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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会赏脸。

路清淼示意这人看过沈洲越那边:谁把这号人物请来赏脸的?

这号人物你不是很熟才对吗?上次在热搜上挂了一天呢,你啊,为他掉了眼泪,噗嗤。

路清淼干笑一声:我真的没有被他整哭,他岔开话题,今晚这配置挺高的。

都能把你这尊大佛请来,再请一个钢琴家,有什么难的?

别,今晚这趟是义务来,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大牌面。

那你再义务一次,我们换个地方喝一杯?对方笑得散漫又魅惑。

路清淼用三秒的时间思考了一下这人的名字,发现实在想不出来后,决定去应付另外一边也许知道名字的,于是

好啊,换个地方。

他起身,转道走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位导演,站定后,向对方勾手指,过来呀。

对方有些尴尬:我们还是下次另约吧。

啊,那你记得啊。

服务员过来时,路清淼顺手拿起一杯鸡尾酒,但就在侧首的一瞬间,一眼就瞥见了沈洲越,那是个扔在人群中也能轻易发现的存在。他不知何时穿上了一件同色的西装外套,掩住衬衫上的独特的小设计后,再便难以察觉到他和自己撞衫了。

奇怪的是,尚算陌生人的沈洲越精准地对着自己的方向举了一下酒杯。

是在邀饮吗?路清淼想了想,然而他没有走过去,下意识地在会场内扫视一圈,结果看见刚才那个服务员把托盘上剩余的两杯酒不声不响地倒出偏僻处的一个小窗外。

路清淼不动声色地端详着手中幽蓝色的酒液,心想这次放的又是什么?

路清淼和身边的大导说了两句后,便想往沈洲越那边走去,只是没走两步,他就被人群拥簇住了,不仅他,连沈洲越那边也是。

大家伙都到了啊,真不巧。

应付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路清淼早就把简单道谢的事抛掷脑后,脱身之后直接拎着经纪人出去。

路清淼,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我困了。

你今天还说你失眠。

现在困和我躺床上还困不困是两码事。路清淼原本不想和经纪人置气,然而车塞得厉害,一时两人都很不耐烦。

一会后。

来根吗?经纪人掏出烟递给他,似有缓和气氛之意。

我戒了。

嗤,以前抽得多凶,这会倒是健康了。经纪人不屑地笑。

你这烟难闻。

经纪人抽烟的时候,路清淼顺便把车窗打开透气。隔壁车道一直都有缓慢地动,后面的一辆车补充上来时,恰好车窗是打开的状态。

温和的车灯把窗内的身影笼罩半明半暗中,车内人的侧影入不了路清淼的视线,只能看到直挺的姿态和做工精巧的白色衬衫,然而更加吸晴的是那双握着咖啡杯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且修长,却无半分柔弱感,一切都刚刚好。

总觉得有些熟悉路清淼的余光里映入对方衬衫的小刺绣,眼神凝了凝。

清淼,路清淼!经纪人的呼叫让他顿时收回视线。

今晚还有安排吗?

我忘了告诉你,你老师的航班在明天,临走前想约你今晚吃个饭。

路清淼:这也能忘?

谁让我一直顾着在酒会上帮你交际的事了。

你这人算了,约的是几点?

还有半个小时。

司机突然开口:小路别急,我这就把车给你拐出去,很快的。

路清淼看向窗外,自己的车恰好贴着人行道:现在好久都动不了,我自己下车解决吧。

司机:你看,前面在修路,过了这一段立马好。

路清淼:老张,真的,我下车走肯定比你兜转出去要快,你不用急,一急准出事,我下去一趟,走到下一个路口保准就有车了。

路清淼边说边下了车。

不过半分钟

背后传来那声尖锐的撞击声就像颗钉子敲入耳朵里面,刺得发痛

路清淼回头时,目睹有着熟悉车牌号的那一辆直直地撞上了相邻的那辆,此时横在马路中间冒着烟,车头损毁得厉害。

看上去,是自己的司机蹭过去的。

这不是说不用急吗?路清淼的神情顿时挂满沮丧

突然加快的心率,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和粗重的喘息声,无一不昭示路清淼做了个极坏的梦。

竟又梦到那天的酒会了,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明明都是三天前的事了。

路清淼想起床接杯水,与此同时,放在床边那只开了检测睡眠功能的智能小精灵突兀地响起一段舒缓的音乐,填充了房间内的寂静。

这首曲子

啊啊啊啊啊啊!!小精灵你给我停下,你不要再随机播放到沈洲越的钢琴演奏曲了啊!

那哪是催眠曲,那是催命曲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精灵:人在房中唱,锅从天上来

第2章 谁会被他整哭

叫停小精灵后,路清淼不自觉地点开手机屏幕,看看有没有新进信息。

没有,沈洲越还是没有回信。

那天的情况十分不好,车需送去维修是小事,但两辆车上面坐着的人却各有伤处,虽都无性命之忧,但沈洲越的左手伤得很严重。

那日路清淼回头查看车上人伤势的时候,看见那双保养得犹如无瑕白玉的手殷红得几乎看不出本来的样子的时候,他眼前一黑

天,沈洲越弹钢琴啊,

后续状况一点也没有出乎路清淼的意料。沈方那边的人炸了锅,甚至要告自家司机老张。

路清淼记得,老张待在路家的时间比自己的年龄还要大,以前一向谨慎,从未出过错,然而最近年过五旬,又惊闻由前妻抚养的儿子因癌症去世,整个人就垮了下来,恍恍惚惚的,想必那天着急从车道上穿出去,好重新载回自己,就这样出了意外。

听说沈洲越住在医院里,很少见人,也不管人事,全都是沈方团队在处理事情。

但沈方的人无论如何也不接受赔偿,非要老张坐牢不可,老张是又惊又惧,竟在路清淼面前跪了一次。

我来担。路清淼最后说。

担不担得了是一回事,能不能联系上沈洲越就是另一回事了。

路清淼不打算去和沈方的人协商,而是直接和本人沟通,不过沈方将消息压得紧,路清淼只知道他住在一间私立医院里面,其他也没有什么头绪,好在能问到他的联系方式,但一直都没有通过。

路清淼想着想着,又点开了一次申请栏,是发出去了啊,会不会是本人一直没碰过手机?

嗯,有可能。

除了替老张感到抱歉之外,路清淼的确也很惋惜。

就在一个星期前,市大剧院邀请自己去参加四十周年庆典,恰好遇上了沈洲越的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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