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所谓权利(1 / 2)
骆安时只知晓有个说个骆明诗的朋友的姓白的四十岁的老男人住进了骆明诗的牡丹居内,骆明诗又是个一向有主见的,所以现下许多事也无需他过问,所以此白先生便是那彼白先生的事情他还不曾知晓。
既然这个白先生便是他也不能轻易惹得那个,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只的无奈道,“我知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既然白先生怕是会住不惯,便先在你那处住着,你当注意些什么,自己也该知道才是。”
说罢,又想起骆明诗后边说的话,他也是不得反驳,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也已不单是自己的女儿,反倒是多了一重家主的身份,如今即便是是对她说话的态度,也得掂量掂量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如今你也不是以前那个小姑娘了,手上少说也管着上千人,说话都是要有分量的才是。”
骆明诗见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微微低声应声说是。
骆安时这才终于叹了口气,又复说了句,“你早已不是之前的那个小姑娘了,是为父不好,还拿你当孩子看。”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无事了,你且回吧。”
骆明诗听得骆安时此言,又瞧着骆安时那双鬓间日渐霜白的黑发,终是于心不忍,“若是爹爹愿意,诗儿始终是原来那个诗儿。”
对于骆明诗来说,说出这句话已是极不容易了。毕竟她信奉的人生信条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还之。没有例外!”
即便骆安时是她父亲,然而在她内心最深处,仍是没有真的将骆安时当做她的亲人,曾经的背叛已经成为历史,那便就是同她心中那个鲜血淋漓不曾愈合的伤疤一起,让她永生铭记。
骆安时对骆明诗的嫉妒便是在骆明诗坐稳了家主之位后一步步显露出来的,骆明诗却是并不放在心上。
没什么不好理解的,权利至上。就如同争夺领土的狮子,有实力的人才能称王,等他老了,有的是人将他从王座上撕咬下去,即便是它的儿子或是兄弟。感情淡薄至此,骆明诗早已经习以为常。
骆家家主,是一块骆安时吞不下的饼,加上他意在官场,骆家的实权早就不在他的手里,如今却是被骆明诗牢牢拿在手里,眼红是自然,看不惯也实属应当。
骆明诗的意思便是如此,只要骆安时一日还当她是女儿,不做出出格的事。那么她便只做一个女儿该做的事,不做那不该对父亲做的事。至少她可不不像前世里骆安时将她扫地出门一般,设法也将她赶出骆家流浪街头。
再往后已是深夜,万籁俱静,鸦雀无声,就连一直守在骆明诗身边的望春也被她早早赶去睡了,现下整间屋子里便只剩下一个骆明诗。
骆明诗一向生活作息规律,今日这么晚了还不就寝,只因为她在等人。
一个大活人突然出现在骆明诗的眼前没有任何声响,只带起一阵不寻常的风声,骆明诗也是稳坐如山不见丝毫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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