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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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科唯一的女警员,三十二了,刚结完婚,但女人嘛,多大都不影响少女心,哎呀了声,认识认识,二哥要喝水吗?

水刚放下,看见随后晚了几步进来的许付,转身立马泡茶,女人啊。

这也侧面反映了,段榕这脸、身材体型,确实不如许付这样的小白脸招女人稀罕。

廖清从抽屉里找了三桶方便面出来,分了两桶给段榕和许付,监控送去给技术部了,一会儿就能出结果,先吃吧。

许付常年跟着段榕,吃泡面已经习惯了,还有随身带两根火腿肠的好习惯,分了一根给段榕,二哥,这个火腿肠很有肉。

火腿肠泡进香气四溢里的泡面,顿时整个办公室都有味道了,几个警察看看自己碗里清汤寡水的面,吸了吸鼻子。

上回黄主任搬走咱们的一箱火腿肠,什么时候还回来?

去问他要去!

我不敢他更年期到了,太凶。

严副先前在微信里已经跟许付聊过,加上他没皮没脸,自来熟,闻着味儿攀上了许付的脖子,段榕他不敢。

许老弟啊。严副说:你看这肠,又长又粗,能分哥三分之一截吗?

最近一年遇到的警察不知道怎么回事,多有种要内部消化的趋势,许付分了一截儿肠,抱着碗跑远了。

廖清一脸恨铁不成钢丢人地拒绝跟严副坐一起吃,整的好像他们局多穷一样!

晚上八点,询问室。

王月被铐了五个小时以上,所有的精神都没了,从一开始的急躁,到现在等的麻木,白炽灯打在眼皮上特别刺目。

所有警察都辛苦一整天了,廖清推开询问室大门,把一沓报告结果放在桌面上,看着王月推的寸头,说了进来后的第一句话,头发刚推一个星期吧?

王月嘴唇发干,她长得不如陈茗好好看,这是实话,何况做教练的,皮肤也晒得黑。段榕跟许付他们站在单向玻璃外。

廖清脸上表情冷了许多,吸|毒为什么推头发?

王月肩膀抖了一下,她抬起脸,不可能,我已经剪掉头发了我下定决心不吸了。

审讯室内三个人都没理会她的话,太可笑了,可笑的让人做不出反应来,吸|毒是永远、绝对不可能,凭自己下定决心就可以戒下来,哪怕送去戒毒所,都有很大可能复吸,王月是怎么来的勇气说她下定决心以后不吸了。

十月四号晚上,你十点二十五分才回家,而你平时回家时间非常固定,就算推迟也是在一个小时内,那天晚上,你去找曾越临了吧?

王月似乎很冷,一直握着拳头,我不记得了。

廖清直视着她的眼睛,曾越临死的消息至今没有传出去,你是怎么知道他死了的?王月,你跟曾越临曾经相恋了四年,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你们上个月还打电话咨询了dr钻戒,是什么原因让你们短短一个月反目成仇,你要杀了他?

王月冷笑,他真的死了?

廖清皱眉,什么意思?

王月却没有回答的意思,自顾自说着,他跟那个姓陈的贱人,勾搭在一起,出轨,跟我分手,说姓陈的才是他的最爱,多搞笑,反过来要我成全他们,曾越临该死,姓陈的也该死。

廖清点了点打印出来的监控图像,这就是我们要说的第二起命案了,十月五号,晚上九点,人鱼表演开始的前五分钟,你出现在了海洋馆大门的监控里,王月,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月好像忽然反应过来,声音干涩,瞳孔竭力睁大,你们是怀疑我杀了他们?

廖清沉默地跟她对视,搜查令已经下来了,我们的人在搜查你的房子,只要找到作案工具、凶器,一切能证明是你作案的东西,你的罪名就成立了。

王月额头都是汗,诡异地笑了,那你们找吧,找不到的,因为人不是我杀的。

廖清摇头,不,如果你不说点什么,为自己解释点什么,你依然会作为本案最大的嫌疑人

可以说出下定决心不再吸毒的王月竟然打断了廖清的话,没用的,你定不了我的罪,没有作案工具,仅凭这些监控录像,头发?没用的。

大意了,廖清大意了,他没能第一时间撬开王月的嘴。

段榕掐了烟,拿过严副的耳麦,说道:跟她说陈茗好私生活混乱,根本没有拿曾越临当回事。

廖清照着说了,王月恍惚了下,她好像不太正常,一惊一乍,一会儿平静一会儿激烈,手铐在桌面上发出刺啦的声响,不是,陈茗好那贱人是真要跟他结婚的!所以他们才求我成全!

那个贱人脏死了,她真喜欢上了曾越临,曾越临也要!

廖清顺着话往下说,所以你杀了他们让他们到地底下做一对?

王月大喘气,我没有,我恨不得他们死,可我不会杀了他们,有人会杀,轮不到我。

从询问室出来,廖清摘下耳麦,看向段榕,你觉得怎么样?

段榕纹了蛇头的那只手在玻璃上敲了敲,十月四号晚上她去找曾越临一定看见了什么,找出来。

严副一个极大胆的猜测:难道,她目击了杀人凶手?

可是她在包庇凶手,什么也不肯说啊。

段榕搓了拇指,手上还有浓重的烟味,不抽烟的人都闻不惯这味道,觉得太呛鼻了,但对于在场的老烟枪,都很熟悉。

咱们查案破案,什么时候要依靠嫌疑人抓凶手了?

第8章 8 足够的距离呢?理智呢?

一定要查到十月四号那天晚上出现在曾越临小区楼下的人,哪怕是个背影,影子,都要找出来,一遍遍给我看监控录像,严副一会儿跟我再去一次现场,凶手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我们必须要尽快破案,社会上所有的人都在关注这个案子,都在寄希望我们能今早抓到凶手,以上,全都动起来!

许付吃着不知道哪个女警员给他的小饼干,稍稍凑近段榕,小声,二哥,支队长都是这么说话的吗?看不出来廖队也有这一面。

赛前总动员。

忙一天了,段榕饿了,捏了下许付的脖颈,那是领导喊话。

很有用的。

许付把吃完的饼干袋子扔进垃圾桶里,跟着段榕离开警局,二哥,我们明天去美术学院?

话音刚落下,他前面的段榕停了脚步,许付跟着视线也看过去,一楼大厅的一排铁长椅上,坐着个年轻的男生,听见了他说的美术学院,抬起发红的眼睛盯着他们。

男生的身份不难猜,就是陈茗好的亲生弟弟,陈凌安。

姐弟俩长得挺像的。

今天发现曾越临尸体后,局里就联系他过来又做了一次笔录,重要询问他知不知道曾越临的身份,得到回答是不知道,陈凌安说他从不知道姐姐有这么一个男朋友,他们也没见过面。

一楼一时无声。

陈凌安动了动胳膊,声音因久未进水而发干,效率真快,死了个警察,立马抓来嫌疑人了,我姐呢,死多少天了,什么都没抓到。

真讽刺。

段榕裹着一身烟味走到了陈凌安身前,态度随和,拍了拍陈凌安的肩膀,我听说了,你跟你姐关系很好,天很晚了,早点吃个饭回去吧,别熬坏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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