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妻子摊牌(2 / 2)
女人咬着嘴角,气得呼呼喘粗气,字正腔圆的指责:“我疯你在外面鬼混到半夜,还有理了”
随即,目光如炬,放眼审视自家男人。
嘴里尖利刻薄道:“哪家的小寡妇,把你迷成这样,连家都不回”
她总是把事情,想得过于单纯。
自家男人虽好,但也没什么钱,不至于黄花大闺女倒贴。
那么很可能是耐不住寂寞的妇人。
余师长不动如山,坐在那脊背挺得笔直。
脸上终于染上薄怒,其实,他对女人的态度冷淡,淡得就像白开水,激不起一丝涟漪,本打算冷处理。
但女人这话说的没头到脑。
“你说完了吗”
余师长高声道。
妻子歪着脖子,气得脸红脖子粗:“没有。”
接着道:“今天晚上接电话的女人是谁”
余师长冷哼:“你不认识。”
有些事,他不想解释,解释多了,便要每次都揪着自己问,索性他着意敷衍。
女人咧开嘴叉,模样很是难看。
她本就容颜不再,这一下,真是丑得难以入眼。
余师长眨了眨眼,低头摸了摸袖口。
“我是你的妻子,我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吗”她满是委屈,愤愤不平的诘问。
男人不耐的抬首。
“你想知道什么,我每天都很忙,接触的人很多,难道各个向你汇报吗你不觉得烦,我倒累得慌。”
说着似是不想看她的嘴脸,霍然起身。
余师长知道,妻子想吵闹,闹出个结果,但这个结果他给不了。
索性,他回避,耍起无赖。
看他要往外走,女人急得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男人想也不想的甩开。
迅速回身,目光阴沉的盯着她。
“你有完没有”
女人见他似要发火,气势登时弱半截。
心理深爱着丈夫,所以不想跟其撕破脸皮,她在试探他的底线。
她想着,对方能示弱,回到自己身边。
因为她心理憋得慌,唯恐失去他。
每天夜半醒来,身边空荡荡,只有冰冷的床铺,这种独守空闺的滋味并不好受,可她想其回心转意,却不得要领。
女人认为,丈夫做了亏心事,就得改邪归正。
可实际上,男人并不认为自己有错,所以两厢三观不合,需要一个人妥协。
“我对你不好吗就因为我年纪大了,你就要去找别的女人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对得起孩子嘛”
她满脸愁苦,哀声质问。
余师长双眉拧成疙瘩,终于不能无动于衷。
“孩子是孩子,你是你,而我是我。”说这话时,特意用手指点在胸口。
这动作很自我,带着点盛气凌人的架势。
“我们两个吵架,别把孩子带进来,这对你,对她没有好处,你这个做妈的,整天不好好料理家务,照顾静静,疑神疑鬼像什么样子”
他冷声呵斥。
女人被喝得短暂失语。
随即赌气道:“你在外面有女人,我能安心顾家吗你知不知道,我每天什么心情”
说着痛苦的揪起前襟,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他瞧:“我这里碎了。”
余师长见不得,这副哀怨模样。
别过头去,从口袋里摸出香烟,转身去找打火机。
“都是你自找的”
男人按着火苗,凑近吸一口。
听到这话,女人的心被人揉做一团,痛的冷汗直冒。
她脸色青白交加,觉得男人太过陌生,而又无情。
余师长深吸一口烟,喷出青色烟雾,回过头来,定定的看着女人道:“你整天这么疑神疑鬼,没病也会想出病来。”
妻子顾自摇头,想来不赞成他的说法。
余师长想到田馨,觉得不能总这么偷偷摸摸,于是想给其打个预防针。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或早或晚,她得知道。
但眼下并不是和盘托出的时候,怕她转不过弯。
“谁都喜欢好东西,美好的东西,在眼前谁能不多看两眼。”他停顿片刻,开始斟酌用词:“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女人沉默的听着,越听越心惊。
这么说,情人确实存在。
“什么叫逢场作戏”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是男人,男人本身就这么回事,大家都找,我也得有个陪衬,并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你何必放在心上。”
妻子气得哑口无言,心想着是被别人带坏了
什么叫不过分的事,她想起内裤上的精液,都睡到床上去了,还想怎么过分。
突然女人脑中灵光乍现。
男人为什么会说这些这是想她堂而皇之的接受
PS:开了个新文,叫兽性沸腾,偏修真玄幻的暴虐文,刚丢了文案,没有仔细推敲的文案,喜欢古文的可以收藏,我十月一给大家填,以后还是舅舅主更,那个文,也跟进,因为不是现代文,所以写起来,应该没冲突,那个文的思路基本清晰,所以不会卡文,写起来会顺当一些,只是用词是大问题,我还得翻资料,查查床,寝具,杯盏之类的用词,这就是不愿意写古文的原因,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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