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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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保镖:

人不可貌相啊。

后座是一片死寂。

片刻后,他们听见一阵布料摩挲的细微声响。

紧接着是轻轻响起的水渍声。

司机无意看了眼后视镜,却发现后座上两人居然接起了吻。

气氛暧/昧缠绵。

依旧是青年占据主导地位,他跪在男人膝上,垂落的黑发细密乌黑,身材纤细,黑裙裙摆宽大柔软,罩在男人考究修长的西装裤上,两厢糅合,莫名有股说不出的色气。

不敢再看,他一脚油门踩得飞起。

时玉同样被亲的很烦,不知道沈城在瞎兴奋什么。

这么羞辱的时刻他也不生气,反倒压着他的脑袋就吻了上来。

生疏的撬开他的牙关,缠着他柔软细嫩的舌尖重重的吮,恨不得将那处再次吻成软烂不堪、只能张着小口不停滴着水迹的糜烂模样。

男人那张总是清冷淡漠的脸上此时是压抑的渴望与迷恋。他附在他耳边,大手摩挲着他的腰,嗓音沙哑粗粝,像被烈火燎过:还要顾家吗?

要。

那我把顾家给你。

他喉结滚动,吐出了几个肮脏字眼。

时玉神情恹恹:交换?

不是,沈城道:我想做你的下家。

他一愣。

听男人哑声问:现在配吗?

他被沈城摁着后背继续接吻。

大脑被亲的昏昏沉沉,舌尖肿痛,最后被男人裹在怀里带回了顾家。

客厅暖气烧的充盈,管家着急迎了上来,话还没说出口便戛然而止。

视线的最后一幕是老人煞白震惊的面色,时玉有点晕,忍不住掐上沈城的后背。

那里的肌肉紧绷一瞬,缓缓放松。

他气的瞪大了眼,还没发火就被男人拍了拍后背,温和的哄:你掐。

沈城,时玉压抑的道:你有病吗?

被骂了也毫不在意的男人应了声,温顺的道歉:对不起。

时玉抖着手,恨恨扯上他的头发:我要你跪着。

男人步伐一停,好。

他平静道:不影响。

时玉怀疑沈城有M倾向。

他一巴掌扇到男人脸上,力道软绵绵的,小脸蒙着层汗,扯着他的头发骂他:你现在像条狗,沈城。

坐在床边俯身给他洗脚的男人语气听不出波澜,淡淡的应:烫吗?

面色潮红的青年鬓角被汗水浸湿,黑发缠在雪白纤薄的肩背,他唇瓣被吻得合不上,张着一条小缝,不耐道:你说呢?

重重踩着水盆里的水,洗脚水顿时扑了沈城一脸。

男人英俊苍白的面颊被染湿,水珠顺着发梢滚落,他一动不动的受着,用大手拨了拨水盆,现在呢?

时玉看他这幅冷静从容的模样就来气,一脚踹上他赤/裸的胸膛。

沈城抬眼,便对上一张含着冰冷笑意的脸。这张脸上没有一处正经,眉梢眼尾都是春情,湿淋淋的眼睫微垂,遮下的凤眼水光潋滟,一字一句缓慢地对他道:我说你是狗。

喉结顿时剧烈滚动,他压下心底汹涌的暗念,哑声应:好,我是狗。

时玉咬着牙,没有你这么脏的狗。

沈城依旧顺从的应:我是脏狗。

脚趾也要洗,洗干净点。

好。

你刷牙了吗?

没有。

你真脏。

不脏,香的。

【审核,什么也没发生,洗了个脚而已,无脖子以下描写quq】

时玉气的眼尾薄红,浑身发抖,细白纤长的指尖死死扯着男人粗硬的头发,恨声道:我让你跪着,谁让你起来了?

正准备把洗脚盆端走的男人一顿,重新跪在满地湿润的水渍中。

卧室炉火烧的正旺,为了适应时玉的身体,温度烧的很高,年轻体壮的男人热出了一身汗,漆黑的短发垂在眼前,衬得五官立体深刻,英俊逼人。

时玉抓着他的头发发泄,他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只觉得沈城坏透了。

满脸都是他的洗脚水,是他见过最坏最脏的人。

你太脏了,他声音中有些哽咽,充斥着水汽的眼眸深处依旧是厌烦与恼怒:滚出去睡。

沈城没有应,跪在水渍中淡淡道:我去刷牙。

时玉气的哆嗦,恼羞成怒的给了他一巴掌:我让你跪着!

对上他委屈可怜的凤眼,那薄薄的眼皮还有些红肿,水汽四溢,沈城叹了口气,只是给人洗个澡,能把人羞成这样,他也有些无奈:下次不这样了。

他的语气中毫无反省之意。

甚至觉得帮忙洗个澡只能算是平常。

简直毫无下限。

时玉反手又给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已经没了什么力气。

时间太晚,早就过了他睡觉的时间,他哪怕再气再羞也抵不过困意,只能看着沈城英俊可恶的脸发泄,你又脏又坏。

他眉眼恹恹,唇红齿白,细细小小一团被男人塞进被窝里,哄着擦掉眼泪,模样又软又小,偏偏气性大的像是要把他整个人踢出窗外。

委屈的躺在被子里,还是趴着睡的,像是一点也不想看见他的脸。

床头灯光昏暗,气氛静谧。

青年漂亮雪白的小脸上水汽未散,眼睫、唇瓣全都湿淋淋,身上是刚刚洗过澡的香气,窝在被窝里困顿的睡觉,即使在睡梦里也蹙着眉,眼角渗着细细密密的泪水。

沈城温柔的含住他的唇瓣,跪在床边轻轻安抚脸皮很薄的青年。

直到青年被自己哄得松开了眉,抿着唇终于不再掉眼泪后,他才无声起身,开始收拾因为洗个脚而一地狼藉的地面。

时玉中午没吃饭,饿着肚子睡了个午觉,醒来就吃了许多水果。

从南方运来的樱桃按颗收钱,龙眼、草莓同样如此,都是稀罕东西,被他一个人吃了大半,一边因为他不会说话而生气,一边又吃着水果解气。

模样可爱的让他移不开眼。

仿佛看见了一只皮毛雪白的布偶猫。

敞露的小腹柔软,谁给吃的就短暂性的对谁笑一笑,吃饱喝足便恢复高冷矜贵,转头看也不再看人一眼。

地上是青年耍脾气扔的果核,果核下是一地水渍。

沈城没有叫下人上来收拾,而是亲力亲为。

一切收拾完毕后,他又去洗了个澡,没敢用时玉的香皂,因为时玉嫌弃他脏,怕青年又被自己气哭,他用的还是自己那块平平无奇的香皂。

洗完澡后他上了床,才上床就被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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