易,推小黑子出来,他不敢。

一行人中,最狰狞的就是小黑子了……

☆、第028章 不折手段

刘辉沉默的跟在刘贤身后,颔着下颚,多次欲言又止,小雨轻轻洒落,如雾罩在二人头顶,到了营帐外,刘辉停下脚步,低低唤了声小贤子,后者步伐微滞的转过身来,在他愧疚的注视下,朗声道,“可要与我一起进去?”

一句话拉回刘辉的思绪,刘辉忙不迭摇头,他可怜刘贤做什么?刘贤待人随和,做事老练,到了越西国会左右逢源的,谢池墨打定主意便不会轻易改变,他同情刘贤,难不成跟着刘贤一起去越西国才成?

想想越西国的风俗,刘贤身子止不住哆嗦了下,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来,朝刘贤挥手道,“小贤子,你快进去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准你在越西国大展拳脚呢?”

刘贤忍俊不禁,对越西国,大家几乎是谈虎色变,其中不是没有原因的,越西国瞧不起元周百姓,早几年,越西国的一些大臣勾结人贩子,贩卖元周国男子,若不是谢池墨派去元周国的探子查到这件事,他们还不知越西国的大臣官员如此荒诞,连男子都不放过。

他去了越西国,定不会让那些人得逞,谁敢打他的主意,他定让他们断子绝孙。

想清楚这点,他思绪平静不少,就着头上的雨水顺了顺发髻,从容地走了进去。

谢池墨坐在棕色长桌前,手里把玩着一个圆形的铁锁,冷峻的面上情绪不显,见此,刘贤心头一颤,躬身小步上前,小心翼翼道,“刘辉说世子爷找属下?”

谢池墨恍然不闻,修长的手摩挲着锁上雕刻的梅花,轻描淡写道,“里边是什么?”

桌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好几个盒子,盒子颜色大小相同,不同的是锁的形状,而谢池墨手里玩的锁,正是他的盒子上的。

刘贤垂着眼睑,恭顺道,“是平日攒的银子.....”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留着娶媳妇用的。”

约莫说到心里事,他耳根微微转红。

谢池墨没继续追问,松开手,转向其他锁,“这些盒子是刘彦他们的?”

刘辉点了点头,这几个盒子长宽高皆为两尺,是他们特意找木匠订做的,里边放的是各人的宝贝,平时藏得极为隐秘,不知谢池墨从哪儿找出来的,他抿了抿唇,试探道,“世子爷可是喜欢这几个盒子?”

谢池墨松开手,面色沉静如水,“纯属好奇罢了。”

刘贤眼底的情绪暗了暗,好奇?刘辉他们的盒子平时放哪儿他不清楚,他自己的盒子放在四方桌下,桌布拖地,不把桌布掀开弯腰查看根本发现不了,谢池墨的好奇从何而来?

沉思间,听谢池墨又道,“刘询说你们私底下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都会记下来放在盒子里,闲来无事,我随意翻翻。”

随意翻翻?刘贤听得云里雾里,悄悄抬眉打量着谢池墨,方才不觉得,此时端详才惊觉谢池墨有些地方不太妥当,青灰色直缀领子起了褶皱不说,细看,领口沾着几根蜘蛛网,营帐是他们几人住的地方,隔三差五会收拾,什么地方会有蜘蛛网?

刘贤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谢池墨袖子和手上,果真,袖子口脏了,手背上有灰尘,他皱了皱眉,谢池墨来营帐干什么的?

如果不是清楚谢池墨为人,他还以为谢池墨是来偷东西的呢。

注意到谢池墨投注来的目光,他急忙敛了情绪,“刘询说话没个把门的,最爱胡说八道,昨晚还说他和春香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以后春香不敢忤逆他呢。”

刘贤安之若素,他说的话引人遐思,甚至会坏了春香的名声,但昨晚的事情他算看出来了,春香是个泼辣不讲理的,他犯不着怜香惜玉,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何况,他也没冤枉刘询和春香,刘询强拉着春香听墙角,把春香拉入他的阵营,的确见不得人。

谢池墨平静的看了刘贤一眼,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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