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2 / 2)
我哭笑不得,几次想否认都找不到机会插嘴,只能任由她们误会下去。只是这样的后果就是每次何家岩小身板笔直地走进来时,旁边都能听到暧昧的窃笑声。
何家岩一脸疑惑地张望过去,她们忙低下头假装忙自己的事,何家岩更是困惑,我对他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
爸妈跟何家岩关系已经很熟稔了,知道他是院长的儿子之后,更是热情有加,恨不得对他掏心掏肺。
“我这个女儿从小就不像女孩,读小学时每天都闯祸,我们两可算操碎了心,这次多亏了医生医术高明,不然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何家岩在家长面前一直保持乖孩子的形象,他微微笑,安慰我妈:“阿姨,余沉这个不过是小病,像她这种蟑螂性格,没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什么叫蟑螂性格,你给我说清楚。”我揪着这点追问道。
“给我淑女点!”
被老妈一喝,我身形一抖,不服气地瞪了何家岩一眼。何家岩却笑眯了眼,“阿姨,余沉在学校可淑女了,你都不知道她绝了多少人的子孙后路……”
我扑上去捂住他的嘴,狠狠扭他手上的肉,见他痛得满脸通红却不敢高叫出声,心里一下爽快了。
让你多嘴让你拍马屁让你卖友求荣!
也许就像何家岩说的,我这不算什么大病,住了一个月左右的院病情趋于稳定,医生开了出院证明,我终于拎着大包小包屁颠屁颠回了家。
三十五、做我女朋友
距离大学开学只剩下半个月时间,我每日过得相当无趣,基本节奏就是吃饭睡觉打豆豆,爸妈严令我待在家里调养生息,而身边的朋友老早就出国的出国,旅游的旅游,剩下我一个人守着一座空城。
我住院期间,苏墨风早已飞往大西洋彼岸。
老妈说我不在的时候有三个人打电话给我,一个是何家岩,一个是马小薇,还有一个打电话的人自称是我同学,但她没记住全名,隐约记得有个风字。由于我事先叮嘱不要把我生病的事告诉同学朋友,老妈并未告知苏墨风实情,只说我去了亲戚家,一时半会不回来。苏墨风后来又打了个电话,老妈继续推说我还未回来,他沉默许久后挂了电话。也许就是那个时候他出的国。
至于尤思丽,自从她发现我钱包里的秘密后,我们俩之间的来往愈来越少,好似达成某种默契一样,不再提那件事。只是每回想起她,我的脸上就会重现被钱包打到的热辣辣感觉,也许她还在等我的解释,但我能解释什么?对不起,看上你喜欢的人?我控制不住自己?这种老套掉牙的台词再反复播放的狗血电视剧中早已衍生为一种嘲讽,再也得不到任何原谅。
多年的友情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搁浅了——女生的友情总是来得莫名其妙,又结束得毫无理由。
苏墨风走的时候我没有赶上送别,听马小薇说齐妮跟他一起上的飞机,我们班上的同学还有尤思丽都去送行了。马小薇不禁责怪我的无情,临登机前,苏墨风还问起我什么时候回家,帮他带声问候。我的心忍不住一阵阵刺痛,却忍住不去联络他,尽管我有他的地址。
尤思丽在上大学前约我出来见了一面,她淡漠的表情让我怀疑我们两个是否曾经有过将近十年的交情。
“之前的事我不想再问,但有件事求求你。”
我扯出苦笑,我们之间有什么事需要用到求这个字?
“希望你以后不要联系苏墨风,可以吗?”尤思丽两只大大的眼睛盯着我,外表一向柔弱的她眼神里闪过哀求和坚持,更多是一种执念。
“思丽,你何必……”我看着眼前这个面目陌生的女孩,嘴唇嗫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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