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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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比较热,池怀音脱了外套,只着一件无袖裙衫,坐在季时禹身边。

她白皙的手臂撑在桌上,袖口处比较宽松,稍微露出一部分内衣的边缘,季时禹一眼扫到,立刻有些口干舌燥。

脑中不由回想起很多年前的旖旎一夜,回想起来,自己竟然已经是久旷之身。

池怀音拿着赵一洋写得演讲稿,一边念一边修改用词,耐心至极,毫无杂念:“……南省方言有入声,比如-p,-t,-k,-m等韵尾,这些是普通话里没有的,你要先改掉这一块。还有常用的语序,你一定要改掉南省方言的语序,和普通话里差别很大……”池怀音一边讲一边疑惑:“我记得你以前到北都,和人家交流一点问题都没有,怎么在森城多待了几年,方言普通话都出来了?”

季时禹根本没有听明白池怀音在说什么,视线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池怀音。

她的小半张脸背着光,隐在暗面,轮廓朦胧,一双眼睛尤为突出,在这种光影之下柔媚动人。明明也没有做什么勾引人的举动,却格外让人想要一亲香泽。

她全身的皮肤都很白,是那种冷白的白,瞳孔之中带着点褐色,季时禹一直觉得她祖上也许有番邦血统。她翘着手指,握着笔在纸上敲了敲,微微撩动头发,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左边,在桌面上蜷曲,那画面,美得像一幅油画一样。不觉就全身发紧,血液好像涌向一处。

池怀音见季时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皱了皱眉。

她敲了敲桌子,声音不大,绵长而细腻,软糯戳心:“你有在听吗?不听我就不教了。”

季时禹的呼吸急切了几分,带着几分懒散。

他微微向池怀音的方向凑近,勾勾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坏笑:“没有奖励,学不好。”

池怀音皱眉:“那你要怎么样?”

季时禹隔着桌子,侧着上半身,直接够了过去。在池怀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吻在了池怀音樱红的嘴唇上。

柔软得像让人想要全部吸进去才好。只是一吻,都觉得意犹未尽。但他了解池怀音的脾气,看起来是只乖巧的猫,逼急了,爪子可尖利了。

季时禹终于做了从坐下来就一直想做的事,瞬间满足,拿起那份写得很烂的稿子开始念。

被占了便宜的池怀音,听见季时禹字正腔圆地念着那份演讲稿,终于知道自己这是被他耍了。嘴唇上还留有季时禹的气息和余温,池怀音终于恼羞成怒。

“季时禹——”

……

大家都不知道季时禹是怎么惹了池怀音,总之,池怀音就是不理季时禹了。

展销会结束之后,赵一洋跟进了好几个公司的订单倾向,季时禹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1995年的圣诞节就要来了。

这一年,森城的冬天并没有多冷,穿春衫就已经足够。

换季导致公司不少人都倒下了,感冒肆虐,一传二,二传三,反倒是看起来最瘦弱的池怀音,却没有被流感打倒,每天奔波在车间和一线。

一早到厂里,赵一洋出去跑业务了,人不在,周继云一个人管了好几个人的事,池怀音没看到季时禹,随口不点名地问了一句。

“他人呢?”

周继云忙得脚不沾地,头也没抬回了一句:“他说他发烧,今天不过来了。”说完又跟了一句:“我没空,池工你去看看吧。”

……

池怀音纠结了一阵,最后还是回了办公楼。

季时禹的宿舍就在池怀音旁边,早上出门的时候,确实看见他没开门,最近好多人感冒,难道他真的生病了?

以前听池母说过,越是身强力壮的人,一般不生病,一生病,症状就比一般人痛苦。

这天气,感冒已经难受了,发烧要是没人管,估计更难受。

最后想了想,还是上了楼。

敲开了季时禹的门,他看上去精神不是太好,头发稍微有些乱。

他给池怀音开了门,人又退了回去,躺回床上。

池怀音随手将自己手上的文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走到季时禹的床边。

“听说你发烧了?烧多久了?要不要去医院里看看,怕引起肺炎什么的。”

说着,冰凉的手,就探在了季时禹的额头上。

手心刚贴到他额头的皮肤,他就突然一拉,将她拉倒在床上。

池怀音骤然失去支撑,摔在季时禹胸膛之上,两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上下抱在一处,池怀音脑子里嗡一声就乱了。

她撑着季时禹的胸口,生气地捶了一下:“放开我!你干吗?”

季时禹脸上带着一副大反派阴谋得逞的表情,腻着声音问她:“不好意思,昏了头,扯错了,我本来是想扯被子的。”

说着,双手更紧地扶住了池怀音的腰。

身体摩擦,很快让池怀音感觉到身下的异样,脸上瞬间爆红。

“季时禹你到底要不要脸?”她越想越不悦:“你不是发烧了吗?还乱来,想死吗?”

季时禹眼波直勾勾盯着池怀音,表情痞坏,轻轻动了动嘴唇,低哑说道:“我普通话不好你知道的,我说的是,我发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很久以后】

孩子上学以后,家里就比较空荡了。

池怀音为了填补内心的空虚,决定养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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