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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柳看得出来澄琪与他一样,都更喜欢安定的生活,只是少夫郎喜欢上了少爷,为了能与少爷并肩同行,少夫郎也一直很努力啊。
澄琪看到澄府高大的院墙时还恍惚了一瞬,以前他都是站在院墙里边,渴望能看一眼外面是什么样子的,现在他却是从外面往里头看,心境也与那时全然不同了。
从澄府大门进去后,澄琪跟着引路的丫鬟来到黎府东院,这里是澄府夫人住的地方,也就是他的嫡母,不过从小到大他来这里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公子请,夫人已经在里头侯着。一个丫鬟从屋里走出来,低着头对澄琪抬了抬手示意。
澄琪看了一眼内门才跨步走进去,此时屋里只有澄夫人单独坐在中间的长塌上,他才刚入内身后的门就被丫鬟关上了。
来了。田氏看到进来的人时,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澄飞樾从云城回来后,便将云鹏秘境看到的事情都与她说了,听闻澄琪竟然也能修习仙法,田氏心里只剩下嫉妒。
自己的儿子没有灵根与仙宗无缘,女儿好不容易定了一门不错的亲事,未婚夫就在云鹏秘境遇害,被人说成克夫。反观澄琪与黎天延两人,却在云鹏秘境中找到连仙者都看重的宝物。这些年每每想起都叫她心里不平衡,仿佛是主家的血脉在□□裸的打压她,嘲笑她一般。
澄琪自然没有错过对方不善的眼色,连客套都不愿意,开口便直截了当的问,夫人信中说的是何意?
仙宗的人对你二人手里的东西志在必得,你们不过是两无名小卒,胳膊拧不过大腿迟早是要妥协的,与其白白便宜了他人,不如用澄府的名义上交,这样澄家还能当你们两的依靠。田玉瑶自觉有澄琪的把柄在手,盛气凌人的说道。
在她看来这两人回晋城,便是打算向仙宗低头了,黎天延已经与黎家断了关系,这好处不如留给澄家。
我来不是听这些的。澄琪对她说的事情满不在意,为何夫人会知道我体质有异。
第98章
按理澄家这样的武者世家,根本不会知道这些,还有娘亲说过的话语,澄琪怀疑自己或许真不是澄家的孩子。一想到是如此,他心里反而有种释然的感觉。
田氏听到澄琪的问话,脸上笑容突然僵住,她不过是防止澄琪推脱不来,才在信中提了一句作为要挟,却没想到澄琪竟然不好糊弄。不过就算被他知道又能怎,澄琪照样得乖乖听他的话。
至于主家十几年来从未有人露面,原本黎天延的事情惊动到了仙宗,田氏还担心会把澄氏嫡系的人也引来,不过等了三年依旧毫无音讯。现在看来若不是主家那边出了变故,就是他们早与澄琪割断亲缘。
想到这里田氏的嘴角才重新扬起自得的笑意,告诉你也无妨,你根本不是澄家的人,只是有人托付澄家帮忙照看,而托付之人便提过你体质特殊,若是碰上修者可能会给澄家招来祸事,我见襁褓婴儿可怜才会将你收留。
说完田氏忍不住上下打量了澄琪几眼,以前每次见到那孩子,都是唯唯诺诺畏首畏尾的样子,几年不见倒是身长秀雅,与那些世家公子相比也不差了。
不过待看清他脸上的面罩,田氏不禁语带嘲讽的笑道,说来,黎天延应该发现了吧,他把你带在身边可是看上你这副身子?否则你的容貌又
田氏的话还未说完,长塌两旁摆放的瓷器大花瓶突然爆裂,花瓶碎片四散把屋里毁得一片狼藉,花瓶中的水也全都洒落一地。不过房间被澄琪贴了静音符,这么大的动静外头的丫鬟愣是听不到一点声音。
住口。澄琪眼含怒火的瞪视着她,抬步走到田氏跟前,微俯下 身与她正眼对视,谁都不许轻言污蔑黎天延。
坐在长塌上的田氏被碎裂的花瓶弄得一身狼狈,却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出现在近尺的澄琪,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慌乱,你,怎么可能
原以为澄琪的年纪就算是修者,顶多不会超过练气四层,自己轻易就能拿捏住他。却没想到澄琪身上的威压会让她感到心悸,但是怎么可能,一定是错觉。
澄琪却不管她脸上如何震惊,只定定的盯着她眼睛看,直到田氏的瞳孔涣散才开口提问,我的生父生母是什么人?
不知道。田氏目光呆滞的摇头说道。
听到这个答案澄琪突然皱了皱眉,随即又换了一种方式,当年将我托付给澄家的是什么人?
这回田氏果然说得清楚些了,是仙宗地界澄家嫡系所托。
他们是如何跟你说的?澄琪心里突然多了几分紧张感,却又说不清他到底想听到什么答案。
失去自主意识的田氏知无不言,将当年信中的内容说了一遍,主家在信上嘱咐要让你远离修士,否则会有杀身之祸。澄家只需将你抚养成人,再安排一平凡男子成亲既可。
只是信?难道他们连人都没有出现吗?除了信还有其他没有,可有信物之类的东西?澄琪又追问了一句。
澄氏派人将婴儿与几箱物件送来,并未现身,不过婴儿身上有块玉佩。 田氏怔怔的对他说道。
直到田氏的神智恢复过来时,便看到澄琪手中拿着一块十分眼熟的玉佩,刚才被人操控的记忆涌入脑海,田氏脸上顿时惊怒交加,你用的什么妖术。
澄琪一听她的指控却撇了撇嘴道,不过是催眠术而已。
不过田氏这个澄府当家夫人,还是与地牢那些人不同,澄琪稍稍用了点幻术才能将她控制。
你,你田氏气得浑身发抖,但感觉到澄琪身上的威压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暗自盘算着把澄琪的事情当成筹码卖给仙宗修士。
忘了提醒你,我刚在你体内下了禁咒,一旦你生出对我不利的念头,就会被恶咒缠身溃烂而死。澄琪说着低头看了一眼田氏的手,笑得一脸无邪的说道,我知道你已经有这种想法了。
田氏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就见自己左手背上已经出现腐烂的皮肤,黄色的脓液不断从伤口冒出来,自己却不痛不痒没有丝毫感觉。看着眼前的一幕简直就像噩梦一样,田氏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
澄琪脸上褪去天真的笑容,抓着田氏那只化脓的手说道,当年奶娘被打杀的时候,你正好从那里经过却又冷眼的走了,明明只要你一句话,我奶娘就能得救。这只手就当是你袖手旁观的代价,若是今后再敢动歪念,你这条命也别想要了。
原本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澄琪又念在澄家的生养之恩不愿与她计较。可现在他既不欠澄家生育的恩情,当年托付之人也给足澄家报酬,是田氏自己不守信用,他也不必再容忍这个女人。
田氏看着这样的澄琪,身体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终于知道眼前的人已经不是她能招惹的。
看到田氏昏迷过去澄琪才放开手,打开房门径直走出去,守在外头的丫鬟却好似看不见他一般。大摇大摆走出东院的澄琪却没有急着离开澄府,而是脚步一转又去了后院一个姨娘的住所。
待澄琪处理完事情从澄府出来时,便看到等在门外的人脸上不禁愣了一瞬,才有些惊讶的走上前去,少爷,你怎么来了?
黎天延看到澄琪,脸上笑意温和的道,谭鳄谴了鬼奴来报信。
少爷来多久了?澄琪看到黎天延出现既高兴,却又突然有些发虚。早知道少爷会来,他刚才应该收敛一点的,也不知道被瞧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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