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璋的大肉棍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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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男人探过头来,仔细查看,随即皱眉摇头。

开度假山庄的好友坐在对面,用手指一点他的鼻尖,奚落道:“你小子轻点,不就是赢了几个钱吗别把麻将机拍坏了,你还得赔。”

曹德璋眼睛细长,眼角微微上吊,却是个极不好惹的长相。

按理说这长相,说不上美丑,只是带着一股愤愤的气势,不怒自威,让人不敢在他面前太过放肆。

“操,哥们赔的起。”他呛声。

同时挑衅似的扭头给身边的妞递了个眼风。

女孩年纪不大,面皮白嫩,却是极有眼色,捏着一个圆滚滚的葡萄,塞进了他的嘴里,又顺手接住了对方吐出的皮儿。

得意没多久,腿被人从桌子底下踹了一下。

男人先是一愣,接着微微眯起了双眼,却是一条长长的缝隙。

哥几个抿嘴偷笑:都听到了动静,可谁也不肯承认,还有人幸灾乐祸,其中一人道:“我他妈就不信,治不了你这小子,接着来”

话中有话,女人们掩嘴轻笑。

曹德璋吃了暗亏,憋足劲头使在牌桌上,接连做庄十几次,很快面前堆起了厚厚一摞子钞票。

他止不住嚣张大笑,样子很是欠扁。

“瞧把你美的”女孩本还有些骄矜,如今见他赢得满面红光,随即用小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男人也不恼,只是晃了晃肩膀。

“别闹,今天我要他们输得裤衩都不剩”他头也不回,伸展着手臂,一副大展拳脚的姿态。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都是无精打采。

这小子手气真好,大杀三家,就这么会儿功夫,居然赢了几十万,令坐在身旁的女孩很是眼红。

要知道这些钱都能在城里买套房了。

曹德璋赢了钱,所以格外大方,抓了一叠票子晃了晃:“兰兰,这是今天赏你的,今天你旺夫。”

话音未落,对方羞得满脸通红。

她还是个大学生,跟了男人没多久,如今还有些不习惯这些风花雪夜的场所,可也市侩,眼睛亮晶晶的,接也不是,推也不是。

“拿着,给你,你就拿着。”

男人催促着。

在一众女人嫉妒的目光中,女孩犹犹豫豫的伸出了手。

开度假山庄的老板,没好气的瞪他:“今天这局你请”

曹德璋嘴里叼着烟卷,朗声道:“可以,不过,我也有点小事想你帮忙。”

对方愣了一下。

“你说”

他很认真,侧耳倾听。

见此,男人扯起了嘴角:“我妹想要去你山庄玩几天,能不能给留个套房。”

余音未了,却是引起好友哈哈大笑。

“我当是什么事,就这”他语带不屑。

曹德璋点头。

好友拍着胸脯保证没有问题,接着转了转眼珠,笑得有些暧昧:“我听说你妹长的很漂亮”

男人挑眉。

“管你啥事”

对方双眼放光:“那我亲自招待如何”

曹德璋耷拉下眼皮,却是没有作答。

这些人大都有家有业,就算单身,那也是花丛乱入,情儿妹的无数,真要做了妹夫,肯定消停不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片刻抬起头来,冷嗤一声。

其实,男人对家人甚为看重,尤其是宝贝妹妹,真真儿戏言不得。

好友话说的半真半假,见他不开情面,连忙收敛了话茬。

摸着下巴干笑两声:“我也就随便一说,你妹我哪敢”

男人见他示弱,也不为难,话锋一转问他山庄生意怎么样

其实在座的有几分斤两,彼此心照不宣,要论实力,曹德璋堪称首位,别看好友有山庄,也分年头。

旅游分淡旺季,也跟天气有关。

每年都会盈利,只是多少罢了,而4S店,旱涝保收,车是消耗物到了年限就要报废,再有随着生活水平提高,车不再是奢侈品,而是日常品,算是长盛不衰的行业。

几年下来,曹德璋德家产没有上亿,也相差不远。

这伙人年轻气盛,玩了大半夜。

及至天边泛起鱼白肚,才收手,其他人先走,唯独留下曹德璋,因为他赢了许多钱,得垫后结账。

女孩跟着熬了通宵,可有钞票在手,也不烦不燥。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本以为会上床休息,却见男人两眼泛光,来了兴致。

女孩刚上大学没多久,长得模样清秀,从一次聚会上勾搭上了男人,自此大开眼界,吃穿用度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惹得室友眼红得很,跟她攀关系,想要她也介绍个好男朋友。

兰兰面上得意,心理却是打鼓,催三阻四的不肯。

哪里是什么男友,就是包养关系,别看表面风光,实际上对方也没拿她当回事,刚开始那阵还行,如今是十天八天才能见上一次。

而且大多时候,只是做爱后,拍拍屁股给钱走人。

女孩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留不住浪荡的男人,所以每次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他,而后不露心机的,多要些好处。

本是又困又乏,也得洗个澡。

因为男人极好干净,衣服干净熨帖,鞋子一尘不染。

这多少有家庭因素在其中,曹琳如此,曹德璋也深受其母熏陶,不过,他没有妹妹夸张,不至于弄个消毒水什么的。

还没等她走到浴室,男人一下子从后面将她抱住。

“啊”女孩惊声尖叫。

曹德璋笑得狂狷。

“我还没干呢,你叫个屁”他身量高,气势汹汹的将对方拔地而起。

女孩嚷嚷着叫他放下自己。

他的胳膊有力,勒得肋骨疼。

男人答应声好,随即向前一掼,但见女孩犹如一只破布麻袋,被精准的抛到了大床中央还不算完,顺势滚了一圈。

女孩被摔得头昏眼花,还没反应过来,只感到身上一重。

曹德璋不光是身材突出,而且厚重,实打实的肌肉。

“压死了,压死了”大学生不算娇小,跟他也没法比,只觉得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尖声叫唤着。

男人充耳不闻,还故意上下颠动着屁股。

女孩被压去了半条命,感觉到腿根处有根又长又硬的东西伸了出来,她满脸通红,不住的喘息。

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气得,或者是压的。

“要死了,要死了”美目涟涟,带着哀求。

曹德璋终于停止了恶意的戏弄,翻过身去,四仰八叉的趟在床上,可也没闲着,伸手先把裤衩子扒了下来。

下半身的肤色很黑,那根鸡巴从浴袍只斜着刺出,只露出半根,却是紫黑色,足有儿臂粗细,此刻青筋毕现,模样狰狞。

男人不光下半身的肤色偏黑,浑身都是如此,就连脸膛也是个黑包公。

这随了父亲,母亲是极白的,妹妹很好的遗传到了,可他知其一不知其二,曹琳表面上看起来白皙动人,可私密处却黑得牙碜。

曹德璋掀起浴袍,做了个侠客提剑的姿势。

他哪里有剑,只是鸡巴太长,他用手抚慰罢了:“你给我来点口活。”

脸不红气不喘的要求着,女孩在一旁喘匀了那口气,心想这家伙是莽夫,又如此急色,遂翻身坐起。

看见他那根大家伙却又犯难。

高中毕业,跟同学尝了禁果,上了大学,两人天各一方,也就顺理成章的分开,她也不是淫乱得人,第二个男人就是曹德璋。

这可让她开眼又遭罪。

那根东西犹如驴货,足比前男友大了一半。

初时被他干出血好几次,后来也学乖巧,偷偷买了润滑剂,这才好受些。

如今要口交

“快点”男人闭着双目,模样闲适,出声催促。

女孩吞咽着口水,看着那根大鸡吧发憷,可也不能不从,只得慢腾腾的挪了过去,弯下腰身,将龟头纳入口中。

舌头笨拙的在马眼处打转,没一会儿,那冒出水儿来。

男人没什么反应,好似睡了,要不是鸡巴硬邦邦的,谁都不会怀疑。

她吃了一会儿,便不愿意吃了,嘴巴泛酸,于是将龟头吐出,乖巧的在他的腹部散下细吻,尽管平躺着,仍能看到对方的人鱼线。

曹德璋人是黑了点,但是身材极好,上有胸肌,下有人鱼线,关键区域还是标准的倒三角,阴毛葱茏。

这是个男性荷尔蒙爆棚的人物。

但凡识情识趣的女人都喜欢他这个调调。

可女孩毕竟是女孩,只对他这身材着迷,那鸡巴她是苦不堪言,每每张腿必定在地狱中过了一遭般。

可男人长得不赖,出手阔绰,而且并不矫情。

不会无缘无故对自己发火打骂,像她们宿舍有个女孩,交了个男孩子,有暴力倾向,时不时能看到对方身上带伤。

曹德璋打起了小呼噜,却是半睡不睡的状态。

可很快,乳头微痛,却是女孩咬了一口,他猛地清醒过来,对方正无辜的朝他笑,男人也不生气。

翻身坐起,开始脱女孩的衣服。

对方还算配合很快变成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年轻就是好,皮肤白皙光滑,乳房浑圆,双腿笔直,四处则是毛发丛生,性感的遮掩住一条暗渠。

伸手一推,男人想要上马

女孩却是推拒了一下:“我想跟你商量点事。”

曹德璋捏住她的奶头,左拉右扯:“说”

女孩被她捏的半边身材酥麻,哼哼唧唧道:“你这样,我怎么说”

她按住他的大手,对方却很轻快的抽出,接着来到另一侧乳头:“你说,我在听。”

手上动作未停,语气有些不耐。

女孩不敢造次,舔了舔嘴角:“马上要到国庆了,你陪我溜达溜达呗”

男人猛地的将她的奶头拉长,惹得对方惊喘连连。

“我哪有时间”他想也没想的回道。

国庆这七天,已然有了安排。

越南和中国的云南相邻,接壤的区域庞大,很有名的便是老街,哪儿赌场盛行,皮肉生意满街都是。

最主要的还有枪械和人口贩卖。

另外就是贩毒,这里是寻欢作乐的失乐园,也是犯罪者的天堂,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搞不到,曹德璋以前有个朋友,在国内生意失败,远走越南,混了没几年,却是风生水起,如今想要邀请以前的好友过去游玩。

一些胆子小的,首选考虑的便是安全问题。

可对方毫不含糊,告诉他们全程保镖开路,绝对万无一失。

如此,这些人蠢蠢欲动,毕竟老街名声在外,怎么也得去见识一番,于是约好了时间,很快便要成行。

女孩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那我怎么办”

男人心如明镜,她这是变着法的要钱。

他讪讪得收回了手指,昂头朝钱包的方向努努嘴,女孩会意,连忙将其拿了过来,递到手心。

曹德璋却没接。

钱包鼓涨得像喝饱水的大蛤蟆,只是这蛤蟆,不咬人不膈应人,却是讨人喜爱的,赢钱太多,已然装不下,剩下的则用公文包胡乱的装着。

“可别说我亏待你,往你下面塞,能塞多少,你拿多少。”

刚开始还算矜持,后来次次提钱。

他是大方的人,可是也要看你值不值

女孩脸色微变,目光闪烁,似乎在考虑该怎么做,末了,实在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从钱包里抽出一打钞票。

她克制下内心的羞辱,张开了大腿。

钱很硬,有棱有角,不比对方的鸡巴好受多少。

卷成圆筒,拼命的往里塞,也没个数目,最后实在是装不下,才堪堪罢手。

拿出来,粗略一看,没有一万,也有五千,这也多亏了对方那根大鸡巴,操练过的肉洞,才能吃下这么多。

忍下羞怯,将钱收好,回来后笑颜如花。

麻将桌上给的,再加上现在要的,加起来得上万,她能不开心吗

得钱就得卖乖,顺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就想要摸着鸡巴,往肉洞里塞,却被男人猛地推到一旁。

“拿套”

女孩反应过来,有些灰头土脸。

心想,他这是嫌弃我了

撕开杜蕾斯的包装,不甚熟练的将套子挂在龟头上,还没往下撸,就傻了眼,男人的鸡巴太大,套子不够使。

中国男人的尺寸偏小,而曹德璋是变异种。

不是他不爱戴这东西,而是不合尺寸,当然他家里有适合他的SEX,可远水解不了近渴,总不能每天背着这东西吧

万一被人瞧见,还以为他随时发情。

废了半天事,那根鸡巴仍是雄赳赳气昂昂,套子却是顶破了两个。

男人被折腾得困乏,指着浴室的门让她赶快去洗,女孩听了,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飞也似的逃了进去。

女孩出来时,曹德璋二话没说,将人拉了过来,一口叼住了对方的奶子,舌头飞舞,含住奶头,又咬又吸。

女孩俏脸一红,登时没了力气。

“嗯啊”男人的嘴热烘烘的,吃得她又麻又痛:“轻点呃”

拱起胸脯,整个胸都压在对方脸上,她娇嗔着,正在此时,对方拉过她,跨坐在双腿上,一根大鸡巴,险而又险擦过了小阴唇。

嗜人的热度,令她浑身一颤。

自动自觉的将鸡巴扶正,怼在入口处,沉下屁股,只觉得穴口一疼,龟头只入了半个,本想慢慢来。

男人松开她的乳头,掐住了她的腰身,眼角的余光扫到对方脸色瞬间煞白,随即露出恶劣的笑意。

用力向下压去。

只听得嗞嗞两声,是布帛撕裂的声响。

女孩惨叫一声,泪眼婆娑。

她蹙起眉心,感觉被一把利刃贯穿,撕心裂肺的痛,火辣辣的私处,肯定流血了,女孩如是想,仍本能的夹紧肉棒。

曹德璋没等她适应,俯就着自己的动作,继续抬起下压,将大鸡巴结结实实的操进对方的肉洞中。

“噗嗤噗嗤”

鸡巴大,操逼声也响。

不知这水中掺杂了多少鲜红。

“呃哦不要呃”一连串的动作,弄的女孩险些背过气去:下身很不舒服,那么大的东西塞的她好涨好疼。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自顾自的颠动腰身,回来抽插。

接连弄了几十下,

女孩被操得双眼泛红,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每次的操弄,都象要将自己刺穿般有力而缠绵。

紫黑色的鸡巴,在穴中进出,拖入拉出粉嫩的媚肉。

诡异中,透着性感的和谐,一时间,室内充满了男人的低吼,女孩的娇泣,过了好久,男人一声虎吼终于将精华射出。

红白相间的浊液糊住了两人的交合处,随即啵得一声分开。

曹德璋像扔破布似的将女孩随意的丢在一旁,跟着趿拉上拖鞋,来到浴池,拧开花洒,冲洗欢爱的痕迹。

他想着,这些个女人真是没意思。

对他是又爱又怕,翻开包皮搓洗着冠状沟,又拿过一旁的洁阴液倒了少许,打出些泡沫来

好在,很快就要玩些新鲜货色,不知道越南妞怎么样

边洗边想,那根鸡巴又支棱出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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