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2 / 2)
陈深回复:【有意见?】
众人:一jio踢翻你们的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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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深一向不容易生气,有时候我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的话,他会像没事儿人一样对付我(谁知道他心里已经快气得吐血了呢),然后在之后的生活里狠狠报复我一把,由此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十分记仇并且小气吧啦的人。
这一点我和他不一样,我的脾气很臭,又会冷战,老是控制不住情绪,但总是在发了火十分钟之后就开始后悔了,陈深却能在我意识到错了之后晾我很久,每次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陈深就慢悠悠地搭理我,给我一颗枣再给一个巴掌再给一颗枣,剖开他的脑子看看,我估计都是厚黑学,让人觉得他是个又聪明又有趣的坏蛋,还特别欲罢不能。
我记得那时候和他才刚结婚没多久,俩人之间还没吵过架,简直就是相敬如宾,那时候我特别容易饿,因为在他面前吃饭的食量是平时的零点五倍,吃饭速度比平时慢一倍(特别在看到他那如同中世纪绅士慢条斯理的吃饭姿势之后更是食不下咽,分分钟觉得自己能表演一出饿狼传说),所以后来我消瘦了很多。
但是陈深狗|比的真面目逐渐在我面前显露无疑时,我一般吃饭就敞开膀子吃,各种吃饭姿势,毫不忌讳,陈深一度觉得我是个非常变|态的女人。
陈深得出结论:不要以为女人会有多整洁,那都是披着皮的饿狼,往往饭量有时候是男人的两倍。
他开始频繁地嫌弃我。
我默滋滋地爬上床,想着他已经躺下了,肯定不会发现我没洗澡...
结果我才上去,被子还没掀开呢,就被他轰下床。
他:“你今天没洗澡?”
我:“大哥,不想洗了,您看今天多冷啊。”
他:“去洗。”
我再次钻进被子,死死地抱着他的腰,死活不肯再动了。
几百年没撒过娇了,掐着嗓子说:“人家不要啊~求求你了~”
陈深把我两只手从他身上撸下来,一脸遭雷劈过的样子,嫌弃:“别撒娇了。”
我:“不行~你嫌弃人家~呜呜呜呜”
他满脸冷漠:“闭嘴。”
我:“嘤嘤嘤,你这个坏人,嘤嘤嘤...”
他唰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右手揽着我的腰,揪了一把我的耳朵,像小时候被老师揪耳朵一样,耳朵上火辣辣的,我顿时闭了嘴,他把我整个人拦在腰侧,像拎麻袋一样晃悠晃悠地把我扛着,我的肚子靠着他硬硬的腹肌,晚上多吃的几只炸鸡翅在胃里翻滚。
他结结实实地往我屁股上打了两巴掌,说:“没人说过你撒娇的样子像猪叫吗。”
我:“丫的!家暴仔,我要弄死你!”
他:“想尝尝家暴真正的味道?”
我斜仰着看他:“谅你也不敢。”
他居高临下看我一眼,眼神意味深长,颠簸停下来,他把我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双手撑在我的两侧。
我捂着胸口顺气,可怜兮兮地抱怨:“夜宵都要吐出来了。”
他毫不留情地警告:“我帮你洗还是自己洗?”
我:“不想,什么都不想,只想睡觉。”
他点点头,然后出了浴室,过了一分钟,他拿了浴巾和浴球进来,脸上的表情慈祥地像个老父亲。
事实证明,千万不要让男人帮你洗澡,自己动手洗澡多好??
我摸了摸被浴球蹭得一片通红的大腿,无语问苍天:活着不好吗?
☆、安全感和爱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十八章
我是虚寒体质,手脚一到冬天就超级容易变得冰凉,稍微冷一点儿的天都冻得恨不得天天捂在床上,更何况杭州这种鬼冷的天气,室内没有暖气,即使室内装了中央空调,也难逃冬天的魔爪,而且冬天的热空调开多了,很容易难受。
我小时候手指节上总是长硬硬的冻疮,不好好保养一不小心就变成了棕色的结痂或者破了皮,中学时代写作业的时候尤其痛苦,别的女同学都是一双双白白嫩嫩的手,自己的手却干裂地像冬天的光秃秃的树皮,肿的像只馒头,也许学生时代自卑的性格就从这样的小小的事情慢慢萌芽的吧。
长大后的现在,即使生活条件比以前好了太多,我也时常会担心自己的手上会突然长出硬硬的东西,每次冬天来临之际,虽然我怕冻疮,但也经常忘记这些琐碎的事情,所以每次都是陈深准备一医疗箱的药,什么十滴水,一抹灵什么的,每次我看到一整盒摆得整整齐齐的冻疮膏,心里就觉得暖暖的。
我的睡眠质量比陈深差一点儿,很容易被外面的声音吵醒,幸亏陈深既不打呼也不磨牙,睡觉安静得像在办公,睡姿雷打不动,要不然我可能真的会半夜谋杀亲夫。
我一般洗个澡前十分钟脚还是热的,后来就凉得像一块冰,怎么动都暖和不了,所以工作了一天之后,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钻进被窝把冰凉的双手双脚贴在陈深身上,脚捂在他的腿上,手捂在他的嘎吱窝里,别提有多暖和了,简直就是小暖炉小太阳。
他总是觉得我手冷脚冷,一定是白天穿得太少了,有一次还说我大冬天不打围巾,不戴手套,秋裤不穿一条,还以为自己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并且“善意”地提醒我已经是年进三十的已婚妇女,应该好好注意保养,那唠叨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家里戴着老花镜的奶奶。
本来周末是狂欢的天堂,自从那时候我和小旗他们熬夜唱k又作死地蹦迪(当然我是瞒着陈深的),第二天就生病发烧,一病不起,足足输了一个礼拜的葡萄糖,陈深气得差点儿把家拆了,小花被赶回家,然后从此我的周末就没有娱乐活动了,唱歌蹦迪也甭想了,他恨不得我每天在家里每天晒晒夕阳,喝枸杞泡茶跳老年操。
关于这件事我不止和陈深吵过一次架,可我每次农民起义都被他镇压,不过我后来也学乖了,他又不是通天神力,总不能每个周末都在家里看着我,(因为他很忙,所以我基本不怕),他不在家的时候只会在某个点打家里的电话来查岗,上有对策,下有政策,他出差的时候,我就等接到他的电话再跑出去玩,(因为周末在家真的很无聊,陈深又总是不在)这样就不怕他查岗了。
每次我逃过陈深的查岗,小旗总是很惊恐,因为陈深不只一次警告过她不准再带我出去蹦迪,要是被他再发现,就让她好看。
小旗一边开车一边担心地问:“嫂子,你说咱们会不会翻车呀?”
我:“不会。”
小旗:“嫂子,我心里总打鼓。”
我大手一挥:“不在怕的,我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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