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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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下眼,哦了声,又躺了回去。

对上女人意味深长的眼神。

四目相视,陶鹿因慢慢道:怎么了?

商桉眼神仍旧意味深长的,等着她主动坦白,结果小姑娘特别自然的和她对视,好像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商桉提醒,昨天。

昨天,陶鹿因想了想,还是那个反应,昨天怎么了吗?

商桉:

陶鹿因喝酒后会断片儿,醉了之后的事统统不记得,商桉还是第一次发现她这个特质,默了几秒,决定不和她计较了,没事。

虽这么说的,但她这表情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

陶鹿因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她有些惴惴不安,真的没事?

商桉看起来还没睡醒,没回答,抱着她再度睡过去,陶鹿因被她的气息环绕着,渐渐睡过去,也就没在意这个事儿。

两个小时后,商桉醒来去洗漱,陶鹿因蒙着被子缓了两分钟才起,进到浴室后,眼神在她腿上定格了两秒。

商桉穿着长袖睡衣和短裤,短裤堪堪遮住大腿根,剩下的部分一览无余,修长细白,像是精雕细琢的工艺品,漂亮的一眼挪不开。

陶鹿因不自觉看的有些久。

商桉刷着牙,在镜子里看着小姑娘直勾勾盯着她腿看,大概过了几十秒,这人也没有把眼神移开。

商桉漱完口里泡沫,忽然笑了,喜欢我腿?

陶鹿因回神,惊了下,大脑来不及反应,先是否认三连,没有,不可能,怎么会喜欢呢。

那趁我睡觉拿尺子偷偷量过,知道我左腿膝盖往上三点五厘米有个痣的人,是谁?商桉说。

陶鹿因僵了下,默默垂下头,琢磨着谁把这事儿说出去的,电光火石间,她想起了早上商桉问她昨天的事情。

陶鹿因闭了闭眼,一种绝望的情绪将她包围,在此刻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偏偏还得硬着头皮,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商桉眉梢轻挑。

陶鹿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自顾自开始刷牙,我想想啊

行,商桉洗漱好没离开,闲闲倚着门框,我在这里等着你想。

整个刷牙过程,陶鹿因格外煎熬。

她绝望地发现,自己藏了很久的有些小变态的心思就这么被曝光了,而且罪魁祸首还是她自己。陶鹿因闭了闭眼,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那个晚上,拿尺子做贼似的量商桉腿的场景。

人的魅力点可以有很多种,性格,为人处世,最肤浅最直接的不过就是外表,然而就是这一项,商桉都有两个绝品。

一个是脸,一个是腿。

就像她的脸十几年没有长残一样,她的腿也是,漂亮的赏心悦目,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其他花枝招展的手段都逊爆了,都不如她的腿有吸引力,更勾人。

陶鹿因第一次注意到,还是在商桉高一的运动会上,当时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单纯觉得漂亮多看了几眼,后来在一起了,可以一块躺着睡觉了,就开始衍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变态的心思。

于是某一天晚上,陶鹿因拿着软尺偷偷量了量痣。

但也就做过这个事儿,没做过其他的。

陶鹿因都不敢对上商桉的眼,怀疑自己在她眼里已经是个变态魔的形象,她磨磨蹭蹭的洗完脸,想着等会儿该怎么应对,商桉忽然有了动作。

她从架子上拿了毛巾,擦着陶鹿因脸上的水珠,问:想好了吗?

啊陶鹿因还想挣扎一会儿。

三点五厘米,都精确到毫米了,商桉挑眉,说说看,还量我什么了?

没有了,陶鹿因一脸你信我的表情,真的没有了。

嗯。商桉给她擦好脸,毛巾放回原位置,洗了个手去客厅,陶鹿因下意识跟着她,真的没有了。

商桉眯了下眼,在陶鹿因没反应过来之前,抱着她就近放在沙发松软扶手上。

陶鹿因愣了下,抬起头,唇瓣不经意间蹭到了她的下巴。

既然现在清醒了,商桉笑,我们来好好算个账。

陶鹿因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什,什么账?

趁我睡觉拿尺子量我,仔细想想还有点吓人,商桉思考着说:要不以后,你就别迷路了,不然说不准哪一天,我被你拿尺子量了个透彻。

商桉想起什么似的,噢,对了,你这嘴还管不住话,喝了酒还爱到处说。

陶鹿因讷讷地看着她,以后不喝酒了。

商桉垂下眼看她,真的?

真的,陶鹿因勾住她脖子,讨好似的亲了亲她的下巴,不喝了,也不偷偷量了。

商桉稍低了低头,咬了下她的耳尖,指尖撩开她的衣摆,滑过白腻肌肤,顺着凹起的脊背线条往上。

忘了说,我昨天伺候你洗了个澡。

陶鹿因人颤了颤,清瘦手背绷起,指尖揪紧了沙发,下一秒,所有话语含在唇齿里,呢喃似的。

该回报了。

商桉提前帮陶鹿因请了假,自己今天休息,两个人都比较闲,于是就闲着酱酱酿酿好一会儿,中途从沙发转战到卧室,而后去了浴室。

陶鹿因趴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着澡,有电话铃声响起,商桉回卧室摁了接听。

再出来的时候,陶鹿因眼睛闭着,谁啊?

我妈。商桉说。

陶鹿因哦了声,没什么精气神,说什么了?

她说一会儿要过来。

陶鹿因整个人反应了两秒,唰地睁开眼,什么蔫巴巴的模样都没了,撑起手臂挣扎着要从浴缸里爬出来,商桉把她摁回去了,傍晚才来,不着急,泡着吧。

哦。陶鹿因松了口气,对上商桉的眼。

两人四目相视。

气氛静了许多。

陶鹿因清了清嗓子,说:那个

商桉扬眉,嗯?

我没穿衣服,陶鹿因小声跟她商量,姐姐能不能,先出去一会儿呢,不用时刻看着我。

虽说两人刚刚酱酱酿酿完,但,动情时候跟清醒的时候毕竟是不一样的,陶鹿因还是有一点儿羞耻在,她指尖扒着浴缸的边边,我有点害羞。

害羞?商桉没走,反倒靠着洗漱台,唇角稍稍弯起。

陶鹿因忽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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