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1 / 2)
白之如那也是完全没有听懂他的话,但却也没有任何反抗,只乖乖地顺着他的动作启了口。
指尖探入口中的时候有些不适,眉头不由得轻皱了皱。
恩?林清瞧了瞧白之如的牙齿,并未瞧见印象中的尖牙,很是平整。
这也使得他有些疑惑,方才分明就察觉到了,为何没有。
他又看向了白之如,道:你的尖牙呢?说着又抚上了他的上颚,好一会儿后才收了手。
白之如听着他的话轻眨了眨眼,片刻后轻侧了头俨然一副不知他说什么的模样。
也是同时他瞧见了林清颈项上的伤口,血肉模糊,隐隐还有血水溢出来。
瞧着那儿,他只觉得心尖有些疼,好一会儿后才低眸迎了上去,看着眼前的血肉探出舌尖轻舔了舔。
血水入口还带着一抹腥甜,里头还有属于林清的气息。
他又轻舔了舔,随后才抬眸看向了林清,低低地道:阿清疼吗?
咬你试试。林清听着这话下意识轻挑了挑眉,这都快把整块肉都咬下来了,若说不疼那都是骗人的。
不过他受过的伤多不胜数,所以也谈不上有多疼,顶多就是已经习惯了。
就是在瞧见白之如这么一副自责的模样时,他却又忍不住出声逗他玩。
可他是逗白之如玩,白之如显然是听进去了,轻点了点头,那阿清你咬我。说着就去扯自己的衣裳。
随着他的动作,衣裳很快就被扯开,白皙漂亮的肩头映入眼帘,衣裳也随之滑落至手肘处。
整个人宛若入世仙人般,此时就挨在林清的身上。
他往前头倾了些,同时还侧过头使得自己的颈项完全露在林清的跟前,当真一副要林清咬的模样。
林清见状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深邃,下一刻伸手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弹,道:胡言乱语。
唔白之如被这么冷不防一弹只觉得额间有些疼,低喃着就给捂住了,漂亮的眼眸中也都是迷糊。
显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哪儿说错了话,乖乖地倚在那儿半天未有动作,就怕一会儿又得挨骂了。
可见林清低低地笑着,知晓不会骂自己也跟着傻傻地笑了起来,随后才轻唤着低身挨了上去。
在瞧见林清颈项上的伤口时,又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很是乖顺。
林清对此也没说什么,由着他了。
池中也随之静了下来,只余下了清雨滴落的清脆声,很是宁静。
也正是如此,他竟是觉得有些疲惫,不知是白之如的舔允太过恍惚还是冰湖内待了几日有些累了,他缓缓闭上了眼。
而颈项上的舔允也有了些许偏移,竟是一点点吻上了他的喉间带着醉人的香甜。
许是真的累了,他没有同往日那般出声而是稍稍扬起了头,使得白之如的亲吻能够愈发的深入。
双足也被扶着半倚在了白之如的腰间,鱼身上的鳞片缓缓拂过他的脚踝,有些酥麻。
知晓这人想做什么,不过他仍是没有推拒,只在这人开始解自己的衣裳时才出声警告了一番,别太得寸进尺。
哦。白之如听着耳边的话自然知晓他的意思,没敢去解他的衣裳只乖乖地应了一声。
他又吻了吻林清的锁骨,随后才去扯他的衣裳。
只说不让解腰带可没说不让扯衣裳,不过是一会儿他就把林清的衣裳全给扯乱了,白皙的身子映入眼帘。
他偷偷瞧了瞧林清,见林清没有出声才欢喜的吻了上去,肆意的在上头留着属于自己的痕迹。
阿清,阿清,阿清。他低低地唤着,话音里边儿也都是对林清的欢喜,一声声在池边显得格外清晰。
而这一声声轻唤听得林清那也是极其无奈,可也不知为何心底却又涌上了一抹暖意,从未有过。
从来没有人用这般欢喜的声音唤过他,哪怕是一次都没有过,就如同从来没有人会等他一般。
这也使得他下意识抚上了白之如的背脊,双足也随之倚在了他的鱼身上,感受着池水带来的异样。
醒来时已是入夜时分,雨下了一天终于是停歇了,清冷的月色透过半疏海棠落在了池中。
林清也在月色下睁开了眼,下意识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
可他才有动作怀里头就传来了一声呢喃,白之如蜷缩着搂上了他的颈项,睡得也愈发的沉了。
注意到这儿他稍稍放轻了些动作,就怕吵醒了白之如。
他将白之如抱着放入了水中,这才去脱被白之如闹得不成样子的里衣。
白日里他不让白之如脱衣裳,结果这人是变着法儿的把衣裳扯得一团乱,又在水里头泡了一夜,衣裳怕也是不能穿了。
此时他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不仅仅要防着白之如把自己的洞府给拆了,还要防着这人闹自己的衣裳。
这都多少回了,只要他一闹,衣裳定然是惨不忍睹。
阿清。
也是同时,低喃声又传来了,白之如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但也不知是不是还未醒,他没有出声而是乖乖地游到了林清的边上,趴着窝在了他的腿上。
白皙纤细的腿上还染着漂亮的红痕,他瞧见了,下意识轻舔了舔随后又睡着了。
林清见状眉间微微一挑,片刻后才低笑了一声,可却是半句话未言。
直到白之如没了动静,他才又将人放入了水中,起身穿衣。
待做完一切后他才准备去天知阁,打算在白之如醒来前去寻来关于冰莲的记载。
只是方才还熟睡的人仿佛察觉到了他要离开竟是醒了,攥着他的衣裳,轻唤着,阿清你不要我了吗?
林清也没想到这人会突然醒,回眸时见他满是委屈地看着自己,轻叹了一声气。
他低身抚了抚白之如的面庞,瞧着他乖乖地靠在自己的身边,道:我要去天知阁,一会儿就回来,好吗?
不好。白之如听着他说要走摇了摇头,下一刻还爬着往他的怀中钻,双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裳那是怎么都不肯松手。
这也惹得林清有些无奈,轻抚了抚他的后背,道:我去寻个东西,你留在这儿看家好吗?
他以为白日里白之如的模样已经是很黏他了,却没想到此时愈发的厉害,摇着头不愿他走。
只是自己此行是去天知阁,虽然已经入了夜,大多数的修士也都已经回去。
可毕竟是天知阁,若自己带着白之如去了怕是不要半刻就会被人发现。
但若不带着去,也不知是要被缠着多久。
思虑了片刻,他看向了埋在自己颈窝处的人,道:你能变回原来的模样吗?
他想,若是以先前月白鱼的模样出去,怕是永和坊的人来了都认不出来。
神州对于鲛人的记载皆是人首鱼身,却是半分不知原来的模样。
若不是自己这条是从鱼苗的模样养起,还真是不知道鲛人在未、成年前只是一条鱼,哪怕掉了泣珠都未能认出来。
原来?白之如听着他的话低低地念了一句,可随后却是又摇了摇头,蜷缩着又窝了回去。
林清一见也知道这是不行,还以为白之如能变回月白鱼,却没想到不行。
既然如此,想要把他变成月白鱼带出去的念想也就行不通了,唯一的办法也只有把这条鱼尾巴变成腿。
能不能走路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不能让别人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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