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开国皇帝的独女 第317节(1 / 2)
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呢?她可是一朝公主,竟然做下这等小人行径之事,就不怕传扬出去为人所不弃?
“殿下就不怕将来有一日天下人知殿下所为,不耻于殿下?”陆长史认为他很有必要提醒萧宁一记,省得萧宁总让手下的人做出这等小人之事,令他不胜其扰。
可是他是不是太小看萧宁了?
“长史所言叫本宫不解,长史且说说,我都做了什么事,竟然叫人不耻?”萧宁一脸的无辜,眨着明亮的大眼睛,就是在询问陆长史,她是究竟做了什么事,能让天下不耻?
陆长史对于一个装傻之人,能怎么办?
想把人喊醒,或是想对人动手,让她非承认这些不可,那都不可能。
气得陆长史胸口阵阵起伏,他算是看明白了,跟萧宁比手段,他还别以为自己痴长几岁就无敌了。
“殿下既然不认,也罢,等来日我若死于他人之手,必如殿下所愿。”陆长史如此道来,萧宁微微一笑,“长史以为,一个不肯对我说实话的人,你是死是活,我是在意或是不在意?”
不说话的人,同死人无异。
“对了,我要同长史说一句,我初来荆州,休息了这些日子,也是时候见一见荆州内的世族们了。故,今日府中设宴,大开方便之门,这一回长史以为你还能不能喘口气?”萧宁来见陆长史可不是只因为陆长史所请,还有一事告之,且看有人急是不急。
陆长史被折腾了几日下来,精神不振不说,体力更是不济。
要说他想死,或是一心寻死,定是骗人的,谁乐意死了啊!
但是,陆长史愤怒于萧宁竟然命人假扮刺客,一再折腾他,把他闹得精疲力竭,陆长史心下自是怨极的。与此同时他何尝不急。
一次又一次的面临危险,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到死亡的可怕,他的心中有多少恐惧无人知晓。
纵然如此,他原以为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也不会有人能明白。
他以为藏得深,便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
可显然萧宁早就一眼看破,更清楚随着刺史府的大门一开,来往的人一多,接下来他将面临的又是怎么样的危险。
比起萧宁只是让人不断的袭击他,断不会取他的性命,他被关在刺史府这些天,不能与任何人联系,总会让外头的人不安的。
萧宁又在这个时候安排了宴会,请荆州内的世族前来,这其中传递的信息,令多少心虚的人心生恐惧?
恐惧,便会急于除去那让他们生出恐惧的人。
很显然现在的陆长史在很多的人看来,他就是一个理当除之而后快的人。
“长史,我不急,你也千万别急。若是真有刺客来,依你现在的状况,只怕你是撑不了多久的。
“我吧,不急于让你说话,只要捉住杀你的人足以。想来不会每一个人都如长史一般嘴硬。你不配合,有配合的人出现,我若是不懂得利用配合的人,如你所愿,岂不是可惜了。”
萧宁不承认袭击陆长史的事跟她有何干系,但不掩饰她对即将到来,行刺陆长史的人所有的期待。
陆长史这回感受到一股寒意由下往上的蹿,他比谁都清楚,萧宁说得不错。
不管陆长史之前有多么自信,到了今日,若是他不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必死无疑。
想想他在杀人灭口的时候有多么的干脆利落,也就会明白,当有人要为了掩盖秘密除掉他的时候,他所面临的又是什么样的情形。
“公主殿下当真不在意我的生死?”陆长史能是不怕死的吗?他当然是怕的,更是怕极了。
他不希望发生任何意外,他还那么年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怎么能死!
萧宁冷笑地道:“你的生死,你都不在意,我为何要在意。荆州,我既然到了,就能继续地耗在这儿,我倒是要看,你们是不是牢不可破?我就当真奈何不得你们。”
可不是吗?萧宁都打算在这儿扎个根,好好地,慢慢的跟人耗,等到他们犯下越来越多的错,让她能寻到他们的把柄,把他们全都一网打尽!
萧宁心下自有盘算,自然更不会受陆长史的威胁。
拿他自己的命来威胁萧宁,他若是不怕死,还真以为谁怕他死得太早?
嗤之以鼻,萧宁不打算再跟陆长史说话了,转过身。
萧宁不说,那还是得有人说的,比如给陆长史准备了这些天礼物的人秋衡,“希望我们回来的的时候再见,你还能活着!”
md!这话听来实在不是什么好话,至少这一刻的陆长史如何也坐不住了。
死啊,谁想死了!
“等等!”陆长史终于是喊出这一句话了,急于了让萧宁停下来。
可惜他倒是想得美,萧宁连脚步都未停,“小秋,若他说的话中听便让人护着他,若不然,大开门户,谁想取他项上人头且自便。只要捉住凶手就成。”
都到这个时候了,萧宁依然不忘初衷。
陆长史或死或活的,都会有他的用处,他若是不想死得太惨,最好配合一些,如此才能保全性命。
“某若是都说了,殿下可否留我一命?”陆长史急啊,在后头大声地叫唤起来,望萧宁能应下此事,留他一命啊!
“我能向你保证的是,你说了能活得过今日,你若是不说,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你自己选。”陆长史自己做过什么事他自己不知道?
要跟萧宁谈条件前,是不是得想想,他有什么值得萧宁跟他谈的?
若他十恶不赦,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了,让他活着,大昌的律法都成虚设了?
萧宁是不会轻易答应任何人任何事的,“话,你同小秋说,能不能饶你性命,这一天日子还长着,你若是不怕死,只管说一半留一半。”
最后这话丢下,萧宁已然不见。
刺史府设宴,萧宁是主,岂有不以礼相待的道理。
纵然来的人里不知有多少是包藏祸心之人,那也得跟他们周旋,尤其是不能让他们挑出半点毛病来。
“殿下。”陆长史哪里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一个秋衡,他连他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同他说的话最后究竟是有用或是无用,谁敢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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