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2)
真是心口闷了一口血,薛定洲实在纳罕,这人脑子不好使咋还能摆出如此高贵的姿态呢?
做了一番心里建树,薛定洲深吸一口气:“兄长让我问你最近头还痛吗?”
英眉一皱,虞应战了然自己认错了人却并无尬色,见属下牵过马来,翻身上马,神色淡淡道:“药无用了。”话罢便利落而去。
看着那疾驶离去的人,薛定洲不由叹气,药无用了大概等于头还痛着吧,枉费兄长狂喜这次的药能抑制知渊头痛这么久。
因为早接到了信,知道虞应战要到皇上跟前说话须得些时候,所以虞国公府推迟了用膳的时辰,国公府上下三房皆坐在正堂,连带着刚刚住进国公府一日的李言蹊也随着府中各房的小姐等在堂中。
虽然有丫鬟仆从伺候,但到底受了颠簸之苦,一直紧绷的娇身子前一日还好,得了舒坦的休息懒劲就犯了,早上起的晚了便错过了向表哥献殷勤的时机,又被徐嬷嬷念了一个上午,李言蹊这会儿实在有些精神不济,美眸游移了一圈不见昨个见的表哥更是兴致缺缺打了个哈欠。
然而李言蹊这哈欠没打完便看到门外两人并肩走进,一人身着黑袍脚蹬莽靴,气势冷峻,李言蹊并未细看便被他身侧温润清雅的男人夺取了注意力,身着青袍,腰携羊脂玉,一派芝兰玉树的男子正是她惦记一天的表哥虞应朗。
虞应战、虞应朗两人从朝堂归来便在府门前相遇所以一同入了府,兄弟虽然异母但不疏不近,与虞老太太拜过礼各自落座。
今日府内上下皆候在前堂是为给兄长接风,虞应朗自不好喧宾夺主拜过礼后便立在了娘亲身侧。
老太太看到长孙便满面喜色,在长孙拜礼时就就着身侧李氏的手起身将长孙扶起,一脸心疼道:“可瞧瞧,怎么瘦了许多啊,那地方风沙大定吃了好些苦吧,我的孙儿怎地去那个地方受苦了,若是公主知道……”说着话,老太太便抬袖抹起眼泪。
提到那位早逝的公主众人面色都暗淡下来,这厢老太太又一哭,四下的夫人小姐也跟着垂眸,只有身着粉纱缎锦裙的李言蹊看向李氏身侧的虞应朗,恍然不知四下变了个光景。
听着老太太抽泣诉说,坐在下首的虞应战英眉微皱,这皱眉虽然是有不耐在其中,但更多的却是因着那自打进门便察觉的视线,凭着本能看去,便见对面自家姐妹中站了个容色极为陌生的女子。
眼眸半眯未眯,眸光轻挑,颜色艳丽,狐媚之像十足,想到高昭一提到的话虞应战下意识的英眉一皱。
大庭广众之下看着男子,不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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