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怒火变欲火H(2 / 2)
女孩咬着牙,极力压下,内心的苦楚和恐惧。
浑身疼的就像卡车碾压过不说,旦旦是身体的负重,就令其难以承受,更可怕的是对方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
没有睡醒的女孩,感官迟钝。
昨天更被蹂躏过,余威尚在,前戏又少的可怜,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没准备好。
在这种不尴不尬的时刻,余师长偏偏要硬上。
被对方折腾出一身火气,美妙的躯体近在眼前,不拆吃入腹,还叫男人吗?
余师长生龙活虎,从一只暴怒的雄狮,变成发情的猛兽,将鸡巴顶在女孩的肉穴入口处,轻轻刮擦。
“你就是欠操。”
双眼赤红,整个人的状态极其亢奋。
鼻翼翕动着,喷出热气。
“别,别,我认错还不行吗?叔,别弄了,我难受……”田馨忙不迭求饶诉苦。
她现在屈服还来得及吗?
心中的答案很清楚,可还是不死心的尝试。
屁股被对方抓住,按那么一下,便是撕心裂肺的疼,女孩倒吸一口凉气,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暗骂自己无能懦弱,求他干嘛,自取其辱。
“啊……”她发出短促的喘息。
随后便抿住嘴角,将所有的卑微,强行咽下。
男人就是要折磨她,谁让其明知故犯,犯了他的忌讳就该受罚,多年的部队生涯,练就了钢铁般的毅志。
军人特令如山,而他强调的事,对她来说,就是必须服从的命令。
这听起来有点死板教条般的好笑,可余师长就是这样想的,从未恋爱过,就算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是扭捏婉转的。
更多时候,喜欢按照自己的原则行事。
可以给她花钱,甚至容忍不伤大雅的小脾气。
真要不管不顾的,失了体面,那么下手绝不留情。
“你扔东西,到底不满什么?”他只顾着动手,如今才刨根为底。
田馨此刻也不怕得罪他,横竖都是,我为鱼肉,他为刀俎。
气哼哼的说道:“大清早的打电话,吵死人。”
余师长心中有数,没想到如此直接,本以为其会垂死挣扎着狡辩,就冲她这点勇气,还有诚实的劲头。
男人收手,改抓她的头发。
“屁话,我谈的是正事,你睡觉要紧,还是我正事要紧?”他粗鲁的喝骂。
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田馨没有反驳,将头垂在枕头上,默默喘息。
下身的鸡巴试探性的戳刺着,在穴口附近逗留,每次险伶伶的蹭过孔洞,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吸加粗。
逗闷子似的戏耍着对方,手却轻轻磨蹭着女孩的头皮。
突然低头,凑近田馨的耳畔边低语:“我喜欢温柔,懂事,顾家的女孩。”
听闻此言,对方从鼻子哼出气息,似乎有话要说,终究吞咽回去。
“怎么?”
余师长不满的拖长话音。
田馨暗自翻白眼,心中颇为不屑对方的标准。
男人都这样吧,可跟她有什么关系。
温柔吗?她自认为还行。
懂事吗?也在此列。
顾家吗?她好像还没成家。
这完全是男人选媳妇的标准。
“你得学着点,都这么大,不能总让我操心,长不大的孩子?!”余师长拿出长辈的姿态,语重心长道。
田馨差点气吐血。
谁教训她都行,和有妇之夫有染,谁都有资格批判她,唯独始作俑者不能,可偏偏对方脸皮厚的堪比城墙。
女孩有点气不过。
嗫嚅道:“我就是孩子,能不能放过我。”
她有气无力的表明心迹,不报什么希望,能从对方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余师长的鸡巴猛地下沉,插进肉穴内,突来的攻击,令女孩浑身紧绷的厉害,慢慢适应异物的入侵,才算好转。
紧紧抓住枕头的一角,暗纾一口气。
便听到男人冷冷道:“什么孩子,都能操逼了。”
话语低级下流,无耻到了极点。
田馨无言以对,觉得两人沟通无能,对牛弹琴,她说什么都不管用,他就认准死理,往死里肏她。
“你除了这点事,能不能想点别的。”
女孩恼羞成怒。
两人见面,就是上床。
“你说喜欢我,会对我好,我完全感觉不到,除了做爱,就是做爱,我感觉你就是想要我的身体,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和意愿。”
她发泄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余师长浅浅的抽送着自己的肉棒,在阴道前段摩擦。
微微挑起眉梢,冷哼一声道:“刚给你买完衣服和首饰,就说我对你不好,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一边性交一边讨论这种事,着实诡异。
可田馨偏要说,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想忽略都难,她气息不稳的呛声:“那些我都不想要,真正想要的你从未给过我。”
余师长觉得她的话前后矛盾,简直强词夺理。
可鸡巴插在对方紧致的小逼里,懒得争辩,洗耳恭听,想听对方,还有什么语出惊人的言论。
“哦?那你究竟想要什么,说来听听。”
话音低沉,轻的没有什么分量。
带着几分令人抓狂的漫不经心。
好似这场谈话,对他来讲,成竹在胸,可有可无。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用吗?”她自嘲的笑了笑。
余师长突然咬住了她的耳朵,便感到,女孩的肉穴猛的收缩。
夹得他连忙松开,嗤嗤的笑出声来:“你这么紧张干嘛,真敏感。”
男人伸手抚摸着女孩的秀发,眼神透着痴迷和宠爱,看上去像极了慈爱的父辈,可他的行为却极其下作。
就着收缩的阴道,倏地加快律动的速度。
“说不说,啊?!”
语气稍重,鸡巴一下下沉到甬道尽头。
怼得女孩炯光黯淡,气息都被捣碎般,掺杂着期期艾艾的呻吟。
“不,不要我,啊嗬,哦,我说,说!”声音断断续续的,就像久病的老妪。
余师长放缓速度,浅浅的抽送。
等待着其屈服,下一刻,便听到女孩低声道:“我想你尊重我。”
男人觉得对方很矫情,什么叫尊重,给她那么多零花钱,就操个逼,而且还带过来逛街,溜达。
这些都是喜欢,宠爱的表现。
到她那,说什么莫名其妙的尊重?
这是要上天吗?处处听她的,做个妻奴,就是尊重?
余师长理解就是这般狭隘,他粗枝大叶,习惯发号师令,小家子气的小男人,他还真不是。
男人火热的心,冷硬起来,只觉得对方不识抬举。
真要放纵对方,非骑到头上拉屎不可。
“你说的都是屁话,我听不懂”
他粗鲁的怼回去。
“时间也不早了,还是赶快干点正事。”说着,掐住女孩的腰,下身用力,缓慢的插进去,遂拔出来。
如此反复抽送十来下。
女孩的肉穴终于不再紧绷,略微放松。
连带着其操弄的速度略有提高,田馨眼下瘫软如泥,完全死心,她就像死尸般的紧闭双目。
头随着男人的动作,慢慢的蹭着枕头。
不是很疼,只是难受。
余师长按照自己的频率做爱,倏地用尽全力,将女孩顶得,身体上窜,居然撞到床头,发出声响。
“换,换个姿势。”
田馨摸着被磕的部位,如是要求。
每次都任凭男人折腾,如今提出意见。
令余师长很诧异,沉吟片刻,还是答应下来,挺进两下后,将性器抽出。
女孩侧身躺着,避开刺青部位,男人贴着她的后背,抬高其一只腿,想要从后面进入,可田馨的身体僵硬。
整个大腿沉的要命。
余师长捏了捏她的大腿根。
对方不得不做出回应,有气无力的翘高大腿,将被插的红肿的小穴露出来,献祭般的用手勾住腿窝。
男人甚是满意。
田馨因为缺乏睡眠,脑袋不太灵光。
如今却是回过味来,想要撤手,又怕对方怪罪。
她心理暗骂自己犯贱,下一刻,微阖的穴口迎来肉棒的入侵。
田馨咬着嘴角,那根滚烫的热铁,一寸寸,缓慢有力的顶进来,火热润湿的部位被磨蹭着。
疼痛中,掺杂着怪异的感觉。
阵阵水声传来。
她羞耻的品出些许滋味。
余师长特别喜欢她被操的不能自已,展现出的妖冶风情。
那种隐忍的表情,特别勾人。
眼角和眉梢泛红,压抑而情动。
男人斜眼瞄着,眼见着,女孩的耳朵渐红,可爱的能滴出血来,便凑过去,轻轻吮吸,引得对方浑身微颤。
夹着肉棒的阴道,跟着搏动。
下意识的将自己的东西,往里面吸似的。
余师长发出悠远,沙哑的低吼,挺动着屁股,如打桩机般开始不知疲倦的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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