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晨勃操逼H(1 / 2)
翌日,余师长起的较早,他的生物钟很准,无论睡的多晚,每天六点左右都会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田馨的刹那,不禁微微扬起眉毛。
独守空房月余,难得有个心情愉悦的早晨。
以往在家,吃早饭的时候,饭桌上的气氛沉闷,大家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就连余静也是如此。
或许学业的压力,令孩子疲于应付。
亦或者受到家庭因素的影响,总之跟以前不太一样。
变得沉默寡言,行色匆匆,有时候还会发呆走神,你喊她一声,半晌才能回过味来,余师长有些担心,她这样的状态,在学校能行吗
眼看着就到期末,到时候开家长会谁去呢
余师长对于这事有点犯难,学习好的,自然不必说,会受到表扬,不好的呢,点名批评,从前去过两次,都是被老师教训一顿。
班主任是毫不留情,好似孩子成绩差,都是他们的责任。
作为官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到了那儿,只能坐冷板凳,受气包,所以余师长大都把难题推给妻子。
哪怕他的空余时间比对方多。
如今情况却又不同,妻子整日疑神疑鬼,心不在肝上,根本不关心余静的死活,还是自己去吧。
别看余师长家里的事很少操心,可对亲生骨肉十分看重。
不论发生了什么,孩子永远都是他的孩子,不会抛弃,或者亏待。
开了整夜的空调,室内的温度还算舒适,余师长起身,什么也没穿,到浴室刷牙洗脸,又冲了冲澡。
跟着穿戴整齐,走到床边。
审视着女孩的屁股,半边露出来,半边包在被子里。
掀起被角,伤处的全貌映入眼帘,紫中泛黑,消炎药和药膏的作用明显,肿得已经没那么厉害。
只是要好,还得将养着。
余师长暗纾口气,转身推开房门。
十二月的早晨,空气中夹杂着寒气,吸一口,便入心入肺,冷的人从心底发颤,街道上并没多少行人。
环卫工人正在收拾打扫用具,偶尔有汽车驶过。
男人看着此情此景,觉得有些冷清,跟C市的繁华根本没法比,那座城市就像是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白天黑夜充满躁动。
这样的躁动,令余师长觉得活力充沛,人也精神许多。
居住多年的城镇呢,生活步调悠闲,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模样,更适合养老。
余师长自认为年轻,见识过外面的花花世界,便不想长久的憋在此地,可真要走的话,也不会带着家眷。
老婆在这有稳定的工作,老太太年纪大了,喜欢大杂院的宽阔,肯定住不惯楼房,那么未来可期的便是孤家寡人,独自闯荡的日子。
男人想想就兴奋,胃口大开,左右张望一番。
宾馆附近没什么早餐店,往前第二个岔路口有几家露天的摊位,外面摆着锅碗瓢盆,几张破旧的木桌支在哪,三三两两坐着人。
余师长大踏步的走过去,便听到此起彼伏的吆喝声。
“师傅,来碗刀削面啊”
“大兄弟,喝羊汤吧,天气冷,还有刚出锅的馅饼”
“包子,包子,杭州小笼包,各种米粥,还有免费小咸菜。”
“油条大果子喽。”
男人走到哪,哪家的老板,便会热情的介绍,转了一圈,余师长回头来到卖羊汤的摊位,这是个夫妻开的买卖,两口子年岁不小。
丈夫在煎锅前烙饼,妻子则忙着招呼客人。
“大兄弟,快这边坐。”
女人穿着大棉袄,看起来很骇冷似的。
这也难怪,别看行人穿的并不多,那是因为没长时间在外面活动,真要站个几小时,没有棉袄是扛不住的。
余师长坐到凳子上,觉得有些不稳,又换了个。
“您来点啥”
“一碗羊汤,圆葱牛肉馅饼三张,两个茶蛋。”女人连忙应声,朝他男人喊着,暗说这客人挺能吃。
羊汤是现成的冒着热气,馅饼等了半分钟也端上桌。
余师长低头吸溜一口汤,觉得不那么烫,勉强能入嘴,又喝了两口,才用方便筷子夹了馅饼往嘴里塞。
他吃饭较快,五分钟将东西解决完毕。
又跟老板,要了羊汤和馅饼,拎在手里,挨个摊位,点了吃食,两只大手挂得满满登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给全家几口人准备的。
男人走回宾馆,上楼用房卡刷开房门。
室内没什么动静,女孩的呼吸清浅,正在熟睡中,余师长将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电视柜上,直奔大床。
田馨的秀发乱七八糟的披散在枕头上,白嫩的小脸蛋,又滑又亮,透着青春的光泽,修长的睫毛根根分明,眉毛处有短短的根茬冒出来,不仔细瞧,根本分辨不出。
红嫩的嘴唇,唇珠微微凸起,看上去小巧可爱。
余师长勾起嘴角,弯腰在那处,蜻蜓点水的一吻,随即挺直腰摆,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个东西。
这是昨天从副镇长手里夺过来的。
坐在床边,将纸平展开来,男人眯着眼睛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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