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餐前小情调H(2 / 2)
窗外的阳光,温暖和煦,但却没多少温度,女孩觉得有点冷,嘴里呵斥着,不肯进浴室,被男人扭着手腕,硬塞了进去。
碰的一声,将门关上。
余师长眼睛盯着她,飞快的扒掉一身衣服,脱成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事到如今,想要全然脱身根本不可能,田馨只得打开淋浴的喷头,试了试水温。
男人从洗手台拿了一瓶洗发水,瓶身都是外文,他是看不懂,居然是法语,递到女孩跟前。
炫耀似的说道:“我特地从别人哪儿,要来的存货。”
田馨顺手接过,打开瓶盖嗅了嗅,味道很好闻。
没说啥,又塞给对方,余师长倒了些液汁在掌心,轻轻的淋撒在她的头顶。
“啊,我还没洗头呢!”女孩不满的躲闪。
“抓紧时间,早晚都得用!”说着,大手干巴巴的揉搓着发丝。
胡乱的抓挠起来,将对方的秀发,揉做一团,田馨有意想躲,可男人的爪子无处不在,她不得不将水浇在头顶。
泡沫和着水流,哗哗流淌。
从头顶一路蜿蜒而下,打湿了双乳,小腹,没入了私密处,又滑过长腿,直到脚底板。
余师长的手指梳理着女孩的长发。
抚摸过脖颈,来到胸前,握住双乳,用力揉搓。
“好痒,你别这样!”田馨对他的碰触,仍然抗拒。
男人毫不在意,突然有种给小宝宝洗澡的错觉。
又倒了些沐浴液,弯腰将其周身涂满,如此这般,女孩就像一尾小鱼,浑身滑不溜丢,手感甚佳。
几分钟,头发已经洗得差不多。
余师长的身体跟着湿润起来,他贴着女孩的后背,手伸进对方的阴缝,曲起指头,在里面反复摩擦。
很快田馨的脸蛋泛起红晕。
想要推他,又使不出力气,嘴里呵斥着:“你别啊,你怎么这样!”
她越是抗拒,男人越是来劲,这就是所谓的征服欲。
这在妻子身上是没有的,对方就像一杯凉开水,寡淡的可有可无。
而田馨如同浓烈的红酒,香醇而浪漫,对,浪漫,这个词陡然窜进脑海,余师长微微怔愣,细细的品味着。
爱情是奇妙的,所有的溢美之词,都不为过。
“馨馨,谢谢你!”
男人的声音悠悠传来。
在哗哗的水声中,似梦似幻。
“什么?”女孩偏着头,疑惑道。
“我说谢谢你,没有你,我这辈子恐怕就白活了。”他的声音满含深情,耐人寻味。
田馨浑身微僵,觉得莫名奇妙。
他的谢谢,只是对方的一厢情愿罢了。
很快,所有的噩梦都将结束,而他会怎么样?女孩毫不理会。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跟着我,的确委屈了你,我会用我的下半身好好补偿你。”余师长的话很轻,好似春风呢喃。
女孩的心湖被吹皱了涟漪。
可很快,她便清醒过来,过往的种种,是一句谢谢,对不起,或者补偿就能了结的吗?这不仅仅是两个人的恩怨情仇。
他的告白,就像巨石压在心头,令人难以负荷。
每个人都喜欢甜言蜜语,而有些则是包裹着糖衣炮弹的砒霜。
田馨不能接受,不会吃……
“你有这份心,不如用在老婆孩子身上。”田馨冷漠的抨击。
余师长满腔的热枕,被打击的灰头土脸。
她总有办法,让自己吃瘪,这份能耐真是得天独厚。
男人的手指,顺势往下面一怼,食指戳进女孩的肉穴,他满是恶意的轻薄道:“我老婆孩子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动作粗暴的,径直往里面扣。
“呃呃嗬嗬啊……”女孩被其弄疼了,皱着眉头,哼唧起来。
田馨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惹他生气呢?
可能是看不惯,他道貌岸然的样子吧,明明有妻有女,偏偏要霸占自己,装作痴情种子?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若是平常小姑娘,兴许会着了他的道。
可她不一样,她生来家庭条件优越,不是需要老男人拯救的灰姑娘。
田馨没有过多的挣扎,因为越是反抗,他越是来人疯似的,狠弄自己,只是楚楚可怜的淫叫着。
“嗬嗬啊啊,叔叔啊……”
余师长从后面压着她,对方佝偻着身体。
身子缩得有点紧,双腿岔开,长发在身侧涤荡,而腿间的胳膊,比女孩的小腿还要粗壮,压迫态势明显。
乌黑的芳草下,褐色的大手不停动作。
“呃嗬嗬啊……”
随着女孩的叫唤,胸前的奶子垂下。
圆滚滚的,如同两个倒扣的篮球,在灯光下闪着象牙的光泽。
“轻点,啊嗬嗬啊……轻点啊啊哈……”干涩的手指,将肉穴捅开,不管不顾的往里戳,为了缓解下身的不适。
田馨故意将腿岔得更开,以便容纳更多。
“我的乖孩子,我媳妇哪有你好玩,自从有了你,我就没碰过她。”余师长被肉穴夹的双眼冒出幽光。
昏头昏脑开始说荤话。
“呜呜啊嗬嗬呃啊……”田馨羞臊难当,略微受了点刺激。
小手抓住他的胳膊,低噎着求饶:“叔,啊啊嗬啊,别弄了,啊哈哈啊……”
余师长:父亲来捉奸H
田行长开着车,一路魂不守舍,脑子都是女儿被好友糟蹋的情形。
以至于前方红灯,他也敢一脚油门踩下去,差点跟正常行驶的车辆相撞,对方摇下车窗朝着他的车屁股大声怒骂。
惊险的过程转瞬即逝,男人打了个激灵,脑门渗出冷汗。
瞧了眼后视镜,抬手抹了抹湿漉漉的额头,兀自喘息,好半天,才喘匀那口气。
田行长定了定神,想要摒除杂念,专心开车,可根本做不到,心乱如麻,就连手都在发抖。
他兀自咒骂着,用力甩了甩不听使唤的胳膊。
“他妈的,都跟我作对。”
男人越想越辛酸,直到临近妻子店铺的门前,才堪堪平复情绪。
吉普风风火火的停下,里面的店员发现后,果断的站在门口迎接。
田行长推开车门,脸色煞白,大踏步的迈进大厅,目光不善的逡巡一圈,也没瞧见老婆,便越发的生气。
“你们老板娘呢?”
店员方才跟他打招呼也不理。
气势汹汹的好似要杀人,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便有点胆怯。
平日里田行长很少过来,偶尔见他来送,或者接老板娘下班,遥遥漏个头。
端看衣着打扮,便是个体面人,间或也开两句玩笑,但那股上位者的威严,不容忽视,所以很少有人接茬。
不过私底下,大家都说,他是假正经。
前些天,店里来了个小姑娘,长相不错,他便多瞧人家两眼。
搞的对方不自在,好似这事被老板娘察觉,过后便将人辞退。
如今店里的员工,大都是30多岁的老人,真要补充人手,恐怕也不会找颜色好的,不怕贼偷,就被贼惦记。
因为存在些许偏见,所以看他便越发面恶。
“啊,出去了,去做美容了。”店员半耷拉着脑袋,畏畏缩缩的样子。
田行长眉头皱起,嘴里数落道:“大白天,不做生意出去美容,真有闲心。”
话音落,抬腿狠狠踹了一脚面前的凳子,咣当一声,凳子顺势倒地,吓得店员差点跳脚,连退半步。
“要不然,我,我给老板娘打个电话?!”她试探道。
男人正在气头上,看谁都不顺眼。
女儿一直是妻子管教,如今出了这等丢人现眼的事,他苦闷不已,只得迁怒对方,听闻此言,双炯微眯,便要发作。
眼见着店员满脸惊悸,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态。
关人家什么事?自己真是被气糊涂了,随即单手掐腰摆摆手。
对方如蒙大赦,小跑着躲进收银台,田行长又急又气,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也闲不住。
在大厅来来回回直打转。
末了,掏出手机,给妻子拨了电话。
那边半晌没有接听,实则对方正在做美容,穿的是店里提供的睡袍,在一个满是蒸汽,或者说是有氧离子的房间内,全身心的放松,享受着按摩技师的指法。
手机放在客人专属的柜子里,没有随身携带。
勉强压下的火气,又升腾起来,男人在爆发的边缘徘徊,关于女儿和余师长的事,证据确凿。
本想跟妻子商量如何处理,没想到,那边却失联。
田行长再次拨打了,余师长的电话没有人应声,田馨亦如此,他只得给家里的保姆去电话。
对方接起来后,男人深吸一口气。
“馨馨在家吗?”
“没有,已经出去了。”
“什么时候出去的?”田行长的声音微微拔高。
“你们走后,她吃了早饭,没多久就出去了。”保姆一头雾水。
男人在想,女儿究竟去哪了?关键是她不接电话。
不禁联系不到她,连余师长也没音信,若不是?!想到两人在一起约会,他便七窍生烟,抬脚再次踢了踢凳子。
“该死的!”
店员缩着脖子,想看又不敢看,架不住好奇,鸵鸟心态,用半只眼睛悄咪咪的瞧着,直觉他们家肯定发生了大事。
田行长顾不得其他,前思后想,不能坐以待毙。
转身推门而去,店员满脸的劫后余生,轻轻拍打着胸脯。
男人走出门,前后左右瞧了瞧,还在希冀妻子能回来,想要去美容院找她,又不知道她具体去的哪家?!
别看城镇不大,美容院到不少。
再加上,他不关心女人的这些个娱乐消遣,也拿不准其去处。
索性不管,跳上吉普,决定去余师长的单位瞧瞧,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怎么着也得好好会会他。
田行长的车开的飞快,坐在车内恍恍惚惚。
真希望一切,都是场误会,可田馨进了那间客房没错,关键是喝醉酒的她,不会主动跑出来。
而余师长翌日出现在房间内,也假不了。
两人真真儿共处一宿,倘若没有猫腻,女儿为什么要躲进洗手间?
貌美如花的大姑娘躺在床上,试问自己会当正人君子吗?不会,他也会色心大起吧?!但你也得讲讲情理。
再怎么好,那也是哥们的孩子。
就算精虫上脑,也不该背信弃义,猪狗不如?!
田馨才多大,你又多大,你怎么腆着老脸下的去手,越想越气大,男人满腔的愤恨和怒火无处发泄,只得猛踩油门。
老司机看他要见阎王爷的架势,都给让路。
所以田行长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吉普停下,他从里面钻出来,抬头便看到鲜艳的五星红旗迎风招展。
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觉得分外刺眼。
第一通电话打来的时候,两人正在浴室,并未听到,余师长压着田馨,手下动作不停,在阴道里戳刺着。
女孩佝偻着腰身,一副不堪重负的模样。
不知是背上的压力所迫,还是被手指搞的失了心魂。
“呃嗬嗬啊……”甜美的呻吟,从她的小嘴里吐出,是最好的春药。
男人整个人欲火中烧,下身的鸡巴支棱出老长,嘴里不断的说着情话:喜欢她,爱她,和她在一起如何舒服……
诸如此类,田馨觉得这些都跟自己无关。
不停的摇着小脑袋,让他住嘴余师长似乎说不够。
居然开始失言,将城镇通地铁,他投机取巧的事,和盘托出。
田馨很是惊讶,不得不承认,他有几分本事,对方洋洋自得,说是等钱回笼后,就给她在C市买个家。
女孩微微心动,心动的是钱财。
自认为吃了亏,怎么着也得获取点什么,求得心理平衡。
她现在也想开了,那么几万,还真瞧不上,真要是房子,花个百八十万,也会动心,可房子到手后,要忍受多久的纠缠?
想想时常要面对男人的嘴脸,便觉得腻烦。
关键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父母知道了,会怎么想?
别看她家境好,那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只不过,做人要有底线,再怎么贪慕虚荣,也不能让父母伤心难过,抬不起头。
但又好信儿,问道:“你能挣多少?”
余师长略微迟疑,道:“没有一千万,也有八百万!”
“那,那么多?”田馨甚是吃惊。
要知道,她家在本地也算富足,房子,车子,再加门市,也没三百万,至于现金,股票什么的,虽说父母没提,可爸爸的工资,母亲做生意的收入,一年有个五十万顶天,这还没去除两人的花销。
综上所述,他们家的家底肯定没那么多。
男人很是自负的冷哼:“不算什么,以后我会想办法挣更多钱。”
“我不是要去C市吗?那是升官发财,等我当了军长,挣个上亿也不再话下。”
他满脸的意气风发,好似真成了金字塔的顶尖人物。
田馨闷不吭声,对方还以为她被自己的本事所折服,实则,女孩愤愤不平,暗斥老天不公平,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能出人投地?
她满脸的不以为然:“你就吹牛吧!”
余师长的手已经抽了出来,攥住她的胳膊,将人板过身来。
“你要相信我,跟着我不会亏待你,会有好日子过,我答应你,钱到位,首先给你买套房,你看怎么样?”
他的声音低柔,满脸宠溺。
女孩低头,很是为难,她想要房子,却不想陪他。
权衡再三,还是放弃,可又不能直说,怕惹他生气,遭殃的还是自己。
男人以为她动心,不好意思开口应承,抚摸着她的脑袋:“什么都别担心,所有的事有我呢!”
他郑重其事的安慰着。
田馨的眼眶发酸,觉得这话,真是讽刺。
若是倾诉衷肠的不是余师长,另有其人该多好。
她想象着一个英气勃发的大小伙子,如此温柔相待,便觉得幸福,可现实残酷,哪里有什么白马王子,只有一个已婚中年人。
田馨吸了吸鼻子,自己那副青春懵懂的爱情画卷,早已斑驳不堪。
真是太天真,还在做不切实际的美梦,初心最是难得,就算再恋爱,恐怕也没有那么纯粹的情怀。
余师长以为女孩被感动的眼眶发红,也为自己的深情自豪。
手指勾着对方的下颚,强迫其抬首,在其嘴角落下温柔的一吻,眉开眼笑的模样居然有几丝傻气。
Ρò—①⑻.¢☉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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