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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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怀这回倒是没发烧,感冒了。

这一次,他没等别人发现,自己在天还蒙蒙亮时,去了医院,自己拣点药吃。

感冒就是头重脚轻,时怀感觉坐久了,一下子站起来都有点头脑发昏。

医院的人挺多,最近貌似是流感季节。

时怀买了个医用口罩,戴上。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现在自我感觉好了点,只是又咳嗽了,有点遭罪。

呜呜呜,我不要打针!

一声凄惨的哭叫声从旁边传来。

一个大约六七岁大的小男孩被强硬按着打针,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还是非常坚强地拒绝打针。

旁边的女人应该是他妈妈,拽住他的小胳膊,指责道:你以为我想你打啊?要不是你是我儿子,我管你发烧咳嗽咳死呢!快点的,别让我打你啊!

咳咳咳

时怀不禁又偏头咳了咳,眼皮都有些沉重。

说的也是。

如果不是亲生的,估计死在外面也不会管吧。

时怀拉了拉口罩,鼻子吸了吸,发现被堵住了。

喂?

时怀的鼻音很重。

前段时间我给你做了饭,你现在给我熬碗粥不过分吧?

啊??

何奕南在打开门,看见带了一张大大口罩的时怀,一脸迷茫。

他刚睡醒,怎么又要照顾病人了?

所幸时怀来之前通知了他,他连忙点了份外卖,估计等会儿就到。

你这是又怎么了?一副重感冒的样子?

时怀没有回答这个,而是坐在沙发上,安静如鸡。

何奕南见他这副样子,默默坐他旁边。

要看电视不?何奕南晃了晃遥控器,见时怀不回答,又打开手机,那看电影?

时怀这回直接站了起来,快速将窗帘拉上,又到玄关处把门给反锁,就连厕所厨房卧室的房门都没有放过。

一副要做贼的样子。

何奕南看着他做这些,心想:完了,这家伙是不是脑袋烧傻了?

时怀做完这一切,才慎重地坐下。

他说:何奕南,你昨天不是让我说我那个梦吗?

何奕南:对啊,怎么了?

时怀顿了顿:我说完之后,你别叫人把我送精神病院。

结果刚说完,他又改口:算了,进精神病院也没关系,现在就是把我杀了,我也要说。

何奕南:???

明明只是说一个梦,怎么说出了生死以赴的感觉?

时怀缓缓开口:在说这个梦时,我要说一下我的离奇经历。

他将自己的重生说出来。

本来,他一直有顾虑,因为这件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很难有人相信。

昨晚他梦到的梦境,让他不能再犹豫了。

现在只有何奕南这个心理咨询师能帮到他。

何奕南听完之后,并没有很惊讶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你就觉得你的梦是预兆,原来你已经经历过了吗?

时怀相当惊讶他竟然对这些事可以保持如此平常的态度。

要是有人跟他说,自己重生了,重生前的日子还和梦境里的一模一样,他只会笑那人想象力丰富。

何奕南也看出他的惊讶,只是简单解释:我也有挺多朋友有这样的奇妙经历,我认为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说的应该是自己遇到的患者吧。

时怀垂下眼,没有多说话。

何奕南凑近了点:那你现在的困扰,是害怕和上一世那样子,被家里人抛弃,被喜欢的人抛弃么?

时怀摇摇头:我现在不害怕他们的抛弃,我本来就不是他们家里的一员。

你是不是家里的一员,又不是你这个梦决定的。何奕南坐了回去,手撑着脸问,你做过亲子鉴定没有?

时怀一愣。

他竟然忘记了这个最原始的办法。

何奕南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时怀没去做。

这下问题已经解决一半了。

他坚信,时怀一定是时家的小少爷。

何奕南循循教导,教他怎么去做亲子鉴定。

两个人凑近,咬耳朵,时怀不时点头,头发一抖一抖的,呆呆的样子。

时谦最近忙得头昏脑涨,连时怀都不怎么找了,基本回到宿舍就是倒头睡觉。

今天好不容易可以忙里偷闲,学生会的副会长瘫在了沙发上玩手机:会长,我们短暂的歇两个小时吧?

时谦点开手机,头也不抬:一个。

副会长:呜呜呜,你坏蛋!

青年没有理会副会长对他的控诉,只是将身体靠在了椅背上,低头查看东西。

没一会儿,时谦就皱起了眉头。

他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地方,陷入了沉思。

他拿起另一个手机,打开拨号界面,打给了一个号码。

那头很慢才接起。

哥哥?

你之前的发烧好了没?

时谦微微合上眼。

近期学生会的活动实在太多,他有些吃不消,现在打电话也是一副疲然的状态。

好了啊,咳咳咳。那头又传来了咳嗽声。

时谦看着那个手机现在显示的地理位置,是医院:感冒了?

有点。

以后你房间里的空调记得调定时,不准一开就是一晚上。时谦被修的圆润的指甲轻轻敲击着木质桌面,听见了吗?

好。

时谦这才挂断了电话,合上眼稍稍休息。

他以为时怀在医院,是去看感冒,便没有多问。

另一头,时怀刚从医院出来。

技术人员说三个小时后就能出结果,他便打算先到别的地方去喝点东西,一边喝一边等。

时怀看着不远处的冰淇淋车,犹豫了会儿,决定以毒攻毒。

既然他是冻感冒的,说不定吃点冷的就能好了。

七月流火,六月后的天气该是慢慢消暑才是,可南庭市是南方城市,七八九月极热。

时怀刚出了医院门,身上还发着空调房的冷气,下一刻就立刻被晒得一双大眼眯成一条缝了。

时怀两只手自额头挡住了太阳,快步走到冰淇淋车。

他还戴着口罩,大概也就百来步的距离,他硬是热得一身汗。

一呼一吸间,口罩里的气打在面上,凝成了汗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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