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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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晏将报告接过来,入眼第一行就是检测结果,他挑了下眉看向周屿:分化倾向:alpha?

周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是啊,老子看到这份报告的时候,差点没兴奋地把医院房顶给拆了,我还怕是拿错了,来来回回跑了几趟才确认这确实是你的。

安晏仔细看过报告的每一行,凉凉地开口:看你刚才的反应,还以为我得了什么不治绝症呢。

alpha吗?

他垂眼看到报告最后一行,又折回去看开头第一行的分化倾向。

明明白纸黑字,却好像有一种不真实感。

不过不管是alpha或是omega,总比beta要好,他不是看不起beta,只是以前和楚业交往的时候,他闻不到信息素也感受不到任何信息素带来的波动,总让他有一种无力感。

我这不是为了反差效果吗?周屿拍了拍他肩膀,你吃着,老子现在就去给你买通稿,让那些个自以为是你对家的傻逼alpha有事没事喜欢拉踩你是个beta,现在好了,你分化了,还是个alpha,我非得铺天盖地地宣传一波,恶心不死他们。

安晏出道作品就是名导的大银幕男主,后续资源更是令一众小生羡慕不已,不少人都盯着这块肥肉,等着他翻车后分一杯羹,然而安晏出道三年,演技从不拉胯,票房口碑更是双双在线,去年更是一举拿下影帝,黑通稿除了翻来覆去地嘲他是个beta外,再没有别的由头了。

等一下。安晏出声阻止,好端端地现在买什么通稿?

周屿以为他是不想营销,便劝说道:我知道你是不想拿性别这事做文章,那对方都踩到头上来了,总不能一直吃哑巴亏吧?

安晏慢条斯理,一点也不着急: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不是要反差效果吗?那当然要等对方买通稿踩我们的时候再反击了。

周屿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他点了点头道:也行,反正医院报告在这,总归跑不了。

他拉了个板凳坐到桌边,还是有些奇怪:说起来,一般能分化的beta17、18岁就会进入分化期了,像你这样二十多岁都快大学毕业才分化的,还真的是少数。

埋头吃饭的安晏动作一顿,点了点头:确实。

不过,你爸是不是也是周屿突然想起什么,但刚说了两句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没事,都是过去的事了。安晏喝完最后一口粥,收拾完桌面接着周屿的话往下说,我大爸爸是27的时候才分化成的alpha。

只可惜没几年30不到的时候,就因为过劳去世了。

周屿还记得之前听过的传闻,叹了口气:是我不好,我怎么就管不着自己这张嘴呢?

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安晏淡淡地说,只要你筛选剧本代言不出错就行。

周屿之前一直是经纪人助理,安晏上个经纪人回家生孩子去了,这才让周屿升职上来,看中的就是他挑剧本和代言的眼光,他嘴巴一向不把门,但只要没什么大错也就不管了。

周屿: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哦对了,这是你下半年的行程表,我对了几遍,没问题,看一下吧。

安晏:好。

还有,我顺便给你买了点alpha用的阻隔剂和抑制剂,不过这玩意我不会用,是不是得问问人?周屿推了推放在桌上的纸袋。

不用,我会。

他以前早就帮别人用过很多次了。

一周后,楚业带着改完编曲的《王子与恶魔》和朱殊一起去了许余的家,许余的家在市郊的一个小区里,虽然不算破败,但看上去已经有些年代了,完全不像是一个艺人的住处。

他怎么住这啊?楚业进了小区就直皱眉,语气中的嫌弃溢于言表。

朱殊摇摇头:听说是他哥的房子,之前他摔伤以后准备给他另外找住处的,这边的房子实在太小了,感觉都活动不开,但他舍不得搬。

楚业点点头,跟着朱殊走进一栋单元楼,上了电梯。

对了,你最近也没什么行程,我就让小赵来照顾许余了,你不介意吧?朱殊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后敲了敲门,问。

小赵是他们团队的生活助理。

楚业耸了下肩:无所谓啊,我还没三级残废呢,不用人照顾。

朱殊瞪了他一眼:进去以后别当着许余的面说这种话啊,他本来性格就敏感胆小,受了伤还觉得拖累了你,这几天心情萎靡,你再当着他的面这么说,他能难受死。

楚业满不在乎地和朱殊比了个ok的手势。

过来开门的是小赵,见来人是朱殊和楚业,赶忙给他们让出进来的通道,随后小声说:许余刚好在午睡,你们要不等会吧?

行,我刚好去看看他,他这两天怎么样了啊?朱殊压低声音问。

小赵:挺好的,情绪比刚受伤那两天好了不少。

那就好。

殊哥,这两天我怕许余随时都需要我,出门买个菜就回来都没敢在外面多逛,正好今天你来了,我出去放个风呗?

行,你去吧,我们要走的时候,我打电话喊你回来。朱殊爽快地答应了。

楚业跟着朱殊轻手轻脚地进了许余的卧室,房子的主人正安静地睡在床上,他们俩对视一眼,顺手拿了两个板凳坐在角落,小赵不在家,他们总得盯着点病人,为了不打扰到许余休息,他们连说话的声音都放轻了。

你真把《王子与恶魔》改好了?拿出来给我看看?上周楚业说要把初舞台的歌曲改点旋律,朱殊虽然同意了,但其实并没有抱什么太大的期望,直到今天楚业说要让他和许余一起听的时候,朱殊才意识到,原来楚业不是在开玩笑。

楚业拿出手机,连上耳机后递给朱殊:其实也没怎么大改,原先有一段旋律是用的重低音管弦乐器,我改了点旋律,顺便把乐器也换成竹笛了,《王子与恶魔》是先有的曲再有的词,词曲还是有些地方不太贴合的,我改不了作词,只好动曲子了。

朱殊听着耳机里改变后轻快明亮的节奏,不由得眼前一亮:这改的确实不错啊,但这不是竹笛演奏的吧?

是软件模拟出来的竹笛声,和演奏出来的音色各方面都有一些差距,一周的时间有点短了,我准备等过两天有空去找个录音棚录一下。

朱殊惊讶:你还真会竹笛啊?

楚业语气平淡:初三的时候考过八级,也不难,就是有一段时间没碰过了,可能得熟悉熟悉。

他继续说道:后面还有一段,这两天我越听越觉得土,土到完全听不下去,我只好把这几小节整个改掉了。

朱殊本来还盘算着等楚业初舞台播出买个擅长改编的热搜,但听着他的点评后倒吸一口凉气,压低声音训他:你飘了吧?你知道这曲是谁做的吗,你就敢说原曲土。

那可是连续拿了两年金玫瑰最佳原创配乐奖的金牌作曲家tree,虽然拽的二五八万连颁奖典礼都没去过,但想找他约歌的人多到数不胜数,当年耀瀚娱乐可是千辛万苦才和对方商量好每年约两首曲子的。

我知道啊,不就是tree吗?楚业不以为然,这是tree两年多以前的曲子,说不定现在让他自己来听都觉得土呢,大人,时代变了,我现在听起来就是觉得土死了啊。

朱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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