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H唯有小人难防也(1 / 2)
唯有小人难防也
W在妓女身上发泄完毕,欲望的浪潮从身上退去,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好了,浑身恶寒,胃里翻腾不止。
好像在冰窖里,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翻身从女人身上下来,直挺挺的躺在硬邦邦的床铺上,满脸的惊悸。
我在哪?我在做啥,这么肮脏逼仄的屋子,也能呆的下去?他嫌弃的不得了,一骨碌爬起来。
由于床铺窄小,动作间碰到了妓女。
对方嘤咛一声,麻木的看着他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嘴角掀起不屑的笑意:还以为多厉害,没想到是个镴枪头。
中看不中用,但她也佬啊姨裙不要脸又偷文不指望这些个嫖客如何,张开腿办事,事后给钱就行。
她挂起职业化的笑脸,想要帮他,却被对方甩开,满脸厌恶的瞪她一眼,好像她是什么罪该万死的病毒。
女人内心愤慨:真以为自己是个好东西啊?!
还不如她呢,起码自己挂了牌的,童叟无欺,而他呢?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嘚,想要发展成常客的可能性不大,她也不强求,默默的套上小衫,靠着冰冷的墙壁瞄着他。
W慌忙的穿戴妥当。
掏出钱包看了眼妓女。
对方瞧了瞧钱包的厚度,面无表情道:“三百!”
男人面色微变,低吼道:“三百?这才多久,就三百?”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脑子里田馨的幻象,总之射的特别快,有两分钟吗?
“你是第一次嫖吗?我们按次数收钱,不是按时间。”女人冷声讽刺。
W勾起嘴角,冷哼一声:“臭娘们,你别骗我,我看到你们店里,明码标价了,才一百!”
说着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扔到她的身上,女人登时不乐意了,高声道:“那是按摩的价格,我这是特殊服务。”
男人满脸铁青,直觉自己被耍弄。
也怪他起初没可爱如我有问清楚,眼见着女人气势汹汹很不好惹。
不想多做纠缠,推门要出去,可房间太小,妓女虽说坐在床上,可伸手就能薅住他的胳膊。
W只觉得手臂一沉。
暗中骂娘,回头狠声道:“你放手!”
“呸,你他妈是个男人吗?睡完我,想白玩,你不给钱是吧?”女人满脸狰狞,就像个发疯的婆娘。
原本那点气质荡然无存。
W暗骂自己中了邪,怎么会看上这么个东西,她和田馨哪里像?一切都是假象,如今本性暴露,这就是个出卖肉体,撒泼的渣渣。
“你要是不给钱,我就叫我们老板收拾你。”妓女嚣张跋扈的咧开嘴叉吼道。
对方唾沫星子,喷多长,溅到了自己的脸上,就像被硫酸泼到似的,W用力一甩,胳膊挣脱出来。
女人惊叫一声,便想从床上下来。
那架势很吓人,好像要拼命似的。
上半身穿好了,下面却光裸着,细细得双腿,就像麻杆似的,要多丑有多丑,W只觉得辣眼睛,肠子差点悔青了。
“别他妈闹了,三百就三百!”
他强压着火气,心有不甘的从钱包里,再抽了两百,丢在地上,跟着转身,这回女人没有阻拦。
W穿过黑暗的长廊,来到前厅。
妓女们都在窃窃私语,只觉得头脸火辣,加快了离去的脚步。
外面的寒气,扑面而来,今天的月亮很圆,清冷的光,洒在大地上,周遭的景物,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色。
男人呼出来的气息,瞬间变成白雾。
他跺跺脚,搓了搓手,心情越发的郁闷。
过来时,不觉多远,回去的时候,足足走了十来分钟。
W冻得缩起脖子,猛往手上呵气,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此刻大街上冷冷清清,没什么行人,偶有野猫野狗乱窜,间或传来动物打斗的声音,衬得夜晚愈发寂静。
好不容易到了轿车旁,拿出车钥匙的手在颤抖。
对准了关窍,按了几下,咔哒一声,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可从没未像此时这般美妙,他钻进车里,发动引擎,先把空调打开。
出来的冷风,早有准备,可还是哆嗦不停,W咬咬牙,踩着油门,将车驶入主道。
过了几分钟,暖风终于带了点温度,可这点温度,对于W来讲,真的不够,握住方向盘的手冻得发青。
好在住处并不太远,路上也没多少车。
他开的飞快,二十分钟,终于到达目的地。
九点不到,小区里亮着灯的人家屈指可数,倒是关灯看电视的不少。
经济条件有限,家家户户都很会过日子,节省用电,是好事,还有些上了年岁的老人,喜欢翻拣垃圾桶。
W看到后,颇有微词:值几个钱?有时候翻得垃圾洒落出来,也不知道收拾,真真儿是破坏社会的人文环境。
小区虽说不大,但在城镇也算过的去。
绿化一般,好在楼和楼的间距较宽,没有规划停车场。
轿车想停哪里停哪里,他一眼便瞧见,自己原本停放的车位,此刻被别人的车占了去,只得另寻他处。
在稍远的地儿熄了火。
W下车后,连跑带颠,窜进单元门。
上了二楼,掏出钥匙,飞快的拧开。
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影影绰绰看见沙发上坐这个人。
黑暗中,明明灭灭的红色火炭,毫无预警的进入视线,他的心头一紧,惊出冷汗,连忙按下开门。
女友叼着烟,冷着脸默默的看着他。
“你干啥啊,大晚上的不开灯,想要吓死谁吗?”
W没好气的指责。
对方听闻此言,却是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你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怕什么?”
阴阳怪气的语调,令人心头发慌,W直觉不妙。
虚张声势得回嘴道:“你可行了吧,是个人,也禁不住你这样吓。”说着便要往里走。
“站住!”女人突然间喝道。
动静不大,但语气严厉。
W脚下微顿,扭头看向她,口气不算好:“干啥?”
他在外面吃了瘪,压着一肚子火气,对方真要找茬,可别怪他,给她点颜色看看。
“今天我吃饭,听说了点事,你给我解释解释!”女人突然从桌面摸起打火机,打开后,又关上,如此反复。
咔哒咔哒……
“什么事?”W心头微颤,故作镇静。
“你和那个田馨的事。”她淡淡道。
W进门的时候,脸色就不好,如今更甚。
眼神透着慌张,连忙低头,忽而又抬起,装作没事人似的道:“我和她能有什么事,别听人瞎说。”
“瞎说吗?那你慌什么?”女人突然间从沙发站起身。
好似为了看的更清楚似的,凑近了些许。
这一下不要紧,原本就气愤不已的她,顿时炸毛。
就像狗似的,趴在男人的身上开始嗅起来。
W的后脊梁发麻,不住的往后撤。
女人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再三确定后,霍然抬头,瞪着眼睛问道:“这香水味哪来的?”
男人皱着眉头,很无辜的嘀咕:“哪有啊?!”
说着故意低头,嗅了嗅,很坚决道:“没有,我没闻到。”
他喝了酒,很多气味遮掩住。
同时心理发虚,很可能是妓女身上的。
“还说没有,没有我会冤枉你吗?这种香味,烂大街了,是不是田馨那个女人的?”女人认准了什么,便要故意歪曲。
目的是啥?逼迫对方承认奸情。
W听闻此言,恼羞成怒,将她的手甩开:“别把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身上,我和田馨是正常的工作关系。”
他提高音量,以示清白。
女人冷哼,指着他的鼻子道:“你骗谁呢,我都问了,你看上人家了,在大街上拉拉扯扯,被很多人看笑话,你敢说,你没做过?!”
男人微愣,浑身麻冷。
脑子有瞬间的空白,他很少跟对方吵架,更何况还是这样的事,所以短时间内,居然找不到反驳的话。
“怎么无话可说了?!”
女人眼眶通红,心凉了半截。
“我他妈,没日没夜的看着你,没想到你还是给我出轨啊?!我怎么对你的?啊,你上大学那会儿,家里出了事故,是我给了你好几个月的生活费,这些事,你都忘记了吗?我这么对你,你怎么回报我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她歇斯底里的叫骂着。
那股痛恨和绝望,就像潮水般涌上来。
话音落,还没等对方开口,手便伸了出来,胡乱抓挠起来。
W急忙闪躲,嘴里嚷嚷着:“我没有,哪个孙子乱嚼舌根,我他妈,和她对峙去……”
这事对峙,大嘴繁星闪闪巴的人肯定不乐意,女友会说是谁吗?十有八九不会,男人感觉自己多多少少被冤枉,他虽然跟田馨有点龌龊,但还没到那个地步,没吃到狐狸,惹了一身骚?
厮打中,女友下了狠手,指甲盖刮伤了他的面皮,那张还算帅气的脸蛋挂了彩,W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推了她一下。
女人被推的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满脸的难以置信,气得理智全无,伸手指着门道:“你居然敢打我,好,W现在给我滚出去,滚……”
见其有些无措的愣在哪儿。
女人突然间起身,冲进了厨房,眼见着她要动刀。
W吓得魂飞魄散,跑的比兔子还开,一溜烟便不见人影。
他从单元门里窜出来,吓得野猫野狗嗷嗷叫,男人站在哪儿,满脸的阴翳,眼睛在暗中发着幽光。
想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捅刀,已经不重要。
眼下最令人气愤的是田馨,要不是她故意耍弄,自己怎么会如此狼狈?!
狠狠的朝地面啐了口唾沫,W奔向自己的轿车:今天肯定回不去了,只能找个地儿将就一晚。
他钻进冰冷的轿车内。
并未着急发动,将事情过了一遍。
越想越生气,而所有的不幸,都来自于那个小贱人。
自己不好过,她想逍遥,真不可能?!一个未婚的姑娘跟个有家室的老头子勾搭成奸,相信很多人会敢兴趣
舅舅H听说你和余师长搞外遇?
听说你和余师长搞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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