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2 / 2)
这次真是开局狗血满屏幕,沈过心中默默为花戚砚的淡定表情点了个赞,居然早都知道了头顶绿油油,还能一路稳到现在,了不起。
沈过有些不太适应这种场面,轻咳了一声: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反正昨晚的事情就他和容封在场,容封那人明显不会说,这会让花戚砚估计也是猜测,只要自己打死不认,糊弄糊弄就过去了,现在要是惹恼了大反派,恐怕没什么好下场。
花戚砚定定看了他半晌,突然扬声:来人。
迅速有候在门口的人推门进来垂手行礼:相爷有何吩咐?
沈过迅速将人与剧情中的角色对号入座,这人是相府管家,花戚砚的左膀右臂,裕山。
着人备些温补的药膳来,世子这会儿怕是饿了,动作快些。花戚砚看着那人又道,传话出去,把宗人府那边看死了,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出。
裕山立即应声,瞧了沈过一眼,转身出去了。
沈过若有所思,看样子,自己昨晚宿在宗人府的事,这人也是知道的,很可能花戚砚提前回京,也是裕山通知的。
自己的行踪恐怕都在花戚砚的掌控之下呢。
可还有些事沈过没想明白。
既然他被时刻监视着,为什么昨天去宗人府呆了整整一夜无人阻拦和发觉?
原剧情里,沈子肃昨日来相府寻一本古籍,却在书房中无意收到了一只飞来的小箭,上绑字条求花戚砚过宗人府一叙,落款容封。
沈子肃气愤难当,当即撕了纸条,回府之后越想越不对,干脆取了花戚砚给的令牌直接进宫去找容封的事儿。
想到这里,沈过蓦地想起来,昨晚原身去宫里的时候还带了两个贴身侍卫打算给容封个教训的,丁风和赵雷,他们两个又去哪儿了?
萧平一大早找来宗人府寻自己应该也不是巧合吧?是他们二人回去报的信吗?
什么原因让他们隔了整整一夜才回王府报信,让萧平亲自带人来找自己,而萧平还联系了相府,必然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和棘手
【我会把你们安乐王府杀到连条狗都不剩。】
容封。
回想起这句话,容封后来虽说自己开玩笑,但当时语气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似乎他真的有能力屠了远在边疆的安乐王府。
昨夜的事情恐怕是他提早策划好的,只可惜去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花戚砚。
这个被软禁的七皇子,恐怕不会像看上去那么势单力薄软弱好欺。
沈过慢慢吐了口气,微白的雾气在温暖的室内很快消散。
子肃。花戚砚坐到沈过旁边的椅子上,二人之间隔着一个木几,却也是伸手就能够着的距离,你和容封有没有如何我不在意,我也知道你厌恶他至极估摸着也不会如何。
只是,你要相信我,我与他再无半点纠葛。花戚砚看着沈过,你我二人不日就要成婚,届时我们联手拿下这河山,共享盛世。
沈过突然一笑:相爷好气魄。只是不知,你打算将容封那个混账玩意儿如何处置?
花戚砚怔了一下,脑中不知瞬间转过了多少个念头,眼睛蓦然眯了起来:他把你?
沈过:?
花丞相,你想哪儿去了?在你眼里,我会比那个容封还受?!
作者有话要说:
沈过:我不要面子的吗?
感谢小天使的观看,啵~
九十度,鞠躬!
第31章 偏执皇子(四)【倒v开始】
咳咳。沈过摆摆手, 你想到哪儿去了,昨晚只是跟容封吵了一架,气急攻心昏过去了, 他怎么敢对我如何。只是你既说要共成好事, 至少要告诉我你的计划,让我能相信你。
说罢他抬头目光锐利地看着花戚砚:还有,你整日派人监视我,探查我的行踪,便是对我的信任吗?
花戚砚闻言抬眉,复而伸手过去想触碰他却被躲开,有些无奈地说:子肃,我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危吗?要不是有人保护你, 容封恐怕早就得手把你给害了。
沈过冷哼一声:他现在自身难保, 害得了我什么?
你呀,还是在边陲待久了,不明白京都这儿,尤其是皇宫中人心险恶。花戚砚摇摇头, 我一介布衣出身,如今能做到一人之下的程度不知费了多少功夫,自然是万事小心,你如今孤身回京, 我是担忧不已。
容封此人偏执任性,又疯狂嗜杀,我曾经利用他的帮助一路登上高位,他已然将我视作他的私物。说到这儿,花戚砚淡笑了一声,得知我心里之人是你, 他私下派了好几拨杀手试图将你半路截杀,幸好被我发现拦了下来,若不是此次他和贵妃谋害皇上证据确凿被发罪软禁,你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世子有没有命在都难说。
手无缚鸡之力的沈过眼皮跳了跳,正要开口说些什么,门被人轻轻敲响。
相爷,世子,奴才进来摆膳了。裕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花戚砚微微扬声:进来。
门被吱呀推开,裕山带着丫鬟们鱼贯而入,将一道道膳食摆在紫檀木雕螭纹鱼桌上。
粥品蒸点小菜一应俱全,摆在不同形状却又同款窑制花色的瓷盘中,格外讲究又不觉奢靡。
花戚砚先净了手,添了碗燕窝粥递给沈过:先喝点热粥。
接过碗,沈过也觉得饿了。
毕竟昨夜运动量过大,今早就在车上吃了几口甜腻的糕点,现在早已腹中空的难受,看到桌上丰盛的早膳,他也不愿意想太多任务的事情。
先满足自己的马斯洛需求第一层吧温饱需求。
粥熬得软糯清甜,沈过就着虾饺和虫草鸭片连着吃了几碗,只觉得这相府的厨子手艺太绝了,花戚砚也是个会享受之人。
花戚砚倒是没吃多少,但也陪着沈过慢慢用着,见沈过放下筷子也才放下手里的碗。
丫鬟们端了茶水给二人漱口后又捧着铜盆为二人净面,伺候周全了这边桌上也撤了干净。
多谢相爷款待。沈过起了身,我就不打扰你处理政务了。
花戚砚突然伸手将他揽在怀里,牢牢抱住。
周围的仆从们立即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沈过一惊,伸手猛地将他推开:你干什么?
子肃,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花戚砚被推开也不恼,只目光定定地看着他,缓缓走近,方才跟你说得清楚,我是担心容封会对你不利,才派人在你身边,你莫要生气了,几日不见,不想我吗?
相爷僭越了。沈过微微躬身,抬头蓦然一笑,眼中带了些张狂和放肆的冷意:我安乐王府世代为将,即便我自小未曾习武,此次回京也有萧副将一路护送,不是谁都能来迫害的,相爷未免关心过头了。
他看也不看花戚砚一眼,径直迈步推开门,寒风吹得炭盆里明暗交替,火倒是燃得更旺了:既然话不投机,我便先回府了,相爷珍重。
身后传来花戚砚略有些低沉的声音:裕山,备车送世子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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