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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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怕爹说错话。”正确来说秦家的男人没有莽撞的,不然秦艽也不会放心让秦宽和六皇子独处。诚如秦宽所言,秦艽也有些怕大成回来和宫怿撞上了,宫怿如何不要紧,反正他脸厚心黑,可大成哥——

“对了娘,小树和七丫呢?”

“被你大哥使唤去拦住大成了。”

一听这话,秦艽当即松了口气。她大哥果然还是如记忆中那般,方方面面都能顾上。

饭很快就做好了。

很普通的饭菜,但还算丰盛,有鸡有肉有鱼,估计也花了秦家不少钱。

本来柔娘说带着秦艽在里屋吃的,被宫怿制止,说就这么几个人分两桌太麻烦,于是就坐了一桌。

用饭过程中,没有发生什么事,宫怿没有喝酒,秦大柱有好菜必要喝酒,自己一个人自斟自饮。柔娘有些局促,匆匆吃完就下桌了,秦艽也不饿,想着还有东西没收拾好,等用完饭就要回宫了,便也提前下桌去收拾。

她把包袱解开,将所有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一一交代柔娘干什么用,带回来的银子也硬塞给柔娘了,让她一定要大哥别做工了去念书。

正说着,外面响起一声脆响,似乎是碗砸在桌上的声音。

母女俩对视一眼,忙往外去了。

“怎么了?”

秦艽出来后就看见六皇子还是安坐在那儿,倒是她爹似乎喝多了,脸红通通的,双手撑在桌上,身子前倾。

秦宽站了起来:“没事,爹喝多了,娘你把他扶进去。”

真没事?

秦艽有点不信,不过她也知道如果她哥不想说,在她哥嘴里问不出来什么东西。

经过这一闹,饭自然吃不下去了,其实本来大家都吃好了,只是秦大柱一直喝酒,两人也不好离席。

秦艽见没什么事了,提出要走,宫怿也没反对,只是让秦艽进去和父母道个别。

等秦艽进去后,宫怿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放在桌上。

“这是国子监的举荐信,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择。你既说出如果我待她不好,你会从我身边带走她的话,那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

语毕,宫怿站了起来,刚好秦艽也从里面出来了。

“走吧。”

秦艽看了桌上突然出现的信封一眼,又去看秦宽。

想了想,她先陪着六皇子走出去,一直守在门外的小安子见此忙走上来。她这才转过身,跑回屋里。

“大哥?”

秦宽摸摸她的头,笑着说:“没事,快去吧,有空回来看看。”

秦艽最终没有问那封信是怎么回事,和宫怿一同走了。

等秦艽走后,秦宽才去看那封信。

很普通的信封,打开后里面有两张叠着的纸。

其中一张写了两行字,让他拿着信去找什么人,另一封就是所谓的举荐信。

秦宽并没有对家人说谎,他在酒楼里做工的同时,并没有想放弃继续读书的打算,所以打听了不少消息。

与家乡相比,甚至比家乡更严峻的是长安城这里更注重士庶之分,士族门阀大量掌握着晋升渠道,有这么一句俗话,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庶族,那些世家门阀的子弟可凭着出身做到高官,可无身家背景的庶族却被排斥在仕途范围之外。

虽高宗时期,朝廷提出以科举定仕途,可从一开始士族门阀便掌握着大量的资源,而庶族却连读书的机会都能很难以获得,终究还是占了弱势。如今朝堂依旧被世家门阀占据了大半,而庶族出身的官员仅仅达到十中之一。

他可以选择去普通的书馆读书,却要花费漫长的时间去给自己积累资源,却不一定能跻身仕途,而国子监却可以帮他省略这个过程,他当然知道该怎么选择。

秦宽将举荐信收回信封中,装入怀里。

“你跟我大哥说什么了?”回去的路上,秦艽没忍住问道。

“你想知道?”

一看他这表情,秦艽便知晓他肯定憋了坏水,不禁往后退了退。

宫怿瞥了她一眼:“想知道亲我一下。”

这是连遮掩都不遮掩了,眉宇间明显有得意。

秦艽犹豫了一下,大抵是在斟酌自己这么牺牲划不划算,又或是说服自己,反正早就亲过了,多亲一下,也不算什么。

宫怿似乎也清楚她的内心纠结,下巴微扬,一副请君入瓮之态。

最终秦艽屈服于淫威,跪坐起来,对着他脸颊亲了下。

这是在耍小聪明,他只说了亲一下,又没说怎么亲,显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她准备退回去的同时,被人快很准地搂住腰,衔住了粉唇。

薄唇带着一股清冽的药香,温热的舌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不知什么时候,秦艽就被抵在了车壁上,马车一摇一晃的,大舌一下一下卷着粉嫩的舌尖,不让她避让开去。她就感觉晕陶陶的,唇齿间和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嘴唇有些刺疼,却是他亲着亲着就惩罚似的咬了她嘴唇一口。

“疼。”

他松了开,抵着她哼了哼:“你爹威胁我,让我对你好,不然就把你领回去。你大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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