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十八九岁不为人知的对外甥女的邪念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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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身上的被子,已经滑落。

女孩的双腿伸得笔直,后来却又勾了起来,V字撇开,着实不雅。

再后来,又情不自禁的盘了起来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思维退化成了婴孩,唯独感官鲜明。

被舅舅那根硕大的肉棒支配着。

身体飘在了云端,舒服的一塌糊涂,可她仍不满足,想要更多快乐,于是张开小嘴,发出愉悦的欢叫。

好似鞭策又似鼓励。

“呃嗬嗬啊啊……”余静叫了没两声。

就被男人冷声喝止。

“小点声,最好不要叫!”赵猛生怕惊动了姐姐。

女孩的理智稍稍回炉,瞪着眼睛点点头。

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勒得更紧。

以此来发泄自己激动的心绪,舅舅人长的高壮,脖子和脸都要一边粗了。

皮肤温热潮湿,想来出汗了,这也难怪,连她都觉得热得慌,下身更是有团火在燃烧,两人就像亡命天涯的苦命鸳鸯,干的热火朝天。

及至赵猛加快插弄速度。

屁股颠簸起来,就像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

啪啪啪啪啪……

女孩被搞得,情难自禁,小嘴张得老大,变成了圆形,直着嗓子发出沙哑的气音,是个要叫,又不敢叫的模样。

赵猛故意使坏,捧住外甥女的小屁股。

每次捣入,都要用力俯就,两厢叠加,声势浩荡。

余静终于控制不住,小嘴一咧,发出尖细的嘤咛。

“额呵呵啊……”

男人连忙停住,低头在她的嘴角亲了两下。

鸡巴浅浅得插弄着穴口周围的媚肉,哪里比较敏感,酥麻扩散开来,可内里的肉壁不知餍足,蠕动着想要更多。

女孩觉出下身又麻又痒。

饥渴的欲望,使得身心备受煎熬。

她尝过了高潮的乐趣,做起爱来,便要刻意追逐。

可总差那么一点,足以令其抓狂,女孩讨好似的,奉献自己的纯真和美好,小嘴凑近,学着舅舅的模样。

丁香小舌伸出来老长。

沿着唇线扫了两圈,便觉得赵猛昂起了下巴。

女孩心领神会,吻了上去,顺势舔舐着男人的喉结。

男人的喉结粗大,突起,也是性特征之一,以往余静年幼,对其多出来的这个部位很好奇。

她那会儿七八岁,那年赵猛从部队回来探亲。

女孩喜出望外,将人迎进家门后,便不管不顾的赖在了他的怀里。

舅舅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不禁有胡子,而且还有喉结,她好奇的摸来摸去。

胡子很短,下巴上的青色的根基犹在,看起来不脏,反而有着别样的清爽,喉结呢?鼓起来很多。

女孩柔嫩的小手,又捏又搓。

搞的青年有点痒,便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其下来。

可余静调皮的很,完全不听,小手揪住衣襟,另一只手摸的更起劲。

“舅,你这里长了个大瘤子哦!”她稚气未脱的童音,煞是好听。

赵猛兀自翻了个白眼,纠正道:“不是瘤子,是喉结。”

“哦……”女孩常年不见父亲。

能记住对方的模样就不错了,更别提身体的特征。

而所住之所的成年男人,接触的少,学校低年级也大都是女老师,家里只有母亲和姥姥。

老一辈人教育子女的方式比较守旧。

起码的人伦和礼义廉耻,也在潜移默化中传颂,唯独缺失生理知识,直到她来了月经,才窥见一斑。

但仍然不明白,男女有别的真正含义,最关键的,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没人提及,也许觉得年纪不到,羞于启齿,余静也是误打误撞,经历了不小心看到了父亲的大尾巴,还有老战友留宿发出的靡靡之音,才过早的成熟。

就像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女孩对舅舅的感情,再次升华。

“我爸也有吗?”她再次发问。

赵猛想也没想的回答:“是男人都有。”

女孩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很惊讶的说道:“平的!”

青年不耐烦的声音响起:“你是女的,女的没有!”

余静正是好奇心最胜的时候,偏着脑袋,开始较真:“为什么我没有!”

赵猛暗叹一声,不知要跟她怎么解释,关键是太小,说太多也不明白,还会引起更多的疑问。

青年和以前一样,对余静的评价只有不懂事的磨人精。

他再次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加重了语气:“你下去吧,坐的我腿都麻了。”

余静看他有点生气,也不怕,伸长了手臂,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小屁股似乎为了躲避打击扭来扭去。

“不要,我要舅舅举高高。”

赵猛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心想,你这个皮孩子得寸进尺。

你都多大了,还要如此撒娇耍赖,青年根本不吃她这套,大手一张,左右开弓,巴掌连珠炮弹似的落在了女孩的臀肉上。

力道不大,故作狠厉的模样。

实则权作逗趣,别看他不想搭理对方,可也不厌恶。

女孩被打的猝不及防,失声尖叫,身子如同没有骨头的蛇,七扭八扭,差点成麻花。

孩子的乐趣就是这么简单,她分的清好坏,直觉舅舅是跟她玩耍,所以边躲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青年看她这么高兴,脸面绷不住。

也跟着笑,可很快,面如砒霜,转瞬成了猪肝色。

手也不再拍打,而是按住了女孩的屁股,嘴里吆喝着:“别,别动了。”

十八岁的大小伙子,年轻气盛,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扭动,这无异于挑逗,所以下身那根东西支棱起来。

正值夏季,女孩穿的是短裙。

里面薄薄的内裤,皮肤的热度透过布料传递到了手掌。

赵猛想要推开,或者松开,可一股股热气涌上头脑,鬼使神差的,那手却伸进了她的裙摆。

滑腻的触感,令其精神一震。

他不由得,往双腿间滑去,也许私心知道,这样的行为不对。

所以他的动作轻柔,缓慢,直到碰到内裤的边缘,才如梦初醒般的,打了个冷战。

青年悠悠转醒,就像做了噩梦般,满眼惊骇,明明是夏天,可手心却是冷汗津津,他惊慌的将手缩回。

“你给我下去!”

余静的身体,被他给推歪了。

小小年纪,也知道察言观色。

舅舅刚才还笑嘻嘻,为什么转瞬变了个人。

女孩又委屈又害怕,扁了扁小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松开了舅舅的脖颈,手脚笨拙的爬下了他的膝头,飞快的朝厨房跑去。

赵猛归家,带回许多外地特产,姥姥也早早出门,买了好东西,回来下厨,此刻正在里面忙活。

女孩的裙摆飞舞,麻花辫披散开来。

转瞬消失在了厨房门里,赵猛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裤裆里鼓起的大包。

迅速从椅子上站起,背过身子,不停的喘息,兀自平息不该存在欲念,须臾间,母亲提着锅铲子冲了出来。

青年听到声响,二话没说拨腿就跑。

老太太那会儿,还比较年轻,跟着追了几步,也终究没有什么诚心,责罚孩子。

她暗骂对方不争气,都这么大了,还惹孩子哭,再来也知道,赵猛只是凶了外孙女,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疼爱余静不假,但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

实则装装样子,糊弄孩子罢了,那么个大小伙子,还能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吗?

但余静见有人帮自己撑腰,便越发的起劲,直呼舅舅欺负她,待会不给饭吃,姥姥故作严肃的答应。

给她找了两块糖权作安抚。

孩子最喜欢零食了,笑逐颜开接过去。

拨开了糖纸,囫囵着吞进嘴里,嘴边就像石头开出了鲜花,甚是灿烂。

余静年幼,就是这样的心性,气性来的快,走得也快,很好打发,见其多云转晴,姥姥也就回了厨房继续做饭。

直到饭菜摆上桌,孩子早就忘记了这茬。

嘴里亲亲热热的跟舅舅,说着什么,可赵猛呢?

心怀鬼胎,全然不搭理,只朝饭食用劲,大家都以为,他是真的饿了,实则没有开过荤的青年,着实被自己的欲望吓住了。

他暗骂自己差劲,不是人。

怎么就硬起来了呢,余静可是自己的外甥女,血缘的羁绊,人伦的谴责,每一样都让其揪心,倘若家里人知道,他要如何自处?

赵猛内心的煎熬,无人知晓。

那时候他才刚成年,血气方刚,对人生拥有笔直的信仰。

这样的插曲,本就是无妄之灾,可他还是受了打击,觉得愧对自己的人性,以后便要恕罪,或者惩罚似的,严于律己。

所以在部队,拼了命的训练,争取晋升的机会。

随即被特种部队瞧中,开启了另一段精彩人生。

俗话说,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赵猛对军装情有独钟,可世事变迁,人也是会变的。

但不管怎么说,他的出身不会忘记。

部队是他成材的摇篮,倘若有需要的话,定然会毫不犹豫的,戎装待发,身先士卒。

直到许多年后,他翻开旧相册,过往的一幕幕,就像退了色的胶片,在眼前闪过,他仍然能记起当初的初衷和热血,可是什么让其偏离了梦想的轨迹呢?

舅舅:你不懂H(余,舅)lt;舅舅H(九五五五)|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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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你不懂H(余,舅)

余静不老实,舔了喉结,还想舔吻舅舅的胸膛。

舌头顺势往下滑,却被男人用手推开,有点难为情道:“脏,别……”

从高校回到家,洗澡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难免有点不干净,生怕对方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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