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下流的无赖 H(2 / 2)
所以人这一生,谁也说不好,能从那条道上走出名堂。
不过前提是,你得足够优秀,机遇到来才能抓住,懒散度日,就等着天上掉馅饼,接的人多了去,未必能吃进嘴。
再说说自己,一辈子本本分分,临了还是禁不住诱惑。
中饱私囊不说,就连作风也出了问题,但选择这条路并不后悔。
人生就是充满变数,一成不变太过无趣,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得上些手段,否则在这个粗鄙的世界,不会走得太远。
原本也明了,现在更透彻。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余师长一直坚守原则,错过许多想要的东西,如今这把年岁,感觉都活到狗身上,再不露出锋芒和菱角,勇往直前,便会消沉一生。
当然,本身的资历和资源也是一方面。
时机成熟,该出头就得出头。
阔步迈进学校,环视周遭,冬天只有干秃秃的枝杈,没什么景致可言。
不过校园中,生气勃勃的年轻面孔,倒是赏心悦目,男人心想,小舅子一直没对象,眼下美女不少,会不会找根嫩草?
随即,摇摇头,他这想法太过无稽。
不是谁都跟他似的,为老不尊,强取豪夺。
师生恋好说不好听,总得不上台面。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摸出手机,给对方拨过去,赵猛洗漱完毕,刚要下楼吃早饭,听说姐夫就在校内,忙不迭说要请客。
余师长莞尔一笑,欣然应允。
上次来,吃的是饭店,这次尝尝高校大厨的手艺。
饭毕,男人撂下碗筷,没品出别样滋味,连部队的小灶都比不上。
赵猛问他吃的如何,跟其也不必客气,实话实说,小舅子微微一笑,姐夫咱这条件差强人意,我就等你高升,去尝尝大机关的饭菜。
余师长撇撇嘴没说什么。
两人从食堂出来,上了赵猛的吉普。
男人打量着车内的积尘,对他很是不满,车是部队的,给你开已然格外优待,怎么着,还造的如此狼狈。
小舅子有点赧然。
推说工作太忙,身边也没个人帮忙料理。
不像部队那会儿,有专门的后勤,负责这等杂物。
余师长看不下去眼,叫他趁早买辆车,把吉普送回去,倘若他离职,还拐辆车?不合适。
赵猛心理有愧,忙不迭点头。
两人先到水果超市,买了进口果品,又购得两瓶洋酒。
小舅子觉得有点寒碜,上次登门,可是豪礼相送,这次似乎不上档次。
余师长冷哼一声,拿话点他,你懂什么,次次都送豪礼,那是贪官,咱们两袖清风,心意倒了足矣。
而后补充道,你以为曹首长缺钱吗?
赵猛受教,回想起人家酒窖规模,暗暗咂舌。
十点整,两人来到军委居所。
门前的保安,检查两人的相关证件后,很快放行。
赵猛记性极好,利落的将车停到独栋别墅门前,但见屋内有人迎出来,保姆模样的人,热情的招呼他们。
进屋后,客厅清冷,不见主人家。
保姆接过礼物,让他们先坐下,前去通报。
此刻,曹首长正在书房内,拿着报告研读。
今天有客来访,他是知道的,当保姆禀告时,微微有些吃惊。
没成想,两人来得这么快,想来比较急切,这也难怪,眼看到了年关,余师长升迁适宜,还没批文。
他难免惦念。
沉吟片刻,告诉保姆,将人带进来。
尽管是在家里,可隔墙有耳,谈政治,还是书房稳妥。
不一会儿功夫,余山海带着赵猛,笑盈盈的推开房门,老首长闻声,放下手中文件,站起身来。
边走边摘下老花镜。
“老首长好。”
两人异口同声的打招呼。
“嗬嗬,来了,坐,随意坐。”他伸长手臂,广阔一挥,很是豪迈。
穿着白衬衫,灰色阔腿裤的老人,没什么架子。
余师长跟小舅子落座后,客气的寒暄两句,便开始涉猎政治。
老一辈人都喜欢指点江山,曹首长为政许多年,也不例外,从国际形势开始,讲到国内的政党纷争。
男人做全神贯注聆听状。
时不时插句嘴,点到为止。
态度鲜明,很有见解,当然大都时候,都是顺着对方的意。
有时,也会另辟蹊径,尝试说服对方,曹首长不喜欢一味的逢迎,针锋相对似乎更合他的胃口。
在他看来,余师长思维敏捷,个性极强,魄力十足。
坐到他这个位置,面对的问题复杂,压力巨大,没有颗金刚心还真不成,关键时刻,绝对要顶住压力,迎难而上,为所在集团争取利益。
赵猛坐在一旁,听得有滋有味。
并不是很懂,也明白个七七八八。
保姆进门送来西湖龙井,他殷勤的起来,给两位奉茶。
曹首长微笑着接下,继续跟余师长侃侃而谈,青年这时候,却有了意外发现,在书房一侧的书柜里,摆着本相册。
他心下一动,觉得老天庇佑。
相册里肯定有家族留影,指不定发现蛛丝马迹。
余师长跟老首长谈得颇为尽兴,眼看着午饭时间临近,保姆推门进来,提醒西餐已然准备好。
看着微微讶异的两人。
曹首长笑得开怀,厨师是儿子送过来的。
说是手艺不错,正好今天让他献丑。
随即补充道:“你们年轻人,应该喜欢西餐的!”
这话带着些微逗趣和讨好。
令两人受宠若惊,直呼,老首长太过用心,实在太过麻烦。
说说笑笑间,便往外走,赵猛特地留了心眼,默默坠在后面,眼见着保姆进去收拾茶具,放慢脚步折返。
他怕出了门,再进来就难。
万一,书房落锁,岂不错失良机。
保姆见他满脸热枕的帮忙,连忙制止。
这不合规矩,怎么能让客人收拾。
赵猛好脾气的笑了笑:“前面一定很忙,你去看看,这里我来就行,不就是几个杯子的事吗?”
见其犹豫不决。
“还怕我打碎了不成?”
他笑的人畜无害。
保姆被他推着,拿起茶壶往外走。
还不放心的回头向里面张望,赵猛摆摆手,低头故作认真的,将茶杯里喝剩下的水倒掉,恰在此时,楼下在喊人。
新来的厨师,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她心理怨怼,不得不小跑着下楼。
赵猛装模作样半分钟,见门外没声息,连忙跑过去,透过门缝观察走廊里的动向,确定没人。
折返回来,大着胆子从书柜抽出相册。
年份似乎有点久远,起初都是家庭合影,他飞快的翻看着,直至最后两页,突然视线被一张照片吸引。
照片是横板的,里面人物众多。
桌上丰盛的酒菜,吃的七七八八。
后面或坐或站,挤了很多人,左侧倒数第二排的边角处,有个女孩,约莫十七八岁,长发披肩。
由于相片的年代较早,质量堪忧。
大略能看清眉眼,赵猛不动声色的深吸一口气。
定睛细瞧,跟现在的曹琳有八分相像,只是衣着朴素。
这也难怪,那时候,哪有现在这么多时髦衣物,放在那个年代,对方的服饰已算顶好。
他默念出声:“曹,曹琳。”
心理笃定就是她。
赵猛悬着的心,终于安稳。
他难掩兴奋,嘴角翘起,可眼眸忽明忽暗。
这就意味着,他会义无反顾的追求对方,进而走入婚姻殿堂,得到曹家势力的支持,而相对的,余静那边肯定麻烦颇多。
不管怎么样,走一步算一步。
相册啪的一声合拢起来,不着痕迹的放回原位。
赵猛连忙端着茶具闪身走出书房,并且轻轻带上房门,若无其事的下楼,恰巧碰到前来寻他的保姆。
对方急切的说道:“你怎么还在这,快给我,老爷他们都在餐厅等你呢。”
青年顺势递过去,大步向左拐,便看到椭圆形的餐桌上,两人正襟危坐,胸前挂着的餐布,看起来有点滑稽。
赵猛想笑,又不敢过分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微微提着嘴角,拿捏着尺度。
西餐讲究礼仪,平时去的餐馆,可没这么多把戏,你使筷子都没人说,有点不伦不类。
“眨眼工夫就不见了?”
曹首长没有责怪的意思,和蔼的关切道。
赵猛平日里,在部队闲散惯了,初到高校,为人师表,想要挣得好名声,所以严肃身心,端得斯文有礼。
“我去方便了一下。”
他撒谎不打草稿,回答的落落大方。
就算保姆说他在书房,帮着摆弄茶具,就不能顺便去趟卫生间吗?如此细枝末节的小事,没人会在意。
曹首长略微点头,便看到厨师跟保姆将餐盘和刀叉摆上桌。
看着金光闪闪的餐具,相对而坐的两位客人,甚是无语,不动声色的交换了眼神,为曹家的奢侈,暗自咂舌。
首先上的都是开胃小菜,随意的吃两口,后来便是牛排大餐,还有名酒庄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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