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操穴的突发状况H(余,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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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话……”

与此同时,停止了操逼的动作。

悉悉索索的布帛摩擦声消失后,下面的响动,突然间大了起来。

“这,这是咋了?”

余静被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目瞪口呆。

这个男人是谁?那个女人又是谁?他们为什么要在自家大吵大闹?

绝望的妻子

听说下面来了客人,雅琴连忙从床上起身,摸过桌子上的木梳,简单梳理了头发,当听到是田行长两口子的时候。

她握住木梳的手紧了紧,面色登时变得难看。

那天田行长不请自来,去了自己单位,说了一通恶言恶语。

两人结下梁子,如今还有脸来家里找他?最主要的是,居然带着那婆娘,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虽说自家男人出轨不对。

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女人认为这事双方都有责任……

私下底,约束彼此的伴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就完事了吗?怎么还闹上门来?

她气不打一处来,潦草的将发髻盘好,换了件衣服,便要下楼,边走,边琢磨着,是不是让母亲回避?

即使说了,会管用吗?

事情终归纸包不住火,她有点自暴自弃的叹气。

丢脸的事,已经发生,还想隐瞒着?索性,顺其自然,看它能糟糕到什么地步?再者,人家是夫妻两个来的。

自己应付?似乎人单力孤。

母亲虽说年纪大了,终归是站在自己这边。

再想想楼上还有弟弟在,她又怕什么?!

女人趾高气昂的下了楼,冷着脸,对着同样面色难看的两人。

“你们来干嘛?这么晚了,多有不便吧?”她坦然的下了逐客令。

目光从男人的脸面上溜了过去,恶狠狠的瞪着他的妻子。

对方四十多岁,保养极好,在黯淡的灯光下,看不见一丝衰老的痕迹,倒是身上穿的大衣,是貂皮做的。

皮毛顺滑,油光发亮,颜色偏粉?

雅琴定睛细瞧,似乎是耦合色,她越发的不屑。

什么年龄,就该有什么年龄的样子,她徐娘半老,花枝招展的给谁看?

田行长刚想说话,便被妻子瞪了一眼,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正所谓火花四溅。

“白天你也不在家,所以只能晚上来。”女人开口道。

雅琴冷哼一声,轻慢道:“有什么话就赶快说,我们还着急睡觉呢?!”

说着,故意打了个哈欠,并用手掌挡了挡。

嫌弃的态度非常明显,田行长的妻子,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不明白,她到底怎么想的,自家男人做出那等丑事,居然可以,嚣张跋扈至此?真当他们是软柿子,好欺负吗?

“把我们家祸害成这样,你们倒是有闲心啊?!”她勾起嘴角,露出几分刻薄相。

这对于女人来讲,是很少见的。

从小到大,家教良好,她活得和气优雅,如今却是露出几分凶狠。

听到这话,雅琴站在楼梯口,与夫妻两个,好似隔着太平洋,猛地啐了一口道:“到底是谁祸害谁啊?你这个贱人,连我的丈夫也敢抢,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天下的男人那么多,你发骚,也不骚远点,偏偏招惹我们家山海,看我好欺负是吧?”

女人冷冽的气势,顷刻间荡然无存,她瞠目结舌得听着对方的辱骂,又羞又气。

本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她,怎么也没想到,有天会被人泼了这么多脏水。

一时间,似乎气血上涌,连反驳的气力都没有,她气喘吁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希冀着对方能说点什么。

田行长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雅琴这是发了什么疯,劈头盖脸辱骂自己的妻子。

本来这事,由妻子出面比较妥当,如今却有点失控,他大喝一声:“闭嘴,你他妈骂谁呢?”

雅琴被吼的微怔,随即却是不忿的挑了挑眉。

“怎么着,你这乌龟当的,还挺刺激是吧?管不住,自己的婆娘,来吼我,你算什么东西?”

她唾沫星子蹦多远,拉出气壮山海的气势。

两夫妻面面相觑,抓住了事情的关窍,这是误会,妻子和余师长有染吗?

田行长抬头,抹了把脸,手指点了点对方的鼻尖:“住口,你别胡说八道,我媳妇不是那样的人。”

他刚想解释,对方几乎在原地跳了起来。

“呸,事情已经做了,她还想摘清?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凭什么找我们家?”她大着嗓门吆喝。

老太太被这戏剧性的一幕,惊的半晌无语。

真没想到,女婿外遇得对象,居然是田行长的妻子。

怪不得前两天,他鬼鬼祟祟的找上门来?真是太不像话了。

母亲活了大半辈子,看尽世态炎凉,没成想,有天自己家的八卦,如此狗血。

她暗自心痛,顿觉家门不幸,女婿也真是的,偷人,也不拣着,不认识的,熟人多丢脸,尴尬?!

接着意识到,自己的关注点似乎不太对。

就算陌生人,也不应该,背叛婚姻的男人,就是个杂碎。

也许是故事听多了,居然是非不分,变成了糊涂虫。

田行长的妻子被气的差点吐血,一口气上不来,喘的如同风箱。

她这一辈子清清白白,只有老田一个男人,被人扣了屎盆子,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心脏部位隐隐作痛,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起来,她用力的拍打着胸口,把嘴一咧,好似要吃人似的。

“你,你……”

雅琴见其,气息急促,面色苍白,顿觉不妙。

脑袋里闪过很多念想:若是她被气个好歹,在自家出事,那么事情可就糟糕了。

慌忙得摇头晃脑,结结巴巴道:“我,我怎么了?我有说错吗?”

怒涨的气焰,消散了许多,小心翼翼的盯着对方的举止。

看其身形晃了晃,差点跌倒,幸好身旁的男人及时出手,拉了妻子一把,沉声道:“泼妇,你在说什么?我们来找你,是因为你家男人糟蹋了我家闺女,你鬼扯什么?”

雅琴双眼通红,心理咯噔一下,有什么崩裂的声音,依稀可辨。

她抖着嘴角,问道:“你,你那天,不是说……”

田行长气急败坏的吼道:“我说什么?自始至终,都是你丈夫,侮辱了我家闺女。”

女人的五脏六腑都往下沉,原本打好的算盘,都错了位。

自家男人喜欢的居然是田行长的女儿,对方的样貌,在眼前浮现,青春正貌,笑起来优雅大方。

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有吸引男人的本钱。

可……可对方毕竟跟丈夫,差了许多年岁?!于情于理都不合适,这似乎比泡了别人老婆更令其难以接受。

男人都差不多吧,喜欢年轻漂亮的。

田行长的老婆,她还是有几分胜算的,毕竟都为人妇,就算再怎么保养,也到了这把年纪,而田馨呢?

再过几年,还是水灵灵的大姑娘。

“你,你怎么不早说?!”她恹恹的问道。

“那是你笨!我都说了,是你的脑子不好使。”田行长大声喊叫。

雅琴只想到,情敌的好处,便被击溃的片甲不留。

怪不得,老公总是夜不归家,原来被漂亮的小狐狸精勾走魂魄。

她苦笑着,觉得脑袋隐隐作痛,便摸了摸太阳穴,直犯结巴道:“那,那么,你们夫妻,来,来我家想干嘛?!”

田行长见其受了刺激。

女人心理好受了许多,推开了丈夫搀扶着自己的手。

立着眉毛道:“很简单,我们家田馨不能白吃亏,都是你家爷们,死皮赖脸的纠缠,如今孩子得了抑郁症,连班都上不了,怎么着,也得给个说法。”

雅琴很想对她的话,做出回应。

可惜脑子乱的很,她只想,丈夫如今得了娇花。

看自己能顺眼才怪,两人争吵,冷战,似乎都成了笑话。

原本还奢望,能借由自己的宽厚,大度,来感化对方,如今……

她想的最多,就是自己年老色衰,真的没什么魅力,能留住丈夫的目光。

出轨,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吧?负面情绪,排山倒海的袭来,她的目光呆滞,如同老妪。

闷不吭声的,盯着地面。

就连母亲也看不下去,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角。

“雅琴?!”

女人吓了一跳,陡然瞪圆眼睛,跳了半步。

“妈!”她抖着嗓音,嗫嚅道。

老太太毕竟年长,见女儿满脸颓败。

便硬着头皮,对夫妻两个说道:“这事,我们不能听你们一面之词,等到山海回来,我们会问清楚的,孰是孰非,终归有个定论。”

她哑着嗓子,周身披着岁月的痕迹,整个人灰突突的。

田行长觉得这样没什么建树,不想久等,扬起下巴道:“我们家孩子年纪小,以后怎么嫁人,这事,我们也不想闹大,但这个暗亏,也不能吃。”

雅琴垂着脸,整个人埋在阴影里。

她朝着地面放冷气,哼笑出声:“怎么着?还要让我给她让地不成?老余要真是爱她,她要是有本事,那就让老东西跟我离婚。”

夫妻俩横眉竖目,显然这话是不讨喜的。

“谁稀罕,你家老棺材瓤子,他也配,我们只要补偿。”

老田急吼吼的表明立场。

雅琴翘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要钱,我是没有,有本事,就让老余,把这个家砸了,卖了,赔给你们。”

女人也算想清楚了。

既然对方能找,年轻貌美的小丫头,她想管,恐怕也是有心无力。

既然拴不住男人,那么钱,总得看住,给孩子留着,谁他妈也别想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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