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不疯魔不成活H(2 / 2)
扭着屁股,想要将人甩开,猝不及防的动作,还真被其得逞,可女孩还没来得及高兴,对方的鸡巴便一插而入。
“啊嗬嗬啊……”
这回不单单是龟头,肉棒也进来些许。
“怎么这话不爱听,良言逆耳。”余师长不轻不重的掐着她的腰身。
女孩这处最敏感,连腰肢都扭动起来,带着肉穴不停收缩,余师长的眉毛下沉,热辣辣的滋味袭来。
比原来的似乎好了些许。
关键是这逼太干,没什么汁水。
“你就是个文盲,少说文辞。”她唾弃道:“你就欺负我吧,总有你哭的时候。”
田馨对余师长的感情,理解的浅显,但也知道其对自己的身体很是迷恋,就算不想念她这个人,也会眷恋肉体。
依照两人做爱的频率,对方还真没有找别人泄欲的可能。
短时间在培养一个,也不是不可能,真不希望出现下一个倒霉蛋。女孩本性善良,自己都这样了,还在忧心别人?!
余师长冷哼,轻慢道:“从小到大,就没有怕的。”
“别说你爹了,就算是你亲戚全来,我也能挨个收拾。”他非常自负,并且有些资本。
话却是随意,做不得真,男人通常爱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吹嘘,来膨胀自我。
他不怕田行长知道实情吗?真不怕,也不会躲在这里不见人,若说怕的肝脑涂地,也不至于,他有心情找女孩继续寻欢作乐。
田馨觉得其很是张狂,真该有人给他上一课。
狠狠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她也不见得多悲伤,因为没有沉浸在悲伤的时间,眼下只想着,怎么度过难关。
父亲真要一直堵在门口,要怎么离开呢?
“你这儿有后门吗?”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余师长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
“有是有,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女孩兴奋起来。
“那,那我从后门走。”双眼放光,终于看到希望。
男人思忖片刻摇头,慢慢给她解释:大部队驻地广袤,方圆好几里,从后门出去便是田地。
垄沟高高低低不说,需要绕行很远,才能到主道。
冬天,天寒地冻,深一脚浅一脚的,起码得走半个小时以上,不管对方怎么想,他是不乐意女孩辛苦跋涉。
田馨被人浇了盆冷水,情绪低落。
两人第一次成欢便是在野地,那种被猎人追赶的恐怖历历在目。
女孩对此存有阴影,便打消了主意,哭咧咧道:“那,那可怎么办?”
余师长轻声安慰:“你怕啥,你爹总会走的,天黑了,他还能住车里吗?”
男人倒还乐观,微微后撤,将鸡巴拔出少许,又轻巧的插入,也许是女孩太过焦虑,根本没注意到这点动静。
直到对方插了三次,才反应过来。
田馨浑身紧绷,连带着小穴再次逼仄起来。
“乖孩子,没事的,凡事有我,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余师长的声音低沉轻柔,带着少有的温柔,好似有催眠作用,穴口变得绵软起来,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挺动腰身,硬邦邦的插进来。
可很快,女孩的身躯再次僵硬。
父亲终究在外面,她心存忌惮,无法完全放松。
无法,男人只得软磨硬泡,水磨豆腐的功夫使出来,正干的起劲,不经意间,注意到门口的吉普消失不见。
余师长以为自己看错了。
定睛仔细观瞧,车走了不说,连门前的国道,也是干干净净。
他轻轻推了推田馨,对方不明所以,便听到男人说道:“你爹——好像走了。”
田馨飞快的扭头去瞧,果真如此,她的表情晦涩难辨,不知是高兴,还是忧愁,总之不见喜色。
余师长眉飞色舞,将鸡巴抽出。
拉着女孩的手,将人扳过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咱们到里面去!”
女孩面色微变,直言道:“我得马上走,万一他要回来呢?”
说着,试图甩开对方的手,男人的脸色难看起来,死命扯住人,不让其妄动,田馨急赤白脸的呵斥:“你干嘛,让我走,我必须走。”
余师长根本不听她的话,弯腰将人扛起来。
肩头顶到女孩的肠胃,令其极度不适,她不停踢动双脚。
“你太不像话了,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田馨挂在哪儿,不停的用手捶打着他的后背。
“别动,再动,我把你扔到地上!”
余师长被打疼了,出言威胁。
对方毫不搭理,反而锤的更用力。
“该死,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男人咬牙切齿,大踏步的将休息室的门踹开,风风火火将人摔到床上。
余师长:他操穴,老友找上妻子H
田行长坐在吉普车内,望着不远处的办公大楼,颇为无奈。
对方不出来,他想进去也难,真要等到下班,他还是避而不出:毕竟人家有吃有住,根本不怕。
那么自己怎么办?车里开着空调冷到不至于,吃饭上厕所怎么解决?
现在天气冷,周围空旷,没有庄稼做掩护。
他撒了个尿,也会无所遁形,更何况,多少年没干过,随地大小便的事,还真有点丢人,所以男人很是犹豫。
长叹一口气,再次掏出烟盒。
这才发现已经瘪了下去,勉强从里面捏出一根。
男人拿过打火机给自己点上,怒不可遏的情绪,久久无法平复。
一想到,女儿被余师长糟蹋,他就恨不能冲进去,将对方大卸八块?!
田行长叼着烟的手指,微微颤动,时不时抽风似的,咬牙切齿,如此过了片刻,那根烟燃尽。
顺着车窗将其弹出去多远。
他决定不能做能坐以待毙,你不是能躲吗?那好,我找到你家里去。
随即发动引擎,打舵,顺着来路往回走,此时,路上仍没多少车,开的飞快,好几次似乎违反交通规则。
超速是吧?不就是钱吗?老子不在乎。
至于驾照扣分,他有认识的交警,花点钱就能摆平。
所以田行长无所顾忌,一路风驰电掣,其间媳妇打来电话。
接起来后,劈头盖脸便是一顿怒吼,逼问她,究竟干啥去了,手机也不接?媳妇也不是善茬。
说是在美容院做护理,没带在身边。
顺便批评其言语不敬,有失男人的风度。
田行长苦笑连连,有心将事情和盘托出,转念一想,对方肯定承受不住,到时候还得分神安慰她?
那他这趟还走的成吗?
所以准备挂断电话,媳妇却是不依不饶。
觉得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肯定有啥事,或者纯心找茬。
男人懒得搭理她,被问急了,便说,现在不方便沟通,等回家再说。
田行长按着记忆,顺着街道,找到余师长的家,这才记起来,这个时间段,其老婆应该在单位。
那么只有他的岳母在家是吧?
他暗骂自己愚蠢,被衰事冲昏头脑,做起事来不灵光。
可人已经到了,怎么着也得进去瞧瞧,下车后,敲了敲门。
原本没有嫌贫爱富的情结,如今看着,生了铁锈的门,暗道寒酸。
很快,里面传来,老人的声音,问是谁?田行长深吸一口气,装模作样的应声。
“是我,山海的老朋友。”他尽量心平气和。
话出来,却心理犯膈应,什么朋友?两人现在还有什么交情,堪称仇人。
老太太略作迟疑,似乎没听出来,这也难怪,他一年拜访几次?只得报了大号,对方恍然大悟
打开门户,客客气气请其进来。
“你找山海吧?他在单位还没回来。”老太太和气道。
“啊,我知道,我顺路过来,瞧瞧。”田行长有点尴尬。
他跟对方也不熟,迈出去的脚步犹犹豫豫。
走到院落中央,却突然停住,望着房根处的树,微微愣神。
树是他从别处,花钱买来的,庆祝其高升师长,喻意讨喜:家族兴盛,人财两旺。
这树比较娇气,养活也不容易,没想到如今比房子还要高,虽说冬天,没有绿意盎然,可枝杈错节,隐约可见繁盛的样子。
如今长势喜人,却也讽刺。
老太太察言观色,很会说话:“啊,这树你送的,你瞧瞧长的多好?!”
田行长动了动嘴皮子,却是没有言语。
半晌,才小声嘀咕:“不过是颗树罢了,不值一提。”
这话寡淡的,没有丝毫情谊,老太太以为自己听错了。
男人收回视线,透过玻璃窗望进屋里,眼里难掩鄙夷。
这么多年下来,余师长还是个师长,并且家里面还是老样子,里里外外虽说干净,但破败不堪。
想来是亏心事做多了,压制了运势。
就算有好树种在屋檐下,也难成气候。
老太太眨了眨眼,觉得他的表情有点难看,不明白,这是咋了?
来者是客,她以礼相待,可对方怎么看,怎么怪异。
“外面冷,到屋里说话吧?!”她仍是礼数周到。
田行长憋着一肚子火气,对男人的家人自然没有好脸色,可也知道,事情跟老太太没关系。
平复心绪道:“山海不在家,我就不进去了,改天再来拜访。”
老太太微怔,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来的唐突,走的也如此匆忙?
可想想,进去了能怎样?两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得默默的将人送出去。
田行长上车后,顺着街道往前开:这番折腾下来,他越发的丧心病狂,暗骂余山海,你上有老,下有小,为什么要祸害我姑娘?
你家过的和乐融融,却要我家鸡犬不宁?
这样道貌岸然的禽兽,绝对不能放过,所以打定主意,要搞点事。
对方的爱人,在部队宾馆上班他是知道的,正好去瞧瞧,他面色铁青,开车横冲直撞,差点压到狗。
男人惊出一身冷汗,假如是个人,那可就糟了。
他不得不将车停在路边,短暂休息,本想抽烟,可烟盒空空如也。
恰巧不远处有家食杂店,田行长开过去,顺便买了盒中华。
他心绪不宁,抽了半根烟,便继续上路,这回倒是径直开到了宾馆,上午刚来过,下午又来。
前台的收银员对其有印象。
见其低头往里闯,便将其拦下,问他住店,还是找人。
田行长朝她冷笑,很不好惹的模样:难道你不认识我了?!我找雅琴。
女人很是惊诧的看着他,对他的话深表疑惑,上午才来问过房价,下午又来找他们的会计?
可既然对方能指名道姓,应该认识。
所以也没怎么上心,男人本想自己进去摸索。
如今心下一动,问她,雅琴在哪儿?收银员思忖片刻,给出答案。
田行长连句道谢都没有,闷声往前走,女人顿觉自己似乎有点莽撞!可又说不清道不明,只能不安的听着脚步声消失。
男人顺着门牌一路找到财务室。
抬头瞄了眼,黑漆漆的门楣上的匾额,田行长抬手扣响门扉。
几秒种后,里面传来女人,清冷的嗓音:“进来!”
雅琴以为是熟人,所以没用敬语。
田行长推门,嘎吱一声,室内的景象尽收眼底。
房间不大,办公用品不少,各种票据摊在桌面上,杂乱不堪。
女人偏头,眼见着来人,大吃一惊,随即站起身来,笑盈盈的迎上前来。
“啊,这不是田行长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她客客气气寒暄。
男人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那目光冰冷入骨,带着不怀好意。
雅琴唇边的笑意顿时僵住,笑纹一点点消失。
她颇为忐忑的看着他,问道:“您,您这是怎么了?找我有事?”
谨小慎微的样子,看上去很是滑稽。
田行长从鼻孔里哼出一丝两气,暗忖,这样的女人,能镇得住余山海吗?根本不能?!随即想到了自己的妻子。
知书达理,精明能干,说是女强人也不为过。
同样是女人,根本没什么可比性?!难怪对方会如此胡作非为。
“我来是警告你,管好你的男人。”
他字正腔圆的正色道。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女人的身躯微不可查得晃了晃。
难以置信的瞪圆眼睛,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你,你说什么?”
“你丈夫年纪一大把了,还在外面沾花惹草,难道不觉得羞耻吗?今天我去单位找他,居然避而不见,所以我只能先来拜会你了。”田行长双眼微眯,怒形于色。
雅琴的脑中一片空白,木着一张面孔,脸色灰败。
她做梦也没想到,余师长的奸情对象会是田行长的妻子?!
这怎么可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两人是好哥们不是吗?怎么着也不能破坏朋友的婚姻。
老话怎么说来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丈夫在其脑海中的形象轰然崩塌,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这,这不可能?!”她瞪着眼眶,嗫嚅道。
余师长和田馨以为躲过一劫,没成想危机迫在眉睫。
他还有闲情雅致,跟女孩寻欢作乐,将人扛到了休息室,扔在床上,飞身扑了过去,女孩的下半身半裸着,那套东西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好似就等着男人奸污。
男人压上去,拉下内裤,拽出赤条条肉柱。
女孩推他,根本纹丝不动,只得用手揪住那坨东西,微微用力。
“你给我走开,滚开啊!”她叫喊着。
这东西金贵,坏了哪里也修不好。
余师长面色微变,低头怒目而视,两人就像斗鸡似的,互不相让。
“松手!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男人也动了真火。
平日鸡毛蒜皮的小事,懒得理会,如同在家庭中,大都是妻子做主,她愿意跟他说说,他也是左耳听右耳冒。
如今对待田馨,原本的粗枝大叶,已然精细许多。
懂得关心,照顾对方的感受,但面对性事,他拥有绝对的权威。
如果男人在床上都‘硬不起来’,那真是奇耻大辱。
Ρò—①⑻.¢☉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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