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 / 2)
最后,傅钥是怎么被退下裤子,又是怎么被他把那玩意儿塞进去的,她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一开始有些疼,后来她身下流了很多出来,有扑哧的声音传来,和着这韵律,她想要叫又不敢,咬紧了牙关,最后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全身一阵僵硬之后,又一起放松下来。
“表妹,你成了我的妻了!”孟恬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喊她“娘子”,她一点都不想离开他了。
孟恬是个格外小意儿的人,用自己的汗巾子帮她把身下清理干净了,又用手在里面掏了半天,把他弄进去的都掏出来,安抚她,“都弄出来了,不用担心,要是有了,我们把婚期提前!”
“嗯!”傅钥有些走不开路,孟恬就陪着她在水榭亭子旁边坐了一会儿,跟她说,“这是我第一次,时间有些短,以后保准你满意。”
“哪有你这样的?”傅钥握紧粉拳捶他,孟恬接住了她的拳头飞,放在唇边舔。
正心猿意马,不知如何自处,身子渐渐地软了朝孟恬怀里靠的时候。外面的婆子又喊起来了,“二爷请xiǎo jiě去一趟云涛苑。”
“这么晚了,我就不去了,明日我再去给父亲请安吧!”傅钥起了身,实在是不能再坐下去了,孟恬也要回去,这才一起回了庆云堂跟老夫人告辞,出府。
122.第122章
老夫人后来还想问傅钥有什么想法, 见傅钥与孟恬眉目传情,恋恋不舍,心里想着,这么个好孩子, 谁见了也会欢喜, 既然他们俩都情投意合, 又是孟氏做的主,孟家也是知根知底的,百年世家大族断然做不出把这种把嫡子给别人亵玩的事,也就不再提这件事了。
第二日,天还没有亮,侯府门口就敲锣打鼓。原说这一日是下小定的,哪里想到, 一共六十台的聘礼, 根本就是纳征的礼数。
傅尧江顿时火冒三丈, 恨不得把这些人撵出去,傅钥跑出来, 跪在傅尧江的跟前,痛哭流涕,“父亲, 这亲事是母亲定下来的, 不管他是怎样的人, 女儿生是他的人, 死是他的鬼!”
“这么多年, 在净水庵,女儿只有母亲一个人,母亲护着女儿,女儿才得以平安长大。女儿以后无以报答母亲,只有跟着他好生过日子,免母亲担忧,是女儿唯一能在母亲跟前尽孝的。”
傅尧江已是无话可说,他闭了闭眼睛,“你既如此说,今后不论如何,你不怨父亲才好!”
傅铭和傅锐赶了过来,看到这副样子,原本也想跟着父亲一起劝一下mèi mèi,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哥哥,我们虽一母同胞,可这么多年来,你们也是眼睁睁看着府里把我和母亲送了出去,不闻不问,你们可以不理会我这个做mèi mèi的,你们这样怎么对得起母亲?”傅钥质问起兄长起来,可谓是不遗余力,尖酸刻薄。
傅尧江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女儿现在竟然变得这样了,他心里头,感受复杂,既有对这个女儿的极度失望又感觉无能为力,“你也别拿你哥哥们说事了,我还活着,这家还轮不到他们来当,是我不让他们把你们接回来的,也幸好没接回来,这两年府里总算是安静多了。”
三房之间,和和睦睦,这几乎是从未有过的事。钱氏没天和傅姚氏、徐氏一起说话,谈论一些儿女经,又做起了生意,就算是没有孟氏从大房那边贪来的钱财,日子也过得好多了。
傅铭大婚,三房公中能够多出一万两银子,这是一笔很大的数目了,且连傅锐的那一份都有了,如此一来,傅尧江越发就不会觉得对不起傅铭和傅锐。
家族本来就是这样,不能因了一个人而坏了家族的风气。若是孟氏能够安分守己,以傅家为重,相夫教子把三房这边经营好,又能配合好大房和二房,傅尧江也不会这么对待她。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实在是孟氏越来越不像话了。
世家大族的嫡女,眼皮子这么浅,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事后,孟家那边嘴脸也格外难看,简直是让傅尧江觉得,自己这张脸都丢尽了。他在长安城的同僚中,根本就抬不起头来,若非傅尧俞不计较,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傅铭和傅锐其实是有同感的,事情闹出来之后,他们足足有半年时间没有和自己玩伴来往了。
傅钥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原本日子定在傅姚姝婚后的一个月,也就是十二月初八日,谁知道,一个月的时间,傅钥一大早起来,开始恶心呕吐。这可是把她乳母给吓得魂都没了,先开始还瞒着,心里安慰自己是吃坏了东西,后来眼看着傅钥一日日精神萎靡,成天只想睡觉,她身边的大丫鬟觉得心慌,跑去告诉了老夫人。
乳母气得要死,恨不得掐死那告状的大丫鬟,要死傅钥真有什么事,她们离死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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