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1 / 2)
徒元义说:“再见?你能去哪?”
邢岫烟说:“呵呵,你觉得能去哪?”
徒元义沉默了一会儿,说:“朕,没喊停。”
邢岫烟咯咯一笑,说:“闷骚。”
“你说什么?”
“说你稳重。”
徒元义怀疑,邢岫烟又侧面问了问大皇子的事和皇子教育上的事,到底她遇上那种难堪场景。
徒元义却说:“你喜欢孩子,你自己生个就是。”
邢岫烟呵呵干笑,又说:“只不过,之前没有见过你儿子嘛,好奇问问。大皇子性情如何?”
徒元义说:“朕不会立他为太子,你放心。”
徒元义只道她是担忧自己的未来,毕竟杨皇后和她是天生敌对的。
“谁关心这个?我是看……你儿子还挺成熟的,你看着挺年轻的,居然儿子都这么大了。”邢岫烟当然不会将徒晖的丑事直接汇报给徒元义,那不符合她的风格。但是,他的儿子怎么样,她做些了解,万一再碰上什么,也不至那样不淡定。
徒元义却听“看着挺年轻”的,又想起曾经当阿飘,因前生死时五十四岁了,阿飘的形态都是老者,她一直将他当长辈,此时还道她到底心里觉得他老。
男人这种生物,有时不可理喻,邢岫烟本是想好好和他聊聊,才聊到这关键处,骤然间他重重覆上唇吻来。
他龙腾九天,翻云覆雨,极尽放荡,邢岫烟被折腾得手指都不想抬。她根本不知道哪里不对头。
她怎么知道,一方面男人本就迷恋这事,另一方面这男人像西门庆似的,有心显示自己“不老”,就一丝也不克制自己狂野的兽性了。
而外头值夜的敬事房太监本昏昏欲睡,听到大动静难免打起精神,他们习惯了。自打宸贵妃进宫后,圣人在这方面格外能折腾,有时候白天都要叫水。
……
凌波殿前的有好大的空地,临水又栽满了柳树,今日朝中没有要圣裁的大事,两人来了凌波殿。虽然凌波殿是宸贵妃的地方,但是宸贵妃很少住在这里,多是呆在太极宫中。
闲时,徒元义不是练功,就是陪爱妾。
这时,两人依偎着喂鱼,徒元义手搭在她的腰上,她又放了鱼饵下去,引得众锦鲤争抢。
徒元义见她眉眼轻灵却是多了许多娇媚情意,心中更加喜爱,她微微一笑,但觉把一切捧到她面前都好。
朕有当昏君的苗头呀。
但见怀中人淡淡笑着说:“七郎,你瞧,湖里还有菱角呢,可惜这京都栽的菱角没有我们江南的好吃。”
徒元义说:“这有何难,让江南进贡些菱角来好了。”
人儿说:“我才不用为了一口吃的劳师动众,咱们是一口吃的,但到下头又是一个名目了。七郎允我摘了那湖中菱角来就好。”
昏君说:“爱妃真是贤德。”
她却不依:“你才要贤德呢!会不会说话呢。”
忽有赵贵来报,说是朝鲜、茜香上了国书,今年冬天要派使节来朝贡,礼部拟了接待规格要御前奏对。
邢岫烟自然好奇,也有些想法,但是她并不确定他高不高兴她对朝政感兴趣,只悠悠洒着鱼食。
徒元义沉吟了一下,说:“爱妃先自己玩玩,待朕处理完朝政,晚上再好生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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