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2 / 2)
两个让众人束手无策的咒灵就这么被五条悟简简单单地给干掉了,现场的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五条悟没有呆多久,在杀掉两个咒灵之后,他的身影就消失了。
欸?老师人呢?刚刚是我眼花了吗?他其实没出来?熊猫问。
你没眼花去解决外面的咒灵了?钉崎野蔷薇猜测。
不,他应该是去总监部了。家入硝子说道,脸上是无动于衷的表情。
是的呢。正用乌鸦监视的冥冥予以了肯定。
五条悟用他新改版的领域将所有总监部附近的守卫都弄成了短暂的昏迷,随后,他手插着兜施施然地走了进去。
五条悟?!你来这里做什么?没有诏令不得进入!屏风后的人呵斥道。
是谁下令要处决我的学生?五条悟问。
既然你已解封,命令你即刻以带罪之身去处理全国失控的咒灵,否则
外放的咒力如同一柄锋利的凶器击中了说话的老人,喷涌而出的鲜血淋在了屏风上。
听不懂人话吗?那再重复一遍,五条悟面带微笑,我说,是谁要下令处决我的学生?
你!!
放肆!!你竟敢!!来人
五条悟面不改色地又劈出夺命的一刀,没人回答?那我只能一个个试了。
捏爆了将近半数的烂橘子后,面对死亡的恐惧,剩下的人终于低下了他们顽固又傲慢的头颅,服了软,被迫供出了他们之中反对五条悟最为激进的人,多数已经被杀了,只有两个还活着。
不是没有人暗怀怨恨,企图卧薪尝胆,五条悟这般血腥残暴的行径绝对无法被咒术家族和背后支持他们的人容忍。六眼又如何,除非他想与整个咒术界为敌!
五条悟却毫不在意这些烂橘子的想法,把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后,留下老实等着,谁敢逃和做多余的事就把你们全宰了的恐吓之语,他便径直离开了。
接下来,他要先去处理那些游荡在东京各处的咒灵。
五条悟以全然高调的姿态现身在东京,得知他居然归来的诅咒师们立刻闻风而逃,而在他的带领下,仅仅过去十个小时,整个东京的咒灵就为之一清,原涉谷站亦解除了封锁,快得仿佛先前那些让人绝望的灾难只是幻觉一样。
也就在这时,很多人才清晰地意识到,五条悟的存在究竟意味着什么,以及他究竟为咒术界挡了多少风雨。
等一切差不多尘埃落定的时候,夜已经很深。
忙活了一天的五条悟还穿着万圣节那晚的制服,身上仍粘着当初杀改造人时沾染的血迹。
要洗个澡他想着,在家门口停下了脚步。
透过窗户,能看到客厅里开着灯,在脚边投下一团暖色的光晕。
五条悟默然站了会,原本外放的过于凌厉慑人的气势在他身上渐渐隐去,然后他打开门走了进去。
客厅的沙发上,太宰治蜷缩着躺在那,穿着浅蓝色的睡衣裹着一条小毯子,睡着了。
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在这一刻忽然就松了,五条悟站在玄关与客厅的交界处,凝望着这一幕。
许久,他才悄然走过去。
太宰治应该是刚沐浴不久,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手边还放着一台玩到一半暂停的游戏机,似乎他刚刚就是在客厅里等自己回来。
骗子。
五条悟在心里暗暗骂道,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太宰治,这小鬼以为现在装乖自己就会心软放过他吗?
哼,晚了!
太宰治是被脸上的些微痛意吵醒的,迷朦地睁开眼睛,发现是五条悟在揪他的脸。
你回来了啊他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坐起来,声音和整个人都是一样的软乎。
五条悟:
过于日常的语气让五条悟差点以为太宰治根本没离开过,不准备让他就这么糊弄过去,五条悟冷着脸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给你个机会,坦白从宽。
抗拒的话,太宰治笑了下,眼尾轻轻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你准备怎么严?
你不会想知道的。五条悟说,表情严肃。
哦,好害怕啊。太宰治假惺惺地叹道,浑身上下写满了有恃无恐。
五条悟:是不是皮痒?!
你问吧,我尽量坦白。太宰治曲起双腿,把脸枕在膝盖上,歪头看着五条悟。
那就先交代高专的事。
这没什么好说的啊,你既然不愿意走联姻的上层路子,那就只能走下层路线了呀。
太宰治大致说了下他如何利用高层对五条悟的忌惮心理,推波助澜激化矛盾,高层显然身居高位已久,完全看不到也不在意底下人的不满和积怨,这之中虎杖悠仁看似是关键,实则不过是引爆矛盾的导火索而已,但他却是最适合的导火索。
对了,你应该把那些最会挑事和颠倒黑白的蠢蛋都处理干净了吧?太宰治想起什么问。
你都把刀递到了他们的脖子下,我不至于连往里面送一下都不会。五条悟没好气道。
但仅仅是这样还不够,单纯的杀戮只会带来尾大不掉的麻烦,想要变革高专树立正道,名义和民意两者皆不可或缺,民意已经有了,而名义,太宰治也给他准备好了,电脑里搜集整理的那些证据确凿的黑料足以将烂橘子定罪,不论是威逼还是利诱,在人都死了的现在,剩下的那些怕死的活口也不会找死替他们翻供,甚至可以被审判的名额也有两个。
既然有罪,那么就足以证明过往传统与规则的错误,之后的变革自然就会事半功倍。
这一切听起来简单明晰,可实际操作起来,却需要精准把握住两方的心理,预测每一次时局变化,同时正确落下每一步棋,到最后事情才会发生得那般顺理成章。
在这方面,若五条悟只想到了第一步和最后一步教导学生和解决烂橘子,那么太宰治就是直接帮他补全了中间的空白,顺带还锦上添花替他培养了学生、拉拢了众多中立术师等等隐藏好处。
做到这种地步,作为幕后推手的太宰治无论怎么看都是最大的功臣,不过五条悟却没有给予应有的称赞表扬,而是接着问:那么羂索那边又是怎么回事。
羂索?他的名字吗?一直不肯告诉我呢。太宰治说。
有什么好奇的,死都死了。五条悟不满道,要不是他占据了夏油杰的身体,他才没有兴趣问天元,不要岔开话题。
还记得藤井冰叶吗,我一直觉得他有点奇怪呢,如果仅仅是因为他的能力,羂索没有必要冒着被彭格列盯上的风险越界去屠杀一个黑手党家族,但是当时线索有限,我就想干脆亲自去探探底好了,果不其然,若我没有去,真让对方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拿到「书」,事情就会比现在棘手好几倍呢。
「书」是什么?五条悟问,他只是从乙骨忧太口中得知了对方参与其中的有限情报,像是「书」,乙骨忧太却是压根没有提及,而天元更是干脆,在确认羂索已死后,就让他有什么问题自己去问太宰治。
你可以当作一个万能的许愿机,只不过需要一些条件,即你写下的东西必须符合现实逻辑才可以实现,嗯这么看来,也并不是万能的呢,至少它做不到死而复生。
太宰治像是说累了,眼帘半垂,低声道:我先前推测他出他大概率是想封印你,加上夏油杰和真人的能力,就想他应该是要利用这些达成自己的目的,如果是使用「书」的前置条件,那就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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