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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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一走,张氏还是对谢皓的话有些介怀,遂问阮老太太,“大伯母,刚刚谢皓说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阮老太太已经乏了,不耐烦地说道:“能有什么意思,谢皓体贴如曼与你几日不见,愿意让妻子留下来陪你,你还想怎么样?”

“可是我怎么觉得不对啊。”张氏就是想不通哪里不对。

“你看如曼的样子像是过得不好吗,行了,我累了。”阮老太太不等她说话,站起来就让人扶她下去休息。

张氏想想也是,女儿一脸幸福的样子,不像是有问题,只当自己想太多了。

谢皓一出阮府便径自上了马车,阮如曼觉得他怪怪的,但也没有多想,自己紧跟着上了马车,期间跟谢皓搭话,他却一直看着外面。

这种古怪的感觉一直延续到回到谢家,谢皓跳下马车,也不等她就先进去了。

“夫君,等等我。”阮如曼急忙叫住他。

谢皓停下来,回头对她说道:“我还有点事要跟父亲商量,你先回房间吧。”

说完这话的谢皓便去书房找谢父,今日不用上早朝,谢父不用进宫,他的品级没有阮宣大,也没有阮宣受重用,便不像阮宣那样忙碌。

看到儿子早早就回来了,谢父有些意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爹,我怀疑我们可能上当受骗了。”谢皓阴沉着脸。

“什么上当受骗,你今天不是跟妻子一起回门吗?”谢父一时跟不上他的思绪。

谢皓阴森地说道,“阮如曼根本不像外面传的,在阮府很受宠。”

“到底怎么回事!”谢父一脸惊讶,他之所以同意儿子娶一个庶女,看中的不过是阮如曼在阮宣那里的影响力。

谢皓将自己陪阮如曼到阮府后的所见所闻告诉谢父。

“阮夫人母女不喜欢阮如曼倒是可以理解,但是自己的女儿回门,阮宣却称有急事进宫,据我所知,昨日的早朝并没有什么急事需要立刻处理。”谢父沉声道。

“所以外界传闻阮宣疼爱阮如曼,消息应该不是真的,”谢皓面色冷酷阴鸷,“我们本想利用阮如曼将阮宣拉上明王这条船,现在看来,我们都被耍了。”

“查查吧。”谢父还是觉得不能这么快下结论,万一是他们理解出错,反过来得罪阮宣,事情就麻烦了,“这段时间,你对阮如曼好点,其他的等查清真相再说。”

“爹,我倒觉得十有八九是真的,如果阮如曼真是阮宣的爱女,当初我求娶阮如曼,阮宣如何会轻易答应,他明知道谢家是站明王的。”谢皓越想越觉得不对。

“你说的对,是为父思考不周,不过还是照我说的查。”谢父更求稳妥。

“是,爹。”

晚上,衡王府的门卫只是打了个短暂的瞌睡,怀里就多出一封没有落款人的信,信上写着衡王亲启,门卫不敢擅自作主,便将信交给周管家。

周管家看到信,还以为又是阮大小姐差人送来的,因为信纸的质量与颜色和上次收到的一模一样,都是最普通,市面最常见的纸张。

当即也顾不得天色已晚,立刻将信送到王爷面前,还说了自己的猜测。

“不是阮黎,她不会选在晚上送信。”贺蘅认识阮黎其实也不久,但他就是知道。

拆开信,里面的字迹果然不是阮黎的,也不是贺蘅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贺蘅看完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信烧了。

次日一早便去刑部。

三十二名买考题作弊的考生皆关在刑部大牢里,判决已经下来,除了一个人还在不停的大喊大叫之外,其他人都已经放弃了希望。

悲泣和后悔的情绪弥漫在整个大牢里,一念之差,大好的人生仅因为跨过那一条线,便直接坠落地狱,再也没有改过的机会。

一块石头飞出去,砸在张鸿朗身上,是满脸扭曲的王安志,“吵死了,给我闭嘴,否则杀了你。”

声音在大牢里很突兀。

其他人不由自主的看过来,见到王安志的模样,心中绝望的同时又有一丝快意,他们这些人之中,最可惜的人要数王安志,因为他本来就拥有殿试前三名的实力,可是却落得跟他们这些不自信又没实力的人一个下场。

现在的王安志,已经破罐子破摔。

张鸿朗被砸得肩膀一疼,回头看到王安志的表情,下意识瑟缩一下,但一想到自己还有机会,王安志的结局已经注定,便又嘲讽道,“还风流才子呢,以前到处吹自己才高八斗,还不是跟我们一样沦落到买考题,所谓的真才实学都是假的吧。”

“你再说一遍!”王安志豁然站起来,表情恐怖的盯着张鸿朗,一副要杀了他的样子。

张鸿朗吓得退后一步,这家伙真的疯了吗?

这时,一名牢头走过来,喊道:“谁是张鸿朗?”

“我!我是!我是!”张鸿朗急忙举手。

牢头打开锁链,将他带了出去。

张鸿朗还以为是爹成功把自己捞出去了,毕竟那可是大功一件,立刻喜滋滋的跟着牢头走,没出去,却发现自己来到刑训的牢房,不一会就被绑到架子上,一根鞭子下来,痛得他嗷嗷叫,这是他第一次被刑训,考题泄露被调查之初,他怂得连刑训都没上,就直接趴地承认了。

不到一刻钟,刑训张鸿朗的官员拿着一根沾着鲜血的鞭子出来,走到半边身子隐匿在黑暗中,背对着他们,身形异常高大威严的贺蘅面前。

“王爷,张鸿朗已经招了。”

“如何?”贺蘅转过身来,冷峻的面容倒不会显得与牢房格格不入。

“那个人是谢皓,据张鸿朗交代,他曾经看到谢皓将试题放在其他人的房间里,那天晚上,他准备起夜,出来看到谢皓从一个考生的房间里偷偷走出来,第二天,那个考生就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桌上地下放着很多书,不知道在抄什么,一次偶然,他听到对方念出一道考题,才知道对方也拿到了考题,当时他没有将这件事联系到谢皓身上,直到出了事才想起来。”

贺蘅沉吟片刻,“再找其他人审审,最好问问谢皓的事。”

“是,王爷。”

官员又让牢头把其他人押过来,除了王安志和李建义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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