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烟花寂寞二(1 / 2)
迟疑只在一瞬间,他在床上从来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湿热的舌尖有一种原始而纯粹的引诱,小小的肉珠在那略显粗糙的舌面下不过堪堪地滚过了几个来回,娇弱的两片花蕊间已汩汩流淌出情动的热液。这具高烧之下血热的身体格外惹人爱怜,何世庭直起身来不疾不徐地顺入一根中指,极为精准地在内里最敏感的一处点了一下:“说一句想我有这么难?”
其实他本想说的是,我知道你难受。
世间事大抵如此,何世庭过了三十而立的年纪,最清楚真正的苦痛创伤从来说不出口。越是不能忘记,越是怕人提起,因此宝姿什么也不必说,他什么也不需要问。
浸在月光中的赤裸身体像一朵百转千回的繁复牡丹,宝姿的腰躬成暧昧至极的角度,待他抽出手指才能呻吟出声,一句叹息如烛火明灭:“......都说了是骗你。”
何世庭轻笑出声,他顺手拿过一只枕头,垫在她的身下。
她情愿当作是骗,那也无妨。
两片花唇早已湿得尽透,舒展之间,真像一朵任君采撷的花。温热的舌头自入口一路舔舐进去,千万重软肉被那灵巧的舌尖一扫而过,不过数下,迷漫而出的春水已如美人泪一般止歇不住。这具身体如今像是已经记得他,轻拢慢拈之间敏感得惊人。
她两只手抖得厉害,早已扶不住膝盖,垂落在床上紧紧攥住了床单。何世庭再度直起身来,只靠在床头,将她搂进怀里。宝姿赤裸的背正贴在他的胸口,他一手圈住她,再分开她的两条腿,如同徐徐展开一把古老而脆弱的折扇。
她身上实在是烫的厉害,何世庭低下头去吻她的侧脸:“算我情愿被你骗。难受的厉害?”
怀中人喘息了半晌,大概实在煎熬得难受,纤细的手指抓住了他的胳膊,气息不稳地吐出两个字:“......别停。”
情真是最难启齿的话题,可血热的身体早已缠绵过无数次。本能的反应永远说不了假话,何世庭揉一揉她尖尖的下巴,让她望向窗外:“你看,月亮出来了。”
月色中前后交叠的身体是十年漫长而沉寂的时间从来无从想象的亲密,胡桃木窗棂的繁复雕花一重又一重,即使在清华如水的月光中也依旧辨认不出图案。这良月清风的夜终于再度描摹出繁花胜雪的过往,彼此在爱欲中望向迢遥长路的眼,恍惚间都只看见了小儿女的贪嗔执念。
她的下巴被何世庭扳了回来,一根手指在缠绵悱恻的热吻中逆流而上,探入下身那春水流动不止的紧致花穴中寻找爱欲最隐秘的源头。他的唇舌总是与手指同一节奏,呼吸起伏之间每一次深深的吸吮搅动都伴随着手指的摆动游走,舌尖与指尖灵活地一转,固执地在同一时刻勾勒出不同方寸的浑圆轨迹。
当何世庭温热的舌尖向后退去,湿润的双唇缓慢而温存地抚过她的唇角,那根抽出的手指已将清润的花液涂满整个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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